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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豔紅有點緊張,飯桌上的氛圍過於嚴肅了。 這個時候、她挨著秦淮茹坐在飯桌的右側,旁邊就是張勇,而對面坐著沈瀾波,這樣的佈局體現了對她的尊重。 周家講規矩,周德厚的左手坐著傻柱,挨著傻柱的是沈瀾波,往下排是方南、沈瀾音。 而林淑榮的右手坐著秦淮茹,挨著她的就是郭豔紅,往下排是張勇、周知寧,周知遠坐在下首。 這樣的安排讓郭豔紅感覺挺舒服,可週家人的坐姿卻讓她緊張。 她理解周知遠,他是軍人出身,卻不能理解周知寧,再看周德厚和林淑榮也是坐得筆挺,心裡愈發緊張起來。 她參加過張勇家的家宴,在那個高知家庭裡也沒感受到這種氛圍,就在緊張中,郭豔紅聽周德厚說道:“今天周家貴客上門,實感蓬蓽生輝,感謝雨柱的仗義,小郭也幫著幹了不少活,辛苦了。” 傻柱趕緊回道:“您客氣。” 郭豔紅低聲說道:“秦姐幹得多。” 她提醒了,可週德厚仍然沒提秦淮茹,而是繼續說道:“來的都是知遠的兄弟,知寧作為周家長子,有你接待。” “是。”周知寧躬身應答,直身說道:“我父親的成份是農民,我母親的成份是僱農,我家沒那麼多規矩。” 他說這話卻沒人相信,可他就要這麼說,“我家只是對我哥倆要求嚴一些,原因是我外祖母出身書香世家,對我母親要求極嚴,對我哥倆更是嚴苛。” “就以吃飯為例,我家使用的是炕桌,不論是跪坐還是盤坐必須上身挺直,坐姿不標準肯定捱揍。” “當然、主要是我捱揍,外祖母寵溺知遠,就拿我當那隻雞。” 周知寧竟然會講笑話,而且是一本正經的說話,這張飯桌上響起低低的笑聲。 待眾人笑過之後,周知寧繼續說道:“作為周家長子,擁有管束知遠的權力,這是知遠最遺憾的事,轉頭一看,竟沒一個弟弟妹妹歸他管。” 席間再次發出一陣輕笑聲,而周知寧雙手舉盅起身說道:“我和知遠先敬父母。” 周知遠隨之起身,與周知寧一起雙手舉盅一飲而盡,而周德厚和林淑榮只是輕呷一口。 哥倆坐下,周知遠拿過酒瓶給周知寧斟酒,再給自己倒滿,聽周德厚說道:“與年輕人喝一口。” 周德厚說話,傻柱和張勇急忙起身端盅,沈瀾波幾人喝汽水,也舉起水杯站起身,周德厚和林淑榮將半盅酒喝掉,周德厚隨即起身說道:“年輕人好好熱鬧一下,我和你們林姨就不摻和了。” 說完這話周德厚和林淑榮往外走去,眾人怔一下,聽傻柱說道:“老規矩,長幼不同桌,周家的規矩就是嚴啊!” 傻柱懂規矩,日常家人一起吃飯沒這講究,但有客人卻必須講究。 但他不知道,這是普通人家的生活,大戶人家日常吃飯也是分開的。 周德厚小時經歷過,祖母去世,祖父單獨一個小桌,然後是父親和他的兄弟一桌,當時的周德厚與後媽和嬸孃、堂兄弟姐妹一桌。 那時的規矩更嚴,祖父最後一個上桌,先呷一口酒,夾一筷子菜吃下,放下筷子後他們才能進餐,小時的周德厚縱然餓得前胸貼後背了,也要等著。 小時的經歷,周德厚跟周知寧和周知遠講過,現在沒這麼多規矩了,但基本規矩卻要遵守,周德厚和林淑榮離開,有周知寧在場,周知遠就沒權力代表周家。 於是周知寧舉盅對傻柱說道:“柱哥、你辛苦。” 聽周知寧喊他柱哥,傻柱的臉上露出一朵花,舉盅就幹。 隨後周知寧與沈瀾波和張勇再喝一盅,轉對秦淮茹說道:“淮茹、你替我敬幾位姐妹。” 聽這話周知遠的臉色變了,而秦淮茹卻輕快地起身說道:“照顧不周的地方,請各位姐妹海涵。” 秦淮茹開心,她辛辛苦苦勞累了一天,周德厚感謝傻柱和郭豔玲卻沒感謝她,這是將她當做自家人的表現。 而周知寧公然讓她代表自己,就是肯定她的身份了。 還有讓她更驚喜的,沈瀾音竟率先起身誠摯地說道:“秦姐辛苦了,我姐妹以後好好相處。” 沈瀾音的公然交好讓秦淮茹喜出望外。 自沈瀾音走進四合院,秦淮茹就一直提著心,沈瀾音長得太美,還是醫大的大學生、迴圈科大夫,又是一名軍官、高幹的女兒,這樣的條件一下子將她壓到地底去了,兩人沒有一絲的可比性。 這時就出現一個問題了,周知遠的物件是這個條件,周知寧也要水漲船高,周德厚和林淑榮的想法可能不同以往。 她是這麼想的,而周德厚的態度讓她稍稍定下心,周知寧的態度讓她穩定下來,帶著一顆忐忑的心起身敬酒,見沈瀾音起身響應,並要與她好好相處,這話的弦外之音她能聽出來,頓時喜出望外。 沈瀾音的態度讓周知遠詫異,而周知寧卻是微微一笑。 待哥倆端著酒盅出來,周知遠低聲問道:“哥、你什麼意思?”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