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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見周知遠與沈瀾音並肩走過來時,劉明學下意識地摸下兜,隨即轉身往裡走去,好像忘了什麼東西。 來到二樓站住雙腳,等了好一會,卻見周知遠與沈瀾音並肩走上樓來。 這時他就有些尷尬了,周知遠竟然陪沈瀾音上樓,而且兩人忙著竊竊私語竟然沒看著他。 可兩人從他面前走過,說的話縱然聲音很低他也能聽見,聽周知遠低聲說道:“那個劉明學再騷擾你,我就打掉他的滿口牙,碰你一根手指斷他一條胳膊。” “...什麼Y國人?在他主子眼裡只是條狗,我宰了他,他的主子就會跑來找我合作,知道賣臺機器回扣多少錢?我的能量比他大多了。” “...放心、不知你丈夫的手段有多高嗎?就算明知是我殺的都找不著證據。” “...好吧、你說了算,他不騷擾你就放過他,你不再考慮一下嗎?賣機器掙回扣確實挺賺錢的。” “...唉、可惜了!好吧、你說了算...” 隨著話音消失兩人走上樓去,而劉明學的身上卻出了一身冷汗,急忙下樓往外走去。 他聽郝志文說過周知遠,知道他的身份特殊、背景極硬,身後站著軍政兩方和一個反特機關。 而可怕的是他竟然知道回扣的事,聽這意思是想幹掉自己取而代之。 像他這樣的人,偵查與反偵查能力極強,殺人的手段多如牛毛,一場車禍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想到這劉明學哆嗦一下,他只想賺點錢,可不想把命丟了,沈瀾音再好也不如自己的命重要。 他要儘快將這幾臺二手的裝置賣出去,回去Y國拿到自己的回扣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這劉明學加快腳步橫過馬路,眼角掃到一輛黑色轎車向他疾馳而來頓時雙腿一軟,馬上想到一種可能,“周知遠這就動手了?” 而在這時,周知遠將沈瀾音送上五樓,快步下樓走出部隊大院,見一群人圍在一輛黑色轎車前,看一眼登時樂了。 擠進人群看看倒在地上的劉明學,轉對站在車旁的方向笑道:“就這技術,也敢跑出來丟人現眼。” 這時的方向驚魂稍定,正想問問躺著這人怎麼樣了,他的感覺沒撞著人,但這人躺下了,就要上前看看。 這時卻見周知遠擠進來,還對他發出一句諷刺。 聽到周知遠的話方向大怒,立刻嚷道:“你瞎了?他突然竄出來,要不是我的駕駛水平高,早就撞上了。” “所以我說你的水平不行...”周知遠說的心平氣和,“遇到這種事絕對不能踩剎車,他的腿撞折了,你得養他一輩子,要是撞死了,給一筆錢就行,你有錢還怕撞死人嗎?” 周知遠說的話夠狠,圍觀的人也會把他說的話傳出去。 而方向也被他的話嚇一跳,這時他的“有錢就能擺平一切”的思想還沒完全建立起來,自覺抓到了周知遠的把柄,立刻叫道:“周知遠、你竟敢說這話,這是特權階級的思想,應該被打倒。” 而周知遠笑道:“你就是特權階級,我只是替你代言而已,不信你再撞一次,就能看出你的階級了。” 他說出一個新名詞,“代言。” 方向一怔中,聽見有人喊道:“躺地上的那人跑了。” 劉明學這時必須跑,周知遠果然心狠手辣,這就準備給他來一次車禍事件,幸虧他安排的這個司機猶豫一下,否則他就真沒命了。 劉明學肯定自己的判斷,周知遠的言行充分證明了,他對司機大為不滿,剛才就是明令司機再撞一次。 周知遠是想親眼看見自己一命嗚呼啊!劉明學絕對不給這個機會。 劉明學跑了,周知遠收回目光看向副駕駛,一眼看見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立刻吼道,“你敢給我姐戴綠帽子?” 這一嗓子再一次讓方向怔住,他給誰戴綠帽?這個問題需要繞一下腦筋。 可週知遠不給他繞彎的時間,一把抓住他的衣領怒吼:“你竟敢在外面搞破鞋。” 這時大家反應過來,而方向卻發現壞了,周知遠知道自己搞破鞋的事了。 這種情況很好理解,全世界都知道了,只有當事人以為天知地知只有他倆知,被人突然吼出來立刻進入宕機狀態。 他不否認大家自然肯定,見周知遠將方向按在車頭上狠揍不由齊聲叫起“好”來,頓時忘了剛才的一幕。 一分鐘後,周知遠放開方向揚長而去,留下全身都疼的方向哼哼唧唧,好不容易站直身子,呼呲呼呲地喘了幾口氣還要努力喊一聲:“周知遠、我報警抓你。” 遠處傳來周知遠清朗的聲音:“我一個小老百姓惹不起你這個特權階級,這就準備跑路了,你快點,再晚我就跑了。” 周知遠真跑了,方向喘了幾口氣,轉眼看看圍觀的人們,趕緊上車打火,同時不耐煩地說道:“哭什麼哭?也不知道下車救我一把,那傢伙不打女人,你怕什麼?” 青年女人抽泣地回道:“我不知道他是誰?喊一聲‘搞破鞋’,把我嚇死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