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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髒很累的。”次仁老師說。
“只要能補課。”許南珩說,“能補一點是一點,就算……”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和呼吸,最後目光看向校長,和她對視,說:“就算初中畢業,不讀了,外出務工,最起碼學點英語,薪酬說不定能……高點兒。”
這是一個教育工作者最後能做的了。
校長同意了補課計劃,兩個班級分組補課,第一節課的時候跟學生們講了這件事情。原本許南珩想說卓嘎那個小身板就別補課了,結果卓嘎還挺開心,她開心的點是禮拜六可以跟同學們一起幹活。
週一這一天都在考試,許南珩監考。晚上熬夜把三科卷子改了出來,也喝掉了他最後一袋速溶咖啡。
週二許南珩跟次仁老師換班監考,又考了一天。
午休的時候發微信給方識攸,問他那兒有沒有多餘的咖啡,方識攸說給他送過來,他阻止了,走路去醫院,順便抽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