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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當有點小心眼,沒在賈張氏面前說出那道選擇題,只是敘述了周知遠講的故事。 聽她說完,坐在一邊的賈張氏嚷道:“周知遠什麼意思,讓小當給他編草帽送小花?不就給了一袋餅乾嗎?懲戒期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也沒見他給棒梗他們買好吃的?” 賈張氏關注好吃的,而秦淮茹說道:“不是讓小當給他編草帽送小花,他用這個故事說明一個道理,有來有往才是道理,不能一頭熱。” 秦淮茹的話音落地,賈張氏不滿的說道:“你對周家還不是一頭熱,尤其是對周知寧,我看周知遠說話也是敲打你,他知道小當回來會說的。” 賈張氏的話讓秦淮茹心裡黯然,可嘴上卻要說道:“我怎麼一頭熱了?在廠裡、師父教我技術護著我,在家裡、周家有好吃的那次不給棒梗他們送來?這次懲戒期一過,師母不就給棒梗他們做肉了嗎?” 秦淮茹反駁賈張氏,又轉對棒梗說道:“週二叔的意思是告訴你,你拿你傻叔的東西,也要幫你傻叔乾點活,不能白吃。” 她讓棒梗幫傻柱幹活,棒梗卻低聲回道:“憑什麼讓我給他幹活?” 棒梗不願,賈張氏也嚷道:“周知遠說句話你就當聖旨了?棒梗、別聽你媽的。” 賈張氏護著棒梗,秦淮茹輕嘆一聲不再說話,端起碗默默喝粥。 她與賈張氏說不通,再說下去只會發生爭執。 秦淮茹不說話,棒梗、小當和槐花也不說話,一大三小默默地喝粥。 而賈張氏伸手拿過棒梗的飯碗,將自己碗裡的棒子麵粥倒出一半給他,端起碗放在棒梗面前、嘆道:“半大小子吃窮老子,棒梗長身體,多吃點。” 說到這頓一下,低聲說道:“傻柱這段時間也沒拿回什麼好菜,怎麼回事?” 秦淮茹回道:“這段時間食堂的伙食也不好,聽說廠裡儲存的肉也不多了,傻柱哪來的肉菜帶回來?” 她說的是實情,可賈張氏卻另有想法、悄聲說道:“你這段時間不幫傻柱收拾屋子洗衣服,只給他做了一套衣服,傻柱是不是有意見?” 賈張氏擔心這個,秦淮茹也不回話,心裡卻認為傻柱不拿回肉菜更好,這會讓她很為難。 她不說話,賈張氏也只能嘆口氣,默默地端碗喝粥,一家人在沉寂中聽院裡傳來何雨水的喊聲:“周知遠、韓科長看你來了。” 何雨水的聲音清脆,一嗓子驚動了一大媽,趕緊起身往外看來,只見何雨水和一短髮青年女子正停放腳踏車,青年女子轉臉看看周圍,立刻引來一大媽的讚歎:“好俊的女子。” 而站在門邊小窗的賈張氏也轉對秦淮茹說道:“這女子長得挺俊俏,可能是周知遠的物件吧?” 這話引起秦淮茹的好奇心,起身走過來,而棒梗和小當、槐花急忙跑進裡屋爬上炕,隔著窗戶看見周知遠開門出來,隨即爽快地說道:“韓科長親來探望榮幸至極,還買了這麼多禮物,笑納笑納。” 他是真不客氣,走過來就伸手,左手抓過這個布袋隨即轉臉看向何雨水。 見他轉臉看來,何雨水叫道:“我可沒給你買禮物,那袋裡有一半東西是我的。” “不可能...”周知遠正色回道:“韓科長一向大方,買禮物肯定是菸酒糖茶四色,缺一樣都不是韓科長的本色...” 周知遠說著話看看布袋繼續說道:“這裡只有酒和茶,煙和糖哪去了?” 聽這話何雨水怒道:“你的意思是我貪汙了?” 而韓雪及時說道:“只買了酒和茶,沒有煙和糖。” 周知遠立刻回道:“理解理解,匆忙中不能一下買齊也正常,明天把煙和糖補上即可,韓科長、我只抽ZH牌香菸。” 他抽菸的檔次很高,何雨水怒道:“周知遠...” 這時林淑榮的聲音傳來,“知遠、還不請客人進屋。” 聽這道聲音傳來,周知遠立刻側身做個請的姿勢、客氣地說道:“韓科長請。” 他指向的是自己的房間,剛才與韓雪和何雨水東拉西扯時,周德厚和林淑榮來到哥倆的房間待客,他們那間屋子的炕桌上擺著飯菜,在那間屋子待客挺不禮貌。 韓雪心裡明白,從這件事上能看出周家知禮守禮,走進這間屋子與周德厚和林淑榮見面。 周德厚和林淑榮坐在炕沿邊,書桌裡側坐著韓雪、外側坐著何雨水,周知遠則坐在外面的木凳上。 雙方客套一番,林淑榮問候了韓雪的父母,再說一句話:“在工作上請韓科長多多指點他,對他嚴格要求。” 說完這句客氣話,林淑榮轉對周知遠說道:“家裡準備不周,你請韓科長和雨水去飯店吃飯。” 安排了晚飯,周德厚和林淑榮起身出去,留下他們三個說話,讓韓雪與何雨水毫無一絲拘謹之處。 周德厚夫妻的待客之道讓韓雪好奇,待他倆出去,低聲問道:“你家是書香世家?” “不是...”周知遠鄭重回道:“我爸是貧農、我媽是僱農,我是根正苗紅。”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