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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遠自知嘴欠,一句“我是你哥”與沈瀾音產生了矛盾。 他想講和,可沈瀾音不跟他講和,處於被動狀態的他只能在心裡嘴硬,暗自稱呼一聲“小丫頭片子”,取得精神上的勝利,站在一樓的窗戶前看著門外的四個人。 周知遠認識其中的三個,沈瀾音、楊丹、郝志文,那個魁梧青年他沒見過。 他不認識方向,更不會知道,方向是來邀請沈瀾音共進午餐的。 但他知道那個魁梧青年很惱火,而沈瀾音很為難,從臉上的表情就能看出來了。 同樣為難的還有郝志文,楊丹的表情卻有些尷尬。 看著眼前的景象,周知遠立刻調動腦細胞的積極性,迅速想出三種可能。 “可能一,魁梧青年就是莫老頭所說的高幹子弟,他是來讓沈瀾音選擇的,‘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否定,如出現這種情況,楊丹的表情不該是尷尬。” “可能二,高幹子弟邀請沈瀾音出去吃飯,郝志文橫加阻撓。” “否定,郝志文沒這個膽,沈瀾音也沒這個好脾氣。” “可能三,高幹子弟與郝志文撞車了,兩人都在堅持,所以沈瀾音為難,楊丹尷尬。” “肯定,這個可能性最大。” 做出肯定,周知遠決定幫沈瀾音一把,兩人有仇,冤家宜解不宜結。 他是一個行動派,該出手就出手,大步走出門去,來到沈瀾音身邊笑呵呵地問道:“沈大夫、需要幫忙嗎?” 沈瀾音轉臉看他一眼,扭回頭冷冷說道:“不用你管。” 她不認為周知遠能幫上忙,這是一道很難的選擇題。 這時的她確實為難,答應郝志文的邀請,與他和楊丹一起出去吃飯,走出大門遇到方向。 方向也是來請她出去吃飯的,見到郝志文頓時醋火中燒,堅決要打郝志文的臉。 郝志文只能推出沈瀾音,由她決定。 於是沈瀾音為難了,不想和方向出去,卻又不想撕破臉,兩家是世交,方向還是未來嫂子的哥哥。 就在兩難時,周知遠出現了,還主動提出幫忙。 周知遠的用心她一目瞭然,他想求和,她就不想給他這個機會。 但她的回話曝出一個資訊,兩人認識。 郝志文和楊丹訝異地看看周知遠,轉眼看向沈瀾音。 可沈瀾音不解釋,而方向心裡一動,沉聲問道:“你是誰?” “周知遠。”周知遠答得痛快。 聽到這個名字,方向知道沈瀾波出手了,立刻回道:“我叫方向,來請瀾音出去吃飯。” 方向的回答讓郝志文和楊丹再次驚訝,高幹子弟竟向周知遠解釋? 他倆不知道,方向最打怵的就是沈瀾波,而且沈瀾波有言在先,“我自會安排知遠去解決這事。” 周知遠代表沈瀾波,方向不想得罪他,可這個態度卻讓郝志文和楊丹疑惑。 沈瀾音也疑惑,今早遇到周知遠她就懷疑一件事,“哥讓周知遠來的?” 帶著這個疑問回到辦公室,想打電話卻又放棄了,如沈瀾波明確,她是配合還是不配合? 在這種不明確的情況下,最好的方法就是不問不知裝糊塗。 她這麼做了,這時繼續裝糊塗。 大家都不說話,就給周知遠一個機會,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思路去做,首先提出一個疑問:“你們見過兇猛的動物嗎?” 這個疑問讓眾人不知他想說什麼,不點頭不搖頭專心聽講。 營造了這個環境,周知遠可以侃侃而談,“越是兇猛的動物越有血性,雄性動物的一大天職就是保護雌性動物,遇到另一頭雄性動物地侵擾,一定奮起反擊。” 聽這話郝志文和楊丹發懵,這是讓兩人動手嗎? 方向卻暗中支援這項提議,當過兵的他能打倒兩個郝志文。 而沈瀾音很生氣,周知遠竟敢將她說成雌性動物? 就要反駁時突然想起一件事,從生物學的角度出發,她真是雌性動物。 沈瀾音在生物學上的成績非常優秀,講科學的她無法反駁這麼科學的話,但並不妨礙她要記筆賬,他倆又結仇了,這次是“雌性動物”的仇。 可週知遠不知她的小心思,自以為佔了主動還要高談闊論:“我們雖是兇猛的動物,卻是文明的高階動物,遠離戰場就要披上文明的外衣,我有一個文明的辦法...” 他擅長高談闊論,演講稿瞬間就在心裡形成。 好在昨天進行自我批評的影響還在,及時剎住閘,將手上的布袋遞給沈瀾音,伸手進兜摸索起來。 而沈瀾音下意識地接過布袋,卻立刻後悔了,“憑什麼讓我給你拎袋子?” 但後悔並不影響她的觀察,低頭看看布袋,裡面裝著一個銀白色的保溫桶。 看見這個保溫桶,沈瀾音想起了莫有疾,她曾見過一個老頭拎著這個保溫桶下樓,銀白色的保溫桶挺顯眼,也證明這個老頭非常愛乾淨。 她對莫老頭的印象深刻,白髮白鬚一雙深邃的雙眸,郝志文和楊丹說過他,無兒無女無老伴的一個老頭,孑然一身挺可憐的。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