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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婚! 夏風聽到這兩個字,再想到樓下看到的那一幕,心頭怒火騰地升了起來。 這是拿他當工具人當膩了,準備一腳踹開了? “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不食人間煙火的大歌唱家,怎麼想起來主動跟我提離婚了?以前不都是不同意的嗎?”夏風冷淡一聲,然後走到沙發旁坐下來,腳往茶几上一翹,嘲弄的看著蕭玉暖。 蕭玉暖明亮的目光不滿的掃了一眼夏風的雙腳,但還是忍了下來,清冷道:“我現在想通了,可以嗎?” 可不就是想通了嗎? 夏風冷笑兩聲,但心頭莫名有些失落。 蕭玉暖的名字裡帶了個【暖】字,可性格卻是清冷至極。 過去的時候,他習慣了,不覺得有什麼。 但今晚,寒意徹骨啊。 畢竟,綠光閃耀。 “你想通了就離婚,你沒想通就不離,你覺得我夏風是個好欺負的工具人嗎?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名義上的丈夫,你做事情的時候,難道就沒想過我對我的影響嗎?蕭玉暖,你打錯算盤了,這婚,我現在不想離了!”下一刻,夏風抬起頭,看著蕭玉暖,冷冰冰的堅決道。 夏風覺得,蕭玉暖急著離婚,應該是急著要跟樓下那個男的結婚。 可是,他被蕭玉暖用離婚這件事吊了那麼久,如今,也得吊吊蕭玉暖才行。 而且,以夏風現在的情況,他也不太適合離婚。 畢竟,他剛剛才從基層提拔到縣委督查室。 剛剛進步,就馬上離婚,這不是落人口實,影響前途嗎? 蕭玉暖眉頭皺了起來,有些頭疼。 這是她沒想到的。 她本以為,夏風會痛快的答應,沒想到,夏風居然拒絕了。 “說吧,你想要什麼補償?錢嗎?我可以給你一筆補償費。”蕭玉暖淡淡道。 “我不需要錢!”夏風一擺手,盯著蕭玉暖看了看後,忽然笑了起來,道:“我要丈夫的尊嚴,我要妻子的理解與溫暖!” 他現在很後悔。 這麼多年,不該那麼尊重蕭玉暖的。 他不是沒有過機會。 有一次,蕭玉暖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一個人在家喝的酩酊大醉,他回到家後,把蕭玉暖抱回了房間後,掙扎一番,因為不願趁人之危,便關門離開。 現在想想,當時就該趁著那機會,把該辦的不該辦的事情,全給辦了。 丈夫辦妻子,又沒有分居,不在離婚冷靜期,天經地義。 誰能說他什麼呢? 離婚,可以! 但屬於男人,屬於丈夫的東西,他總要拿回來一些。 否則的話,什麼都沒做,頭上一頂綠帽,豈不是太虧了?! “你做夢。”蕭玉暖語調瞬間冷了下來。 “既然談不攏,那就不要再談了,等想清楚之後再說吧。”夏風淡漠笑了笑,然後起身徑直走回房間,到門口時,他轉頭看著蕭玉暖,淡淡道:“我今天工作累了,要早些休息,希望你不要打擾我。” 一語落下,夏風直接帶上房門,順勢反鎖。 蕭玉暖看著瞬間清冷下來的房間,眉頭皺了皺,眼中滿是迷惘。 她不明白,夏風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抗拒離婚。 而且,這傢伙提出的要求,她怎麼可能去滿足。 只是,起訴離婚的話,太麻煩了,而且,如果夏風一口咬死不肯離婚的話,一審的裁定也不會支援,她根本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 蕭玉暖有些頭疼。 客房內,夏風躺在床上,雙眼盯著天花板,憤怒、懊惱、憎惡、煩悶,諸多情緒交雜心頭,紛繁且複雜。 【他不同意離婚,放心吧,我會再想想辦法,讓他同意的。嗯,我也想你了。】 就在這時,沿著門外,隱隱約約傳來了蕭玉暖的聲音。 果然是被綠了啊! 夏風咬牙切齒,恨得牙根都在癢癢,在家裡都開始這麼囂張,真是不準備避人了! 老子偏不讓你們如願,不拿到老子應得的好處,就是不離婚,急死你們這兩個王八蛋! 也不知道胡思亂想了多久,夏風才沉沉睡去。 但夢裡,也極其混亂,他夢到看到蕭玉暖與人抱在一起翻來覆去,但等他憤怒衝過去時,卻看到那人竟是變成了他自己,再定睛看時,蕭玉暖又成了蕭月茹。 一夜無話,到了第二天清晨。 夏風早早起床,先去廚房把藥熬上,直接熬了兩天的藥量,等晨練完回來,藥已經煮好,濾去藥渣後,他去洗了個澡出來,藥剛好也放的溫熱,便用廚房裡的真空封口機裝了兩袋,然後拿袋子裝了,便要給廖冰卿送去。 這時候,蕭玉暖也起床了,聞到屋子裡一股藥味,再看到夏風要出門,立刻眉頭皺起,道:“你幹什麼去?” “我去給領導送藥。”夏風淡淡道。 “呵呵。”蕭玉暖聽到這話,傲慢的笑了笑,不屑道:“舔狗。” “對,我就是領導的舔狗!不過,我舔領導,領導讓我進步,讓我平步青雲,總好過舔某些人,舔到盡頭,一無所有。”夏風無所謂的笑了笑,淡淡道。 官場上,想進步的人,誰不是舔狗? 哪怕是有個好爹的王遠文,難道便不是嗎?以前老書記在的時候,他不知道舔的多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