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好像也不太天經地義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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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小兵,知道得不詳細。”尉遲盛摸了摸後腦勺:“這佈防圖原本由樞密院保管,紀章倒臺後又移交到了兵部,皆有嚴密防洩制度,能偷出來的,定是高層官員,不過,給個假圖紙倒是幫了咱們,怪不得最近這仗打得如此順利,北狄那幫蠻孫子,就跟自投羅網似的,也不知是誰,這鐵定得記一筆大功啊。” “是敵是友還不好說。”蕭寒燁道:“北狄拿到佈防圖便發兵,如此行事過於草率,除非那人深得他們信任,才不疑真假,敢這般豁出去,取紙筆來,孤要寫信回京。” 尉遲盛立刻去取,站在旁邊研墨,蕭寒燁一手草書筆走龍蛇,沈庭珏將下巴墊在他肩頭,本來就識字不多,一潦草起來,就越發看不出寫得什麼玩意。 蕭寒燁撓撓他下巴:“如何?” 沈庭珏評價:“不如我的好看。” 蕭寒燁捏他臉蛋,覺得可愛,又親了兩下,親得沈庭珏直躲,但躲的方式是往他懷裡躲,就顯得像是話本里那些個嘴上說著不要不要卻又投懷送抱的妖妃,好有心機。 尉遲盛胸口又是一悶,好好的寫信,就這麼變成了一對小情人的耳鬢廝磨,真是夠了,唉,想當初,沈庭珏要麼跟自己站一旁伺候,或者隱在暗處,現在呢,已經可以隨心所欲往太子懷裡縮,若自己但凡有沈庭珏那樣的美貌,那樣的身材,說不定能像他一樣成功上位,玄虎營就不至於天天看那幫暗衛“一人得道雞犬升天”的嘚瑟嘴臉。 不都說風水輪流轉嗎,怎麼就一直沒轉到自個兒身上呢?明明都是東宮的左右手,太子殿下就該雨露均霑才對。 尉遲盛腦補了下太子左手抱著沈庭珏、右手抱著自己的場面,說實話,確實被雷得不輕,於是又天馬行空地想象著,剛想出“沈庭珏可能真會使用妖術,然後奪走所有氣運”這一版本時,腦袋一痛,捱了一巴掌。 尉遲盛“嘶”了聲,立刻摒棄所有雜念,僵直脖子,不敢動。 “在孤跟前也敢走神,想吃辣椒就直說。”蕭寒燁將信函封好,朝尉遲盛手中一丟:“用最快的馬,能有多快就跑多快。” 尉遲盛朗聲領命,撒丫子跑得飛快,交給了外頭的親兵,一字不落轉述太子的原話,親兵不敢耽擱,當即騎著馬一路狂奔去驛站。 信還沒到,北境駐軍佈防圖紙被偷竊一事,就已經鬧到了滿朝皆知,當日夜裡侍衛司在例行巡查時,抓到了一夥北狄的探子,上報朝廷後,那夥北狄人當即移交給大理寺,受遍酷刑,始終不改口,堅稱是丞相協助他們混進來的,還從兵部偷了北境駐軍佈防圖。 大理寺從北狄探子的住處搜出一封信函,裡頭的字跡與丞相一模一樣,還印著相府的蓋章,寫的正是關於佈防圖一事。 滿朝譁然,承桓帝自然不信丞相會幹通敵叛國之事,但眼前人證物證皆有,若是不將人下獄問罪,難以收場。 承桓帝朝蕭承凜拼命使眼色,你力氣大,還不快點把丞相抓住,沒瞧見他一副將要以頭撞柱力證清白的悲壯嗎? 可惜蕭承凜與他並沒有父子間的心有靈犀,領會錯了意,於是扯著大嗓門幫丞相舌戰群儒,但由於他是一介武夫,口才不好,一說不過就急了眼,揮著拳頭要揍人,把朝堂搞得愈發亂成一團。 承桓帝:“……。” 這死小子,就該把他叉出去! 佈防圖一事還沒解決,就又出了軍糧中摻雜黴米一事,在關馬大道上被查出來的,驛報立馬直呈刑部。 軍糧一直由戶部籌放,如今出了岔子,第一個要追究的便是戶部的責,戶部尚書和侍郎都是太子的人,承桓帝不太相信他倆會是軍糧案的主導者,案子追查下來,也的確與他倆無關,所有證據都指向了戶部都給事中蘇硯。 蘇硯是丞相的學生,又因為佈防圖的事,很難不讓人懷疑到丞相身上。 畢竟朝野上下皆知他不喜太子,沒少上奏彈劾,但是吧,如今他已是太子的準岳父,沒道理會勾結外敵,欲置太子於死地,所以這動機又說不通。 承桓帝礙於形勢所迫,只得將丞相先停職收監,又賜了些寶貝好生安撫長公主,極力保證自己定會還丞相一個清白,所以安心回府待著,該吃吃該喝喝,斷不可以淚洗臉,也別學丞相那套撞柱死法,更不能像沈庭珏一樣,動不動就把跳湖掛嘴邊。 長公主也覺得撞柱跳湖不適合她,虛心請教:“女子不都講究一哭二鬧三上吊?” 承桓帝按著胸口,深呼吸一口氣:“沒這講究,上吊也不行。” 長公主站起身,熟門熟路地往皇上的私庫走:“來都來了,多挑幾個寶貝給小珏當嫁妝總行吧?那幾口金光燦燦的花瓶,小珏就很喜歡,之前說過想要的,還有牆上那副絕筆名畫,夫君也一直唸叨著想要。” 說到這裡,她又突然想到了什麼,掉頭回來,從袖裡掏出一本賬簿:“這是小珏送來的開支賬目,他自己花得不多,主要是替皇兄養兒子費錢,小珏壓力很大。”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