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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死守,卻不說明原因,讓周知遠自己猜去。
可他猜了十多年也沒猜出具體原因,連泥丸君都是莫名其妙。
而劉俊玲也是莫名其妙,附在沈瀾音耳邊低聲問道:“你防韓雪什麼?”
她知道睿王子,對這個神秘的女人沒法說清楚,也就支援沈瀾音防著她。
可她實在不明白沈瀾音為何防著韓雪?韓雪與周知遠的關係確實很好,但也只是朋友關係,這種關係連她這個外人都能看明白,可沈瀾音就是防著韓雪。
她不明白,趁大家紛紛發言討論的時候又想起這件事了,於是開一個說話的話題。
她對這場研討會不感興趣,坐在這實在無聊,趁這機會就想一解心裡的迷惑。
周知遠迷惑了十多年,私下裡問過她幾次,而她也在迷惑中,給不了答案。
她也問過沈瀾音,可沈瀾音抿著嘴不說話。
這時再問,還以為沈瀾音繼續不答,卻聽她低聲說道:“韓雪與知遠在思路上、言行上非常契合,有時我有一種感覺,他倆好像是上輩子的恩愛夫妻。”
聽到這個理由劉俊玲驚訝地瞪大雙眼,聽沈瀾音繼續說道:“不管他倆是不是上輩子的恩愛夫妻,這輩子知遠是我的,下輩子她也別想,知遠還是我的。”
這個理由讓劉俊玲奇怪極了,沈瀾音的想法太...她實在無法具體表達。
而沈瀾音也不想繼續說下去,轉移話題,“方向回來,你沒狠敲他一筆?”
“能放過他?”劉俊玲得意地笑道:“這次我是發動了全家,婆婆大罵、公公舉著棍子要動家法,方南最狠,明確告訴方向,他不拿出錢來就讓瀾波查他。”
“這傢伙也是沒辦法了,拿出了十一萬,我立刻存在小雨和小雷的存摺上,於是婆婆高興、公公滿意,方南也說了,‘以後還這麼幹,讓外面那個女人一分錢得不著。’”
聽她說出結果,沈瀾音微微一笑、低聲說道:“方向挺能賺錢。”
“這傢伙賺了十三萬,還藏了兩萬...”說到這劉俊玲停下,隨即說道:“瀾音、我可是對你從無隱瞞,而知遠是劃拉錢的耙子,可你從沒說過知遠賺了多少錢。”
“沒賺多少錢...”沈瀾音淡淡地回道:“也就十來萬吧,給婆婆五萬,我手裡只有五六萬。”
聽到這個數,劉俊玲立刻說道:“這傢伙也藏私房錢了?你要小心了,方向在外面有女人,郝志文也犯了生活作風錯誤,知遠可比他倆招女人喜歡。”
聽她提醒沈瀾音微微一笑,低聲回道:“知遠想要女人不用花錢,他從不留私房錢,那些錢都變成了古董字畫握在我手裡,知遠說了,‘這時的古董字畫最便宜。’”
聽這話劉俊玲微微搖頭,覺得沈瀾音還是掉以輕心了,她就防著睿王子和韓雪是不對的,男人都喜歡年輕漂亮的,而且周知遠還長得這麼年輕。
她就奇怪了,歲月的滄桑並沒在周知遠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而沈瀾音竟然也沒太大的變化,看不出已是兩個孩子的母親了。
劉俊玲羨慕,可知道沒用,這種事說不清楚。
而就在劉俊玲胡思亂想中,耳邊傳來劉明學的聲音,“我見劉大夫與沈大夫一直在竊竊私語,一定有什麼高明的想法,劉大夫能否說說?”
對兩人的竊竊私語,劉明學看在眼裡、不滿在心裡,但他直接衝劉俊玲去了。
卻沒想到沈瀾音站起身說道:“劉大夫還在深思,由我來說吧。我和劉大夫一直在探索一個問題,那就是西醫的核心在哪?”
沈瀾音提出的問題引起眾人的注意,聽她繼續說道:“我認為西醫的核心就在那些先進的裝置上,以及化學品合成的藥物,現在唯一的技術就是手術,剩下的就是經驗,等這些也可以被機器替代時,西醫也就消亡了。”
沈瀾音敢講話,隨著她對中西醫越來越深的研究,認定一個道理,只有中醫可以傳承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