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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波站在警衛室門前,面前站著一名年輕民警,鄭重向他說道:“沈瀾波同志、我是張立民同志的秘書劉曉,請跟我來。” 沈瀾波再次看一眼前面那棟三層樓房,跟著劉曉往裡走去,走上三樓左拐,來到一間辦公室門前站住,劉曉喊聲“報告”,聽到“請進”的回應,拉開房門請沈瀾波進去。 這間辦公室的面積約在十六平米左右,標準的配套設施,張立民正坐在辦公桌後低頭寫著什麼。 沈瀾波看看他,轉身走到茶几前拿起兩個茶杯,端起茶壺倒上兩杯熱水,回到桌前將一杯水放在張立民手邊,另一杯水放在自己面前。 這時張立民放下鋼筆,身子靠向椅背,沉聲問道:“為何今天才來。” 沈瀾波低聲回道:“前天我和知遠已經確定了計劃內容,但政委說的是三天,計劃沒有變化快,所以我想等等。” 這個回答讓張立民的臉僵硬起來,冷冷說道:“我是週三中午找的你倆,今天是週六...”說到這抬腕看看手錶,放下手臂厲聲說道:“下午三點五十分,已經超過了三天時間。” 張立民的聲音嚴厲,沈瀾波仍然低聲回道:“您說的三天,可沒說是三整天、還是三虛天。” 這話一出將張立民氣笑了,笑過之後輕快地說道:“你這個點來一定與你倆的計劃有關,說說計劃吧。” 沈瀾波鄭重說道:“報告政委、經我倆研究,擬定釣魚計劃如下......” 他說得很詳細,張立民聽得很認真,待他說完之後沉聲說道:“同意這個計劃,具體細節需要完善,我將按照你的口頭報告形成書面材料報告上級組織。” 說到這沉吟一下繼續說道:“這件事需要你父親的配合,因你父親身份特殊,組織那邊也要往上報,弄不好需要ZX的批准。” 張立民的說辭讓沈瀾波瞪大了雙眼,他以為組織找沈覺談了,可張立民的說辭否定了這個猜測。 見他這副神態,張立民疑問:“怎麼了?” 沈瀾波苦笑一聲回道:“週一我父親給我母親打來電話,要我邀請知遠週日來家做客,當時我就想到一種可能,組織找我父親談話了。” 聽他說出原因,張立民愕然問道:“怎麼得出這個判斷?” 隨即輕輕擺擺手,沉吟一下說道:“你認為我一向按計行事,在你倆轉業前已經有了安排,然後推想到羅科長。” “而你父親這時應該正在公幹,按他的作風不應該打來電話,所以兩點結合在一起,就做出這個推斷了?” 張立民的推斷能力確實強,這一會的功夫就將前因後果想得一清二楚,說完之後見沈瀾波點頭,繼續說道:“知道我為何去支隊當政委嗎?” 沈瀾波不知道,於是張立民告訴他,“原因很簡單,我們的反特工作進入套路化,思想僵硬形式固化,毫無新思路新方法,我想換換腦筋,就想到最艱苦的地方錘鍊一下自己,於是上級就批准我就去了高原。” 聽張立民解釋,沈瀾波輕輕點頭,然後聽他問道:“知道為何將我調回來?” 沈瀾波回道:“您的思路變了。” “沒有。”張立民斷然否定,隨即說道:“原因就比較複雜了,但不管這裡的關係多麼複雜,目的卻是一個,我國研製的一件大殺器已進入關鍵時期,容不得一點失誤,其中包括反特工作。” “列強和TW知道我國在研製這件大殺器,他們嘴上說著絕對不信我們能夠研製出來,實際卻派出大批特務潛入我國搞破壞,所以反特工作迫在眉睫。” “這項研究工作的重點雖然落在西北,但京城這邊的幾個研究所也是關鍵,包括配套的軍工大多都在京城,所以京城的反特工作相比西北更加繁重,畢竟西北那邊可以採取軍事化集中管理,而我們這邊不行。” 張立民說到這,沈瀾波全明白了,張立民自感重任在肩,唯恐出現一絲紕漏,將兩名心腹愛將帶在身邊心裡踏實點,事實卻是一點計劃都沒有,自己想多了。 想明白這點,沈瀾波的臉上露出苦笑,聽張立民再說一句話,“我國研製的是原子彈。” 聽到這個訊息沈瀾波的身子一震,瞪大雙眼問道:“到關鍵期了?” “不錯。”張立民肯定,隨即問道:“你還要提交這個計劃嗎?” 沈瀾波沉吟一會,堅定地回道:“提交。”他不知道幾十年後會有一個特殊的詞語就叫“坑爹”。 可他這時不在乎坑爹了,還肯定沈覺一定同意。 而張立民卻沉吟一下說道:“我會相應改變一下細節,儘量不將你父親牽扯進來,但要做到這一點,你也要改變以往的作風。” “你的性格謙和,這一點要改變,張揚一些讓人知道你是高幹子弟,有助於你的釣魚計劃。” “唉、就知道你不會改變!我來幫你吧,知道李局長是你父親的戰友嗎?” “你不知道也正常,等他開完會回來,我帶你去見他,下班時我和李局長一起送你,今天晚上該知道的就知道了。”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