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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石興這小子怎麼還沒回來?難道修復捆鬼藤不太順利?還是出了什麼事?他怎麼也沒個電話,怪令人擔心的, 他沒跟我說,我也不知道。龍哥稍抬了下眼皮,邊回答邊往盆裡倒著洗衣粉。 正在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我掏出來一看,是一個外地的陌生號碼,本不想接的,但我猶豫了下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喂,是凌霄嗎?是石興的聲音,只是他的語氣有些奇怪。 石興。你在哪裡呢?回來了嗎?我身子一緊,莫名的預感到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了。 沒有,我還在老家。一時回不去了。我......我有事想請你和龍哥幫忙。石興稍微頓了頓,還是鼓起勇氣開了口。 什麼事,儘管說。他越是支支吾吾我越是著急。 你......你和龍哥能來我老家一趟嗎?我這......出了事了。 接下來石興便簡單的說了下事情的原委:大概一個月前,有一夥人突然來到他們的寨子裡。 相傳深山中有一座規模十分龐大的古墓,曾經有采藥的村民到達過那個地方,但誰都沒有進去過,山寨的古訓也不許人擅自進入,但那夥人以叢林探險的名義,請了兩位居民當嚮導進入了深山老林。 正常來說,一來一去七八天就差不多了,可他們半個月都沒見回來,那兩位村民的家人坐不住了,估計他們是去了冥王墓,便請我三叔帶人前去接應,我三叔一夥六個人,這一走又將近半個月,昨天才跑回來一個,精神失常般一直喊著,人都死了,有鬼有鬼......再問就什麼都不說,三叔現在是生是死我們全然不知,我和爺爺,阿爸,決定去接應三叔,那座古墓年頭十分久遠,傳說頗多,若是有邪物,應該是極其厲害的,這次可是關係到我們全家的生死命脈,萬不得已思索了又思索才請你和龍哥過來幫忙,不過......這種情況下如果你們不來我也不會怪你們的,畢竟龍哥拿你可就跟掌中寶似的,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又怕化了! 說啥話呢這是,哪那麼多道道,沒問題,我跟龍哥說一下。我滿口答應下來。 那你記一下地址。核對準確後,石興又告訴我情況緊急,他要隨阿爸,爺爺提前出發,不能等我了。但是會沿途留下記號給我們。 放下電話後,我便把這個情況告訴給龍哥。 距離這麼近,我與石興的對話他早就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支稜著耳朵聽的一清二楚,龍哥倒是沒反對,只是甩了甩手上的肥皂泡,表情凝重的擔心道:可是你的傷? 嗨,早好了。我拍著胸脯,聲音洪亮。 那行,事不宜遲,我們趕緊收拾一下動身吧!只是這一路不管遇到什麼事你都不許再擅自行動了。 遵命!我調皮的衝他拋了個響眼。 接著我們就去辦公室找老師請假,正好主任在那,看了我們的假條立刻跳了腳,緊皺著眉頭,臉上的肉一抖一抖的,不大的眼睛閃著厭惡的光芒,顯然他還在為上次操場上我令他失了面子的事情耿耿於懷。 神馬,剛旅遊一趟又要請假,還要不要讀書了。 我們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我陪著笑臉,語氣平緩。 那你們倒是說說什麼重要的事。 這個...... 哼,說不出來了吧!就知道是要出去玩,你們這樣的我見得多了,啥本事沒有,成天就會拿父母的錢來胡作...... 正在僵持不下時,門外的走廊又傳來一陣腳步聲,緊接著一個稍感熟悉的身影推門走了進來。 咳咳,怎麼了,你們兩個。 我下意識的轉身一瞧,原來是校長。 哎喲,校長來了,這兩位同學剛旅遊回來又要請假,問他們什麼事又說不清楚,你說我能準嗎......?主任見了校長感覺身段立馬就矮了一大截,點頭哈腰的,滿臉戾氣也瞬間減了好幾分,忙不迭的告了我們的狀。這幅前後判若兩人的姿態著實叫人噁心。 想不到校長並未過多理會他,上下打量了我們幾眼後二話沒說道:“準了”。 這回可輪到主任發懵了,儘管不甘心,但校長髮話了,他也只能乖乖的在請假條上籤了字。 一切妥當之後,我們便快速趕往車站,踏上了去往石興老家的列車。 我倆一路上基本都在睡覺,這已經是我不知道第幾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車子正穿梭在一片黑壓壓的大山之中,我沒敢亂動,因為龍哥正靠在我的肩頭睡得正香,熟睡中的龍哥安靜極了,就像小孩子一樣,微微嘟著嘴,隨著大巴車的顛簸輕輕晃動著身體。 我慢慢轉動腦袋環顧四周,車上的人並不多,還沒坐滿一半,一對抱著孩子的年輕夫婦,孩子此刻在母親懷中睡得正甜,還有一個微胖的中年男子,兩個大學生情侶模樣打扮的年輕人,其中最扎眼的要數獨自坐在最後排的一個女孩了,大約20歲左右,一身地道的苗族打扮,長得很漂亮,五官精緻,柔美中透著堅定,身上的掛飾也十分獨特,散發著一種我從未接觸過的異域風情。 車子又繼續行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