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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遠不知婁曉娥今天是否值班,但他要碰碰運氣,遇上了就與她做筆交易。 前幾天,他拿了兩幅畫請陶金找人裝裱,《春竹圖》是送給沈覺的禮物,而《丹鳳朝陽圖》卻是準備賣給婁曉娥的。 為達到這一目的,他對今天做了詳細安排,早晨去莫有疾家聽課,九點與沈瀾波去見謝蘊,十一點半回莫有疾家取畫,然後直奔圖書館。 這個計劃屬於時間上的安排,不涉及各方的配合,不用擔心會出意外,而且他的運氣一向極好,走進圖書館就能看見婁曉娥。 而婁曉娥見到他也不意外,以為周知遠是來看書的,正想與他談談投資古董的事,卻聽他低聲說道:“曉娥姐...” 他叫得親切,然後低聲說道:“我有急事要去處理,麻煩你替我保管這幅畫,如你晚上回四合院,就將這幅畫交給我哥,如你不回去,就暫時放在圖書館,一定要保管好,絕不能讓別人看見,拜託拜託。” 這是一席沒頭沒腦的話,婁曉娥自然要提出疑問:“你為何不拿著?” “不敢啊...”周知遠的聲音帶著驚恐的味道,“我戰友和他物件就在前面等我,他物件的父親近期要過大壽,要是讓他物件看見這幅畫一定會拿走,我可是花了五百元才拿到這幅畫的,準備在我父親過壽時送他老人家的。” 周知遠的這番話讓婁曉娥心動,她的父親婁誠下週五過壽,她正想著壽禮呢,周知遠就送上門了。 這樣想著,婁曉娥升起興趣,雙手齊動展開這幅畫,一眼就被這隻丹鳳吸引住了。 仔細看看,兩眼落在印章上頓時大怒,抬眼射出一道火焰,厲聲責問:“隱鳳山人周知寧的畫作,你花了五百元購買?” 周知遠錯愕地問道:“怎麼了?” “周知寧是你哥。”婁曉娥就差喊出來了,但忍了又忍,還是低喝一聲。 可週知遠竟然還有話說,而且說話之前必須左右看看,還要扭回頭看看門口,轉回頭來還是一臉的緊張,“噓”一聲再說話:“曉娥姐...” 他叫得還是這麼親切,然後低聲說道:“你博覽群書、博學強記、見識廣博、學識淵博...” 他先送上一大堆高帽子,讓婁曉娥詫異地看著他,然後低聲說道:“可你遺漏了一個人,此人是吳道子的師傅,號隱鳳山人,真名就叫周知寧。” 聽他這麼說,婁曉娥張嘴就要反駁,卻突然發現自己竟然無話可說了。 做人不能這麼幹,把自己的哥哥硬生生地說成吳道子的師傅,這是嚴重的欺詐行為。 想到欺詐行為,婁曉娥突然發覺抓到周知遠的把柄了,有這麼一個把柄握在手裡,她就要考慮如何利用了。 “讓他無償給我父親那些古董字畫進行鑑定。”升起這個想法,婁曉娥覺得太便宜他了。 然後繼續想著,“讓他給我走街串戶收古董。” 拿定這個主意,抬眼看看周知遠,見他一臉疑問地看著自己,見她看來,低聲問道:“曉娥姐、你在想什麼?” “咳...”婁曉娥輕咳一聲,緩緩說道:“周知遠兄弟,你犯了欺詐罪,這幅畫是你哥畫的,可你說是吳道子的師傅畫的,只要我報警,公安就會將你抓進去。” 她說得理直氣壯,卻見周知遠面露訝異之色,聽她說完立即回道:“欺詐罪的前提是騙人錢財,我騙你錢財了?” 聽到這話婁曉娥猛然想起一件事,周知遠在四合院裡的三堂會審上以法說話。 “他懂法。” 剛剛升起這個念頭,就聽周知遠說道:“我說周知寧是吳道子的師傅,頂多算吹牛,吹牛犯法嗎?” 聽周知遠連續兩問,婁曉娥奮起反駁:“吹牛不犯法,但你說這幅畫是五百元買來的,就涉及到騙錢了。” “我騙誰錢了?”周知遠疑問一句,然後繼續問道:“吳道子的師傅如真是周知寧,他的每幅畫都是國寶,你能用五百元買來嗎?” 這個疑問讓婁曉娥無話可說,只能聽他繼續說道:“五百元的價格是我師父定的,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說到這再長嘆一聲,低聲說道:“我對曉娥姐的人品絕對信任,託你幫我保管這幅畫,沒想竟引來這麼一出,曉娥姐、你把畫給我,我不麻煩你了。” 他要畫,伸出這隻左手,可婁曉娥卻緊緊按著這幅畫回道:“不行、你將這幅畫託我保管了,不能要回去。” 聽她說出這話,周知遠大為驚訝地問道:“我的畫我還不能要回來了?” “不能...”婁曉娥態度堅決,“我答應替你保管了,要不今晚回家給你哥,要不你明天來取,說話就要算數,否則就是不守信諾。” 她這個態度讓周知遠眨眨眼,好一會方才說道:“曉娥姐、我怎麼感覺你要貪墨我的畫呢?” “胡說...”婁曉娥怒道:“堂堂圖書管理員怎會貪墨你的畫?你必須道歉。” 見她一副正氣凜然的樣子,周知遠再次眨眨眼說道:“好吧、我對剛才說的話表示歉意,曉娥姐絕對是位信守承諾的巾幗英雄,我信你。”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