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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多鐘,張全義還未回來,張母擔心地問道:“又出什麼事了?” 而老花頭淡淡地回道:“爹給全義找了一個師傅,也許被他師傅找走了。” “師傅?”張父驚訝地叫一聲,隨後看看老花頭卻沒敢說話。 而張母卻不高興地說道:“爹、全義夠作的,您還給他找師傅,不是讓他更作了嗎?” 見老婆說話,張父小心地問道:“爹、您給全義找的這位高人幹什麼的?” 老花頭痛快地回道:“街道辦的一位幹事。” 聽這話張父稍稍安心,幹事都是有文化的人。 而張母卻回道:“多大歲數還在街道辦當幹事?”在她印象中,老花頭找的這位師傅應該在四五十歲左右。 而老花頭回道:“歲數不大,二十一歲。” 聽這話兩口子一齊驚訝地看向老花頭,而老花頭也懶得再說,吩咐一聲:“不等了、開飯。” 在這座院裡,張家準備開飯,而在那座四合院裡,閆解曠站在前院,見劉光福出來立刻迎上去低聲問道:“看見周知遠了?” “沒看見,應該還沒回來。” 劉光福回一句,隨即低聲問道:“找他幹什麼?” “聽我哥說...”說到這閆解曠轉頭看看四周,回過頭繼續說道:“周知遠認識市公安局的副局長,找他出面應該能把老大救出來。” 閆解曠暴露一件事,周知遠有路子。 而劉光福立刻問道:“吹牛吧?” “我哥親眼所見,那位副局長將周知遠送回來,周知遠承認了。” 閆解曠繼續證實,而劉光福繼續不信,“市局副局長會送他?這就是吹牛。” 劉光福的態度讓閆解曠也懷疑起來,沉吟一下低聲問道:“那你說怎辦?如周知遠能將老大救出來,我哥倆在全義幫的地位可就不一般了。” “說得有理...”劉光福肯定他的想法,沉吟一下回道:“死馬當作活馬醫,我倆在衚衕堵周知遠,能辦成當然更好,辦不成我倆也不損失什麼。” 兩人計議已定,一起走出四合院大門,等到八點多鐘卻不見周知遠的身影,於是不耐煩起來,劉光福說道:“明早堵他。” 閆解曠回道:“就這麼辦吧。” 當兩人走進四合院大門時,張全義垂著頭走進自家大門。 見他進屋,張母起身給他端來飯菜,而張父問道:“為何這麼晚回來?” 而張全義卻不回答父親的話,坐在桌邊看向老花頭、低聲問道:“姥爺、您在哪給我找了這麼一個師傅?” 老花頭笑道:“昨天他來看書,我倆閒聊一會就這麼定了,姥爺是不是很厲害?” 聽這話張父張母再次看向老花頭,張母不高興地說道:“爹、怎能這麼魯莽?” 而老花頭笑道:“魯不魯莽聽全義的吧。” 張全義卻嘆口氣說道:“您找的這個師傅安排了一個局,派出二十餘名民警將我和兄弟們抓到了民警培訓基地,中午給我們一人兩個窩頭一碗白菜湯,吃完後就將我們分開,讓我寫‘自述問題’,還要進行深刻檢討。” “我寫了三篇信紙,然後就躺在床上睡著了,睜開眼就見一個青年看我的‘自述問題’,還對我挑鼻子挑眼,我去搶那本信紙,肚子上就捱了一拳......” 張全義敘述一番,張父、張母心疼,可老花頭卻笑道:“這三拳都打在肚子上,你也躲不開?” 張全義苦笑道:“他出拳不快,每次出拳我都以為能躲開,可每次都被打在肚子上。” 這番話讓老花頭的臉上露出凝重之色,緩緩問道:“捱上一拳後是什麼感覺?” “好像腸子斷了。” 張全義的回答讓老花頭輕嘆一聲說道:“我觀周知遠舉手投足極其協調,全無一絲破綻,當時就認為是個高手,沒想到竟已達到暗勁的高度!” 說到這,老花頭看向張全義、鄭重問道:“知道為何躲不開那一拳嗎?” “這就叫恰到好處,這一拳不論是力量、速度和技巧都恰到好處,所以你躲不開。” 老花頭說的話張全義聽不懂,而老花頭告訴他,“你沒達到這個層次無法明白,這種層次說不清,只可意會。” “而姥爺勉強能達到這個層次,若與周知遠相比仍然差了一層,他上過戰場,可姥爺年紀大了。他可願意收你為徒?” 這才是老花頭關注的事,周知遠的武力了得,而且背景深厚,從調動二十餘名民警的態勢看,這股勢力相當強大。 這是老花頭更看重的,他因為父母的羈絆而不能闖蕩江湖,但在京城一片也是個人物,三教九流的人沒少交,黑的白的看得明白,周知遠這麼做的目的很明顯,用事實證明,張全義將要走的路不是一條歪門邪道。 看明白這點老花頭就要為張全義找個靠山,這個靠山現成的,周知遠收張全義為徒是最可靠的。 可張全義卻否定了,“他沒收我為徒,而是讓我叫他二哥,還給我佈置了作業。”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