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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僅十六歲的張全義,憑著高超的武藝成為這群少年的大哥。 他沒考上中專真不能怪他,父母都是普通工人,沒一個懂數理化的,而他上課又經常打瞌睡,考試又那麼難,考上就是奇蹟,考不上才算正常。 他就覺得很正常,憑著正常的感覺認為外公不正常,外公的思維有問題,竟讓他去投靠周知遠。 他不以為然,“周知遠有什麼牛的?不就是揍了胡彪、打了許老二、許老三嗎?他們沒惹著我,惹我一樣揍他們。” 他知道周知遠,還想找個機會前去討教一番,將周知遠打倒在地,名氣就能往上升一升。 這是原定計劃,不因外公給周知遠說好話而取消,聽外公讓他去投奔周知遠,這股鬥志更旺盛了,打倒周知遠,外公肯定高看他一眼。 今天他就準備實施這個計劃,上午十點多鐘召開全義幫的幫會,在這座小公園裡,十一個少年舉辦研討會。 會前張全義定下研討的主題,“打倒周知遠是我的事,採取什麼方式打倒他,你們參謀一下。” 張全義說完,一少年立刻提議:“我們下戰書,打擂臺。” 這個提議好,張全義點頭,卻聽劉光福低聲說道:“老大、你再考慮一下,我爸掄著棍子打我,周知遠伸臂扛一下,那根茶杯粗的棍子就斷了。” 閆解曠隨後立刻說道:“我可以證實,我弟弟就一心想拜周知遠為師學武藝。” 聽這話張全義繼續點頭,可兩眼卻放著光芒,興奮地說道:“這是橫練功夫,我也練過,一掌就能砍斷那根棍子。” 他說這話倒是實事求是,可附近竟有人說道:“老董聽聽,那個小孩吹牛皮。” 這道聲音傳入耳內,張全義的肚子裡騰地一下升起一道火苗,轉眼看去,見兩個中年人站在一邊看著他們,不僅雙眼露出譏諷之意,竟還繼續說道:“走吧、小屁孩吹個牛有何奇怪?” 這人說完轉身往一邊走去,另一箇中年人隨即跟上,嘴裡還笑道:“小屁孩毛還沒長齊呢,這牛吹得卻很大。” 兩人的一番言語讓張全義的這道火苗變成了熊熊烈火,大喝一聲:“站住。”拔腳追上去。 眾少年紛紛跟隨,追上去圍住兩個中年人,張全義正要理論一番,卻聽一箇中年人大聲喊道:“打人了。” 這道喊聲讓眾少年發懵,“這是何意?”卻聽遠處傳來一聲大吼:“誰打人了?” 聽這道吼聲眾少年轉頭望去,只見一道道身穿藍色警服的身影圍攏過來。 他們被二十餘名民警圍在中間,想跑也跑不了了。 中午時分,全義幫十一名少年被帶進一座大院的房間內,這個時間點正好趕上午飯,每人發兩個窩頭一碗白菜湯。 就在少年們啃著窩頭喝著白菜湯時,袁實已經吃完了午飯,他想利用午休時間再幹一會,糧庫是以扛運的糧袋數量來計算工資的。 而他在這些力工中,屬於身材最瘦最矮但力氣最大、掙工資最多的那個人,就憑這個力氣就沒人敢惹他。 袁實沒有展露武技的機會,作為盜門傳人,不能只會偷,必須擁有一種武技護身。 他自出道以來,靠精湛的偷術和這身武技從未被抓過,有時走了眼,遇到一個高手也能全身而退。 可他出道不久就遇到了災荒年,盜門有規矩,“災荒年不準偷百姓。” 袁實必須遵守規矩,然後發現一個可悲的問題,沒有可偷的物件,找來找去也沒發現吃著大魚大肉的富人,上上下下吃著一樣的飯菜,還沒一個吃飽的。 這時的社會只有幹部、工人、農民、學生、家庭婦女幾類人,而幹部的糧票還沒工人多,而工人肯定是老百姓。 於是鬱悶的袁實失業了,只能跑到糧庫當力工,兼職倒賣糧票,幹了三年後,覺得災荒年過去可以重操舊業了,可一出手就遇到了周知遠。 他是夠倒黴的,遇到周知遠再次進入鬱悶狀態,回到糧庫繼續當力工,利用中午時間多掙點錢,卻被通知門外有兩個人找他。 袁實納悶,來到大門外看見兩個中年人,當一箇中年人亮出自己的證件時,看到“人民公安”的字樣袁實懵了。 中年人收起證件,另一箇中年人低聲說道:“主動跟我們走、還是給你拷走?” 對方給他出了一道選擇題,而袁實毫不猶豫地回道:“我跟你們走。” 他沒想逃走,這個社會講理,這幾年他沒偷過一件財物。 但他有個請求,“我能打個電話嗎?告訴我媽一聲,免得我媽擔心。” 袁實提出請求,中年人竟然同意了,“到地方讓你打電話。” 於是袁實坐上吉普車,也被送進郊區的這座大院內。 這座大院的建築由三排平房組成,門口掛著“民警培訓基地”的牌子,還有一名荷槍實彈的民警站崗。 走下吉普車袁實四處張望一圈,看見了靶場和各種訓練設施,於是心裡納悶,“他們要對我進行訓練?”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