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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隔三年多周知遠回來了。 一大媽笑道:“知遠離開時林淑榮一病不起,熬了三年多,總算苦盡甘來了。” 一大爺輕輕點頭,聽一大媽繼續說道:“我看賈張氏忐忑不安,這是怕知遠吧?” 一大爺緩緩回道:“為了讓周知寧娶秦淮茹,周家每月給賈張氏二十元錢,還管一老三小的吃穿住行和孩子的學費,周德厚升到八級車工,每月一百零八元,這壓力也是挺大的,她怕知遠找後賬。” 一大爺說出問題的根源,賈張氏確實心裡忐忑,吃飯時翻來覆去地囑咐棒梗、小當和槐花,“周知遠回來了,他可不像周知寧那麼好說話,為人心狠手辣陰險狡詐,以後你們說話做事有點眼力見。” 聽她囑咐棒梗不說話,他怕周知遠,想起那雙冰冷的長眸就全身發冷。 而小當卻沒這種感覺,週二叔剛才還衝她笑了,這副笑容很陽光。 但她這時不會說話,奶奶與媽媽和繼父之間不是很和諧,她能感覺到,而且心裡很矛盾。 而六歲的槐花卻輕快地說道:“週二叔挺好啊,笑起來挺...” 她說不上來,小當給她補充,“挺親切。” “對、挺親切。”槐花學會這個詞語了。 聽槐花這麼說,賈張氏急忙說道:“你懂什麼?周知遠就是一個笑面虎,當面衝你笑,背後給你捅刀子。” 這話槐花聽不懂,轉眼看向小當,而小當說道:“以週二叔的本事,不用背後捅刀子。” 小當的態度讓賈張氏惱怒,這個孫女是親周派,直接影響到槐花的態度,與周知寧走得很近。 賈張氏沒考慮自己的問題,她是一門心思向著棒梗,這是她的孫子,還指望棒梗給她養老送終呢。 帶著這個心思,賈張氏對三個孩子區別對待。 而秦淮茹見她對棒梗好,就重點關心槐花,她最小。 這樣一來就苦了小當,直到周知遠回家,突然發現週二叔對她才是最好的。 周知遠給她買餅乾、買糖果、還給她買過水果罐頭,那一個多月是她最幸福的時光,因為週二叔只對她好,滿足了她的那份渴望。 可週二叔執行任務一走就是三年多,這麼長的時間出現了很多事,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媽媽嫁給了周叔。 在以後的日子裡,她每天都能看見媽媽開心的笑臉,做飯、洗衣服也不時哼著歌,而她也很開心,因為在他們姊妹中,繼父對她最好。 她經常想,“肯定是二叔臨走時交代了。” 她不叫週二叔,而是二叔,因為她管周叔叫爸爸,還帶著槐花一起喊。 這幾年小當一直帶著槐花,對她的影響力極大,在秦淮茹的鼓勵下,小當、槐花叫爸爸,棒梗也只能跟著叫。 面對這種情況賈張氏只能緊緊地拽著棒梗,可她忽略了一件事,周知寧並不在意棒梗稱呼自己什麼,受周知遠的影響,他對棒梗的印象並不好。 秦淮茹知道周知寧的態度,只能在背後說些棒梗的好話,相信透過時間和棒梗的表現來拉近他倆的距離。 可她的努力卻未獲得多大進展,棒梗在賈張氏的挑唆下一直對周知寧不冷不熱,而周知寧的性格連周知遠都服,哪是一個棒梗能改變的? 賈張氏自以為得計,卻不知周知遠一回家就對秦淮茹下了最後通牒,想要我對你的孩子好,拿我哥的孩子來換。 透過這個立場讓他獲得了主動權,說起孩子,周德厚、林淑榮和周知寧都站在他這邊。 這時的賈張氏還不知道這份最後通牒,心裡還在核計著如何應對。 周知遠的身上已經打上了心狠手辣陰狠狡詐的標籤,面對這樣的一個對手,賈張氏就準備倚老賣老了。 這個想法賈張氏有,三大媽也有,在飯桌上對三大爺說道:“那個張全義就是靠周知遠考上警校的,人家現在行了,畢業穿上了警服,聽說上面領導挺重視他。” 三大媽說到這,閆解曠急忙插嘴:“聽說上面那個領導是周知遠的老首長,兩人關係非常鐵,張全義也是靠周知遠才得到上面那個領導重視的。” 閆解曠說完,三大媽趕緊接道:“這些年周知遠的那些哥們經常登門,聽說就有那位大領導,而沈瀾音是高幹的女兒,兩人還沒結婚呢,看架勢就拿自己當週家的兒媳婦了。” 說到這三大媽瞪一眼閆解曠,恨恨地說道:“你就不能找個高幹的女兒?” 她說這話讓於莉感覺很不自在,轉臉看向正在炕上玩耍的兒子,突然想起一個可能,“讓曉城拜周知遠為師。” 而閆解娣不快地說道:“媽、您跑題了。” 聽她給自己解圍,閆解曠給閆解娣露出一個笑臉,隨即聽她繼續說道:“我二哥能跟周知遠比嗎?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這話讓閆解曠的笑容立刻僵住,而三大媽竟然回道:“你說得對,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說完這話三大媽不管閆解曠的表情,繼續說道:“要不是張全義喝醉酒說出真話,我們還不知周知遠有這個能量。”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