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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沈瀾音的光,周知遠成為部隊醫院的名人,走進醫院大門就被人指指點點,走進住院樓,一名身穿白大褂的年輕女子跑過來問道:“你是沈瀾音物件?” 周知遠看看後面那群白大褂,立刻知道這名白大褂是那群人的代表,於是疑惑地問道:“瀾音很有名嗎?” “那當然...”白大褂自豪地回道:“瀾音可是我們醫院的第一美女,追求者眾多...” 說到這頓住,驚奇地問道:“你是怎麼追到瀾音的。” 這個問題挺深奧,白大褂急切的想知道。 於是周知遠深沉地告訴他:“我在高原自衛反擊戰中右手殘了,瀾音給我實施針灸治療,就有感情了。” 聽到這個答案,白大褂驚訝地瞪大雙眼看看他,又垂眼看看他的右手,驚訝地問道:“你右手殘了?” “是啊。”周知遠悲傷地回道。 他打感情牌,也給沈瀾音營造良好的口碑。 而白大褂轉身就跑,回到那群人堆裡,四顆腦袋湊到一起聽她悄聲說話,隨即一齊驚訝地看過來。 周知遠衝她們微微一笑,隨即轉臉看向那個方向。 郝志文走到他面前低聲說道:“瀾音親口說的,是她父母喜歡你,而不是她,你離瀾音遠點。” 周知遠的臉上仍然保持微笑的神態,輕快地問道:“郝大夫、我不離遠點你就要跟我決鬥嗎?刀槍劍戟、或者手槍機槍衝鋒槍隨便你挑,拳腳也可以,哪一樣我都奉陪。” 他提出挑戰,郝志文怒道:“像你這種沒文化的人才能說出這話。” 周知遠輕笑道:“不論有沒有文化,人就是一種動物,既是動物就存在弱肉強食的問題,瀾音走過來了,你這時打倒我就能獲得她的芳心,別猶豫、快動手。” 他說得輕描淡寫,一雙眼眸卻冷冰冰的,郝志文驚得往後退一步,而周知遠朗聲笑道:“郝大夫、謝謝你的祝福。” 這個表達讓周圍的白大褂議論紛紛。 “郝大夫這是認輸了?” “郝大夫心胸寬廣。” “拉倒吧,就他那小心眼?” 在一片議論聲中,沈瀾音從他倆的身邊走過。 郝志文拔腿追上去、低聲說道:“瀾音、周知遠很危險,一定殺過不少人,遠離他。” 而周知遠朝周圍白大褂輕輕點點頭,再露出一個笑臉,轉身往外走去。 他很尷尬,這種情況不是他喜歡的,走出住院樓直奔腳踏車停車處,站在腳踏車邊掏兜,挎包、褲兜、上衣口袋掏了一個遍,總算找著車鑰匙了。 而在這時,沈瀾音已經走到醫院大門處,郝志文還在她身邊說著,“瀾音、我真是為你著想,周知遠很危險,剛才看我的眼神中帶著一股殺氣,你不能和他在一起。” 他倆往大門外走去,周知遠卻在開腳踏車鎖,這把鎖好像出了問題,鼓搗好一會也沒能開啟它。 沈瀾音走出大門轉對郝志文說道:“我要回家了。” 郝志文真誠地說道:“瀾音、好好想想。” 沈瀾音轉身往部隊大院方向走去,周知遠還在鼓搗他那輛腳踏車的車鎖。 當沈瀾音轉個彎走上這條路時,周知遠開啟車鎖直起身輕出一口氣,騎上腳踏車駛出醫院大門,順著永安大街駛出五百玉米,拐個彎奔向那個方向。 這時沈瀾音停下腳步轉身看去,來來往往的人流中沒有那道身影。 站在這個位置等一會,那道身影仍未出現。 轉身往前走去,來到部隊大院門口站住腳,再次轉身看去,知道周知遠沒追上來,轉身走進大院。 而在這時,周知遠停在一家包子鋪前,走進去買兩個棒子麵包子裝進挎包,騎上車繼續往前駛去。 今晚的約會無需履行了,在這件事上他已經盡力了,這時應將注意力轉移到那隻黑貓身上。 但他這時不會走進那棟大樓,來到那坐小公園裡,坐在這處偏僻的青石上吃著包子。 他與黑貓在這裡見過面,很想讓黑貓自動出現,一人一貓可以好好談談,他一言它一喵把事說清楚,省得他費神費力的去偵察。 他想得挺好,可黑貓卻沒想與他談談,夜色降臨,他還在這片空地上反覆練習著“周氏健身法”。 而在這時沈家卻鬧出了動靜。 沈瀾波走進家門,見沈瀾音坐在沙發上,詫異地問道,“沒和知遠約會?” 沈瀾音沒說話,陳淑英回道:“也不知什麼情況?周知遠去了,卻又走了。” 聽這話沈瀾波立刻警覺起來、沉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詳細說,從細節上才能知道知遠怎麼想的。” 沈瀾音委屈地敘述一番過程,她還納悶,應該追上來的周知遠沒見影。 沈瀾波靜靜地聽她說完,然後靠在沙發背上一言不發。 沈瀾音看看他,又看看陳淑英,而陳淑英低聲說道:“瀾波、說話。” 沈瀾波起身說道:“瀾音、現在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是去做那位大首長的兒媳婦,但你會後悔一輩子。”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