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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文邑看了下灰原哀，推了推眼鏡，不知所措的看向永井光：“boss？這是雪莉？”
“是啊。”永井光穿著黑色的吊帶裙，雙手抱胸的站在一邊，胸口豔紅的蝴蝶結垂落。
灰原哀面無表情的朝雅文邑打了個招呼：“你好。”
“……你好，初次見面，雪莉。我是雅文邑。”雅文邑回頭看永井光，“為什麼這事兒得瞞著琴酒？”
永井光撇開臉：“和你無關。”
“好吧，雖然我對aptx4869的研究一點興趣都沒，雪莉你需要什麼基礎的實驗裝置可以給我說，我這邊能提供的儘量提供，不能提供的會給boss申請。”雅文邑蹲下身，認真和灰原哀說道，“但先申明，要是需要實驗體的話，我們暫時只能提供小白鼠和兔子。猴子最近價格飆升，走私起來很麻煩，人類嘛……說實話我沒能力搞來，你要是想人體實驗得找boss。”
灰原哀皺眉，抬頭看永井光。
永井光一腳把蹲著的雅文邑踹倒在地：“小白鼠就行，少嚇人家。”
雅文邑坐在地上，換了個姿勢盤腿：“之前aptx4869的資料我們基本沒怎麼儲存，因為壓根沒想過會重啟這個研究，所以雪莉你要研究的話大多數都得從頭搞起。”
“我自己來就好。”
“需要給你配研究員嗎？”
永井光看了看灰原哀，替她回答了：“不用，你記住這個基地的位置，雪莉需要什麼東西的時候你親自送過來。記住，不能偷懶交給其他外圍，送東西來這裡必須你親自來。”
雅文邑點頭，和灰原哀對視了會兒：“你有什麼問題嗎？”
“你……是在組織研究什麼的？”灰原哀小聲問道。
“克隆。”
灰原哀瞳孔微微震動：“克隆？那姐姐……”
“我克隆過他。”
灰原哀嘴巴微張，不知道說什麼。
雅文邑手託著下巴，輕笑：“但就算克隆了身體，靈魂也無法複製，你姐姐在那具身體醒來後，這邊就會沉睡。之前他腦震盪，為了躲避生病的痛苦，他跑去了克隆的身體，結果把自己搞死了。”
永井光提起雅文邑白大褂的後衣領，把他往門外一路拖去：“好了，這個宅子地下一層就是你的實驗室了，上面我會安排人每週定期打掃。但不會動下面，這邊離阿笠博士家也近，你自己決定什麼時候過來吧。”
看著永井光一路把雅文邑拖走，灰原哀看著基礎裝置基本齊全的實驗室，有些恍惚：“這次……是研究aptx4869的解藥啊。”
和永井光一起離開這棟和式大宅，雅文邑坐上賓利後座：“米花町一丁目23番地？真是個不錯的地方，這麼大的老宅子，挖地下室可不容易。”
“本來就有的。”永井光坐到了副駕駛，朝羽村秀一說道，“送雅文邑回他的實驗室。”
“本來就有？那這宅子可有故事了。”雅文邑回頭，看著那宅子遠去，“這棟宅子琴酒不知道？”
“是我私房錢買的。”永井光回頭，“你今天提了兩次他了，什麼意思？”
“只是覺得，原來boss在琴酒那邊，也是有秘密的啊。”雅文邑笑容滿面。
永井光皺眉，過了一會兒放鬆了下來：“那你要去告密嗎？”
“不，我挺高興的。”雅文邑雙手交叉，放在膝蓋上微笑，“這樣的boss更有趣了。”
“雅文邑。”
“嗯？”
“你的變態請用在黑麥身上吧。”永井光翻了個白眼，“上次你要求他全脫了躺上病床做穿刺檢測，真的需要全脫嗎？”
“確實不需要，但這樣會很有趣。”雅文邑眉眼彎彎，輕輕推了推眼鏡，繼續交叉雙手，“比起身體上的變化，我更喜歡研究身體對心理造成的轉變。”
永井光轉過頭，看向雅文邑：“有什麼成果？”
“波本嗎？boss，他繼續在那具身體裡待下去，他的精神和性格會被徹底扭曲。那具身體自帶的激素和菌群最後會讓波本情感反應越來越接近蘇格蘭。”雅文邑直視永井光的眼睛，“你在讓安室透這個人格慢性死亡。”
“這才幾個月，你可以看看他人格堅守的極限。”
永井光轉過臉看向車輛行進的前方：永井顯明可在烏丸蓮耶的身體裡呆了幾年之久，但似乎時間混亂的流速對精神有一定防護作用，他只是變得對人審美更偏向日式傳統風格，對建築設計等偏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