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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細長的眼眸純淨如水,板起臉後卻似冰峰一般。 看著鏡子裡的景象周知遠明白了,小當看見的就是這座“冰峰”散發的寒氣。 這雙眼眸經歷了Z峰的洗練,經過戰場的薰陶,寒風中帶著一股凜冽地殺氣,難怪小當看著害怕。 以前他沒注意這雙眼眸的變化,也沒人跟他說起過,是秦淮茹提醒了他。 這時周知遠好奇地站在立櫃的鏡子前仔細觀察一番,知道問題出在哪了,不該板著臉。 想到這嘴角微微挑起,露出一道陽光笑容,瞬間功夫這座冰峰被兩顆小太陽掩蓋了。 他的笑容非常陽光,正在給他整理衣服的林淑榮拉拉他的褲腳,起身給他拉拉衣角袖口,看看鏡子裡的他,滿意地說道:“見到民政局領導就露出這副笑容。” 今早周知遠去區民政局報到,身著一身合體的草綠色退役軍裝,腳下蹬著一雙軍用矮腰棉鞋,全身上下乾淨利索精神抖擻。 可當媽的總是不放心,一定要給他整理一番,從褲腳開始直到衣角袖口,見到這張陽光笑臉十分滿意,諄諄囑咐一番,面對民政局的領導要注意這注意那,從細節上得分。 林淑榮不放心,坐在炕沿上的周德厚也不放心,不時插話拾缺補漏,一定要讓他考上一百分。 而坐在雕花椅子上的周知寧卻不以為然,周知遠笑成一朵玫瑰花也沒用。 他有自己的想法、沉聲問道:“沈瀾波能幫上忙嗎?” 周知寧想得周到,周家進京只有兩年,一家三口都在軋鋼廠上班,不認識政府部門裡的人,拎著豬頭都不知進哪個門管用?更走不進那道門裡去。 而沈瀾波就不一樣了,他是地地道道的京城人,還住在部隊大院,透過他就能找到接洽人。 周知寧說出自己的想法,周知遠笑道:“我跟瀾波說了,他能幫忙一定全力以赴。” 周知寧輕輕點頭,林淑榮卻關切地說道:“還是來軋鋼廠上班,媽能照顧你。” 周德厚點頭,周知遠的右手四指殘了,又是一個烈性脾氣,放在眼皮底下才放心。 但周知寧卻與父母的想法不同,見父母走出門去,低聲說道:“能去政府部門不要去工廠。” 周知遠點頭,在他的工作分配上,周知寧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但不會當面與父母唱反調,低聲囑咐一句,與周知遠先後走出房門。 見周知遠出來,站在門前的一大媽揚聲問道:“知遠、做什麼去?” “去民政局報到。” 聽他回話,一大媽輕快地回道:“好啊、去軋鋼廠跟你父親學車工,要是跟你一大爺學鉗工,你一大爺一定傾囊相授。” 一大媽不知他是幹部,希望周知遠成為一大爺的徒弟。 聽老伴這麼說,站在院裡的一大爺微微一笑,周知遠如能成為自己的徒弟倒是一件不錯的事。 這時二大爺從後院走出來,看看周知遠沉聲說道:“身子板太瘦,幹不了鍛工。” 二大爺是七級鍛工,一句話表明態度,不會收他當徒弟。 而跟在二大爺身後的劉光天看看周知遠,點頭肯定父親的評價,周知遠的體型就不夠格。 傻柱卻叫道:“來軋鋼廠食堂,我將壓箱底的廚藝教給你。” 見鄰居們紛紛表態,周德厚輕輕一笑,林淑榮卻不理會,周知寧就是充耳不聞了。 周知遠則是一臉笑容,嘴裡說著“服從分配”的話,卻是說給父母聽的,去不了軋鋼廠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組織讓去哪就去哪,沒有討價還價的資格。 他的態度得到一大媽地表揚,“知遠的素質就是高。” 這話讓周德厚和林淑榮高興,二大爺看看一大媽,劉光天翻下白眼,傻柱呵呵笑一聲,一大爺卻說聲:“走吧。” 一大媽的表現太明顯,一大爺不得不說句話岔過去,可他不會先邁步,林淑榮往前走去,周德厚看看周知寧和周知遠,邁步跟上林淑榮,轉眼卻沒見著秦淮茹。 秦淮茹向來緊跟林淑榮的步伐,今早卻站在周知遠身邊,看著一大爺和二大爺走過去,再見傻柱拉著周知遠往前走,邁開步伐就與周知寧走在一起了。 看見這一幕,站在門口的賈張氏只能瞪大雙眼。 她無話可說,秦淮茹是和周知遠站在一起的,可傻柱卻要拉著周知遠說話,他倆走在一起,秦淮茹又討厭劉光天,與周知寧一起走順理成章。 賈張氏無話可說,卻不知秦淮茹的苦心,她先與周知遠站在一起,沒有傻柱找周知遠說話,等大家走出四合院大門,她也會與周知寧走在一起。 這麼做不是為了防著賈張氏,而是擔心林淑榮反感,現在得償心願,這張臉笑靨如花,剩下一個劉光天跟在後面悶悶地走著。 當他們走到前院時,周德厚夫妻和一二大爺已經走出了大門,而傻柱瞧見一個魁梧青年,停下腳步叫一聲:“大利、週日是你的班嗎?” 王大利也是一名公交車司機,但來往線路卻是郊區,終點站與秦淮茹的孃家挺近。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