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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音不理解周知遠的做法,劉光天和劉光福與周知遠毫無關係,而且是父親打兒子,周知遠何必要管? 他管了,還用左臂硬扛棍子的一擊,讓沈瀾音無法理解。 周知遠解釋:“我們生活在群體裡,從家庭向外擴散,鄰居、同事就是你要面對的第二個群體。” “與這兩個群體處好關係,是對家人和自己的一種保護,但相處卻是一門學問。” “人的天性包含了欺軟怕硬、趨利避害的本質,一味的軟弱會讓他們欺負、一味的強橫會讓他們遠離,這就需要兩手並用了。” “日常以禮待人,能幫人一把就幫人一把,抓住時機展現一下武力,從他自覺優勢的地方入手適當的打擊他。” 周知遠說出自己的想法,與鄰居要處好關係,但也要使用手段。 當二大爺砸下那一棍時,他在撞開劉光福的瞬間就能閃身躲開,但他沒這麼做,而是伸出左臂硬生生的扛下來,這麼做就能起到震懾作用。 二大爺自恃力氣大,他就讓二大爺知道力氣對他沒用。 劉光天和劉光福懼怕二大爺的棍棒,卻見他抬臂硬扛,茶杯粗的棍子斷為兩截,從心理上就會懼怕他。 當三大爺和王健力兩家人跑來時,聽他用溫和的語氣講道理,隨即交由一大爺和三大爺處理,又體現了他的知禮守禮。 這一套組合拳打下來,配上以前的表現,文武雙全周知遠的形象就樹立起來了。 周知遠不瞞沈瀾音,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卻獲得沈瀾音的一句懷疑:“也這麼算計我?” 聽到這個疑問,周知遠轉臉看看四周,隨後看向沈瀾音低聲說道:“這事屬於高度機密,需要去個無人處詳細說。” “你想的美。”沈瀾音低低的回一句,緊蹬兩下腳蹬子加快了速度。 周知遠輕笑一聲,腳下略一使勁就追上了她。 周知遠送沈瀾音回家,沈瀾波和張勇同樣分頭護送。 二大爺打兒子,這事處理完了,沈瀾波和張勇幾人告辭,秦淮茹立刻忙活起來。 林淑榮和一大媽伸手幫忙,何雨水跟著勤快起來。 而周德厚邀請一大爺去自家屋裡喝茶,一大媽在自家屋裡收拾碗碟,見何雨水過來,低聲問道:“和物件出去了?” 何雨水“嗯”一聲伸手捧起這摞碗碟,聽一大媽繼續問道:“何時結婚?” “剛加入創新小組,工作太忙,還沒考慮這事。”何雨水回一句,端著碗碟走出屋去。 一大媽看著她的背影輕輕嘆口氣,剛才那一幕一大媽看得清楚,當週知遠硬扛二大爺那一棍時,剛剛走進中院的何雨水扔下腳踏車跑過來,驚慌的神態一目瞭然。 她曾猜測何雨水喜歡周知遠,見到這一幕徹底肯定了。 但何雨水沒機會了,沈瀾音的美貌、身份以及對周知遠的關心,他倆之間已經基本確定了。 想到這一大媽有點遺憾,沈瀾音的各項條件都比何雨水高得太多,但有一點不同,她很陌生。 這種陌生不是初次見面的生疏,也不是沈瀾音的態度有問題。 事實是沈瀾音非常有禮貌,但也僅是有禮貌而已,骨子裡卻沒想與他們親近,這一點遠不如從小看到大的何雨水。 一大媽看得清楚,沈瀾音的所有禮貌都是為了周知遠,換句話說,她在演戲。 但她對周知遠是真好,從她檢查周知遠手臂的言行上就能看出、她心疼了。 一大媽看出了,林淑榮自然也看得出來,沈瀾音關心周知遠,這才是林淑榮開心的地方。 林淑榮和秦淮茹一起收拾傻柱這屋的碗筷,用鋁盆裝著端到水池邊清洗。 而周知寧拎著水壺快步走過來,他往鋁盆裡倒熱水,而何雨水端著碗碟輕聲說道:“林姨、我來洗吧。” 這時站在門口的傻柱也叫道:“林姨、讓雨水洗,她幹活不比秦淮茹差。” 傻柱跟何雨水說話,還拿秦淮茹比較,秦淮茹也不回應他,雙手麻溜地清洗著碗筷,臉上帶著歡欣的笑容,不時偷看一眼周知寧。 這幅景象讓賈張氏看著堵心,可當著一眾鄰居面又不好發作,見棒梗和小當、槐花跑到水池邊湊熱鬧,借看孩子的名義走到水池邊與林淑榮和一大媽說話。 她先對林淑榮說話:“知遠物件長得真漂亮,還是一個大夫,林師傅、恭喜你了。” 而林淑榮則平靜地回道:“這是兩個孩子有緣分。” 隨之一大媽說道:“我看沈大夫挺關心知遠。” 林淑榮笑道:“這倒是。” 賈張氏繼續說道:“知遠處了這麼一個物件,知寧找物件的標準就得高了,總不能比沈大夫差嗎?” 聽她說這話周知寧轉臉看她一眼,而林淑榮淡淡地說道:“還是看緣分,在我這沒有高低之分。” 林淑榮說這話純是聽不慣賈張氏的陰陽怪氣,沒有其他想法,但秦淮茹陰下來的臉卻立刻晴朗起來,聽棒梗說道:“媽、我想跟週二叔學功夫。”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