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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瀾波走進家門,與劉姨打聲招呼,回到自己屋裡,坐在桌前展開這張名單。 張立民跟他說得清楚:“當上級調我回京時,我第一時間就想到你倆,經上級研究批准,你倆作為秘密調查員直接歸我指揮。” 張立民說這話沈瀾波不意外,當接到張立民的電話時他就知道來任務了,這時給他什麼任務他都不會意外。 但張立民的下句話卻讓他意外,“具體做什麼由你倆決定,醞釀一下,給我寫一份計劃書。” 這是張立民的原話,但見到周知遠後,就變成三天內必須拿出“計劃書”了。 張立民很急、他也很急,周知遠就不得不看這份名單了,既然看了,他就要去琢磨事。 這個目的達到了,沈瀾波展開這份名單仔細研究起來,張立民讓他倆自己決定從哪入手,沈瀾波的第一反應就是反特,按照這個思路研究下去,卻突然想起一個問題,“反特部門在幹什麼?” 當時的反特工作以公安局為主,還有一個軍事部門參與其中,兩者之間屬於相互配合的關係。 而張立民應該是軍事情報部門的人,到公安局主抓反特,就是形成合力一起幹了。 “既然大家一起幹,這裡會出什麼漏洞?”想到這沈瀾波仔細琢磨一番,隨即輕嘆一聲,拿起這份名單走下樓去,來到廚房,將名單點著放入爐膛內,看著一縷灰燼散開方才回到自己屋裡。 然後坐在桌前仔細端詳這幅“松鶴圖”,漸漸地感覺自己就是這隻鶴了。 沈瀾波變成了一隻鶴,心無雜念、悠遊自得,而周知遠卻沒閒著。 他和韓雪等在搶救室外,見邱健業大步走去,身後跟著鄒紅、聶玉成、李懷義一幫人。 耿秋蓮和趙霞去交住院費,張勇張羅著抬擔架,“知遠、你那邊我這邊。” 他想兩個人抬,邱健業說道:“我和知遠抬這邊。” 聶玉成立刻說道:“我和張勇抬這邊。” 而李懷義正心疼地看著自己的呢子大衣,這件呢子大衣蓋在老劉身上。 見他這副神情,張勇立刻說道:“李副主任、呢子大衣是我拿的,一會我去找人清洗。” 張勇說話讓李懷義醒過神來,不滿地看一眼張勇,淡淡地說道:“不用你。” 他是隨口一說,卻讓張勇抓住了機會,朗聲說道:“李副主任體恤下屬,謝了。” 隨即對邱健業說道:“主任、走不?” 邱健業的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朗聲說道:“走...”他們四個抬起擔架往外走去,李懷義轉頭看向鄒紅,見她和老劉的老伴跟在擔架後面,急忙走上一步,和鄒紅一起走出搶救室。 將老劉送到住院樓的病房,周知遠發現這間病房跟自己有緣,上週他在這間病房認識了莫有疾,這周他將老劉送進這間病房。 而這次與上次不同,四個床位都有病人,老劉被安排在老劉頭這張床上。 這一景象讓周知遠感覺很奇妙,低聲問道:“楊護士、劉叔出院了?” 楊丹轉臉看看他,眨眨眼方才回道,“今天上午出的院,你怎麼又來了?” 聽楊丹說話,眾人一齊看向周知遠,他認識一位漂亮的女軍醫,還認識一個漂亮的女護士,與部隊醫院確實很熟。 為證明這一點,一個白大褂走進來,張嘴就說:“周知遠、你怎麼又來了。” 眾人循聲看去,只見一個青年大夫走進來,這時正用右手大拇指和無名指往上抬眼鏡。 大家不知這位青年大夫是誰?而周知遠卻愉快地說道:“我與郝大夫有緣。” 這話他不能跟楊丹說,跟郝志文說沒問題,但郝志文立刻否認,“我倆沒緣,你不來最好。” 他對周知遠仍然心存芥蒂,不願他來部隊醫院。 郝志文明確表示不歡迎,周知遠卻笑道:“郝大夫,我這人做糖不一定甜,做醋卻一定酸。” 這話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了,郝志文還真怕他做醋,急忙說道:“服你了,有事找我。” 說完這話不再理會他,走到老劉身邊仔細給他檢查,這時邱健業招招手,帶著眾人走出病房站在走廊裡說話。 邱健業將周知遠叫到自己面前,低聲說道:“老劉住院這段時間,你經常過來看看,有什麼事幫著協調一下。” 他當著李懷義和韓雪的面這麼安排,就是給他請假了,然後留下週知遠和張勇,大隊人馬返回街道。 這回張勇找到機會了,湊到他身邊低聲問道:“女軍醫和楊護士是怎麼回事?” 周知遠轉臉看向那兩道身影,轉回頭說道:“沒有任何事,你在這盯一會,我出去一趟。” 說著話周知遠往外走去,走幾步又折返回來、低聲說道:“你替我想想買什麼禮物好,我回來,咱倆去對面的商場買禮物,那裡夠檔次。” 說完這句話周知遠大步走下樓去,走出部隊醫院,順著衚衕路走進這座小院,聽陶嬸說話,知道莫有疾在家,走進正房見他正坐在桌邊喝茶。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