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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雪給周知遠安排一件很簡單的事,他只要起身走出去,然後走進綜合辦的大門就行了。 這事很簡單,簡單到周知遠猶豫零點零一秒都會讓人產生疑慮,韓雪肯定會想,“他不願接受我的安排?” 出現這種情況對他有何好處? 他的直覺告訴他,沒有好處的事就不要去做,對他來說,京城是陌生的,他在政府裡沒有一個人脈。 而韓雪不同,她從公安分局到街道掛職鍛鍊,又擔任城管科的負責人,不論從人脈上還是名分上,都不是自己能比的。 而且他剛打完架,再與韓雪發生矛盾,對他的名聲絕無一絲好處。 所以他的反應絕對不能遲疑,答應一聲起身往外走去,背對韓雪、萬春芳和王大剛,就可以迅速琢磨一番了。 新人報到最擔心一件事,誰都可以對他指手畫腳,成為大家的使喚丫頭。 他不想成為使喚丫頭就必須考慮一個問題,“故意刁難,還是確實需要?” 故意刁難就要想出辦法來還擊,先忍辱負重,然後找到絕對的理由一擊制敵。 如是確實需要,就應該積極去做,這是一個交朋友、樹形象的好機會。 做出這個判斷需要從自己報到時開始回憶,邱建業好似刁難他,但隨後的態度卻是給他撐腰。 李懷義讓他倒水,源於指揮不動別人,至於為何指揮不動?以後詳細瞭解。 而他倒水的表現卻是變相的拒絕。 再出現一個胡彪,給他一個表現陽剛之氣的機會。 在這種情況下韓雪仍然指使他? 這時就需採取一種方法,張立民告訴他,“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思維、不同的結果,站在別人的角度考慮一下問題。” 使用這個方法,就要這麼想,“如果我是韓雪會怎麼做?” 用出這個方法,周知遠迅速做出推斷,舉起左手輕輕敲敲這扇門,拉開房門走進屋去。 綜合辦公室就在城管科斜對面的東廂房裡,周知遠拉開房門進屋,見張勇放下手裡的鋼筆,而中年女人正彎腰往桌櫃裡藏著什麼東西,坐在中年女子對面的青年女子手拿筆眼望棚頂,好似琢磨什麼課題? 而張勇見他進來,起身給他介紹兩個女人,會計耿秋蓮、出納兼辦事員趙霞。 這兩個女人挺有特點,耿秋蓮看看他,輕輕點點頭隨即移開目光,一副生人莫近的樣子。 趙霞卻張張嘴,好似想詢問什麼事,可想想還是閉上了。 而張勇走到卷櫃前拉開櫃門,拿出四支鉛筆四本信紙遞給他。 周知遠接過來,將信紙放在桌上,再將鉛筆揣進上衣兜裡,在“領取單”上籤了字,拿起信紙看看張勇,兩人一先一後走出屋去。 來到院裡站住雙腳,周知遠掃一眼周邊,見幾道目光從窗戶裡透出來,收回目光轉眼看向張勇,低聲說道:“你連王大剛的事都說了,為何不說胡彪欺負你的事?” “不用說,他敢欺負我,你肯定出手。”張勇回得輕鬆。 周知遠卻搖搖頭,淡淡地說道:“你在我面前有必要強撐面子嗎?你以為邱主任壓住了胡彪,他就不會欺負你了?” 說起這事,張勇嘆口氣回道:“我怕你知道這事報復胡彪,李懷義與胡彪關係不錯,我到現在還是臨時負責人,不敢出一點錯。” 張勇心存顧慮,周知遠嘆道:“你這個官迷,我來給你指點一番,初來乍到,我就看你恭敬個個領導,知不知道這是最大的問題?” “領導之間可以一團和氣,但下屬卻不能個個都恭敬,基本禮貌要有,但在做事中要有個不同態度,否則誰會拿你當親信?” “知道為何還是臨時負責人嗎?不能一步到位的原因只有一個,邱主任和鄒書記都要觀察你一番,對你的八面玲瓏心裡沒底,這兩位主要領導不提,兩個副主任更不會提了。” “沒時間跟你多說了,明確一下分工,我來拍邱主任的馬屁,你去溜鬚鄒書記,站穩立場,儘快將你的臨時兩字去掉。” 他說這話讓張勇驚異地問道:“你會拍馬屁?” 周知遠沒好氣地回道:“這事以後再說,萬春芳和李懷義怎麼回事?” 張勇笑道:“我就等你來問,萬春芳與李懷義走得很近,經常在一起吃吃喝喝,她想當科長,李懷義應該答應她了,卻沒想到新來一個科長,萬春芳自然對李懷義心懷不滿了。” 聽到這個資訊,周知遠回道:“我猜也是這個原因,萬春芳為人如何?” 他倆上午說話,因時間有限,周知遠只問了王大剛的事,而沒問萬春芳,這時問起,張勇笑道:“性格豪爽像個爺們,好喝好玩好交朋友,為人倒是很講義氣。” “知道了。”周知遠說這話,就是準備結束談話的意思。 張勇知道他的作風,立刻低聲說道:“聶玉成對你好像挺好奇,你要關注了,他應該有背景,邱主任對你好,也最好不要得罪他。” “知道了。”周知遠還是這麼回應一句,然後說道:“遮掩一下,你沒忘吧?”隨即轉身往回走去。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