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已經可以名垂千古了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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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桓帝擺出大家長的慈祥姿態,拉著沈庭珏的手,苦口婆心:“刀劍無眼,你這金貴之軀,萬一哪兒磕著碰著,那可麻煩,瞧你如今,早已名聲大噪,百姓誰人不知沈小侯爺溫謙有禮品行端正,你哪點配不上太子?莫非有人在你面前議論了什麼?你同朕講,朕即刻拿來問罪!” 當暗衛經常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沈庭珏頂著一副“見過大風大浪、無所畏懼”的孤傲表情,根本不去聽承桓帝說些什麼,只一個勁地重複著“我要去我要去我要去”,十分執拗。 承桓帝有苦說不出。 啊,腦殼疼! 他是真怕對方有個萬一,自己可就遭老罪了,皇妹那令人窒息的哭聲,至今還繞樑於耳,著實不想再聽了。 春闈時就嚷嚷著要考文狀元,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為了不讓他丟臉,勸說許久,才終於讓他放棄當考生的念頭,領了考官的差事,現在又鬧著要考武狀元,萬一考不上,保不準會氣得當場去跳湖。 這都是給他慣的! 承桓帝猛地拍案而起,氣勢洶洶。 沈庭珏一愣,眨了下眼。 宮人們還以為承桓帝終於要爆發了,當即嘩啦啦跪了一地,琢磨著要不要為小侯爺求情時,誰料承桓帝又若無其事坐了回去,態度轉變之快,看懵了一眾宮人。 承桓帝咳嗽兩聲。 算了,朕還沒準備好。 他靈光一閃,將難題拋給太子,對沈庭珏道:“這樣,你去東宮找太子,若是他答應讓你去校場上與人比武,那你就上,朕絕無二話,若他不答應,那朕也沒辦法。” 如果太子答應讓他去,沈庭珏武試上不小心受了傷,那就與朕沒有半毛錢關係,一切都是太子的錯。 自從得了禮部尚書上交的贓款,蕭寒燁近來忙著為玄虎衛和暗衛添補軍備,修葺校場等,花錢如流水,此刻正拿著筆,一手撥著算盤,計算著近段時間的花銷。 沈庭珏一進門,就徑直往他懷裡蹭,睜著雙大眼睛,卻什麼話也不說。 這副姿態一看就知來意不純,蕭寒燁自詡定力了得,沉穩地握著筆,假裝全副心思都在算賬上。 沈庭珏依舊不開口,一下下地蹭著他臉頰,黏膩得要命,是個人都受不了他這撒嬌的樣子。 蕭寒燁寫歪了字,感覺自己當即要支稜起來了,視線終於離開賬簿,忍無可忍地按住懷中人:“說事。” 沈庭珏十分不滿對方的態度,拍開他的手,眼尖瞥見太子露出的手腕上纏著圈紗布,神情當即轉為擔憂:“殿下怎麼受的傷?” “沒事,練武嘛,難免傷著。”蕭寒燁不以為意地笑了笑,扯著袖子遮住傷,將話題又引了回去:“你想找孤說什麼?” 沈庭珏沒從他臉上察出身體不適的異樣,這才放心,興致勃勃道:“我想去考武狀元。” “……瞎湊什麼熱鬧,不準。”蕭寒燁板著臉說教:“都要當太子妃的人,少去外頭拋頭露臉,武狀元就是一虛銜,沒什麼值得稀罕。” 沈庭珏用看騙子的眼神看他。 蕭寒燁想起自己說的那句“以後你說什麼孤都聽你的”,輕咳兩聲,低頭親著沈庭珏的臉:“要去也行,有條件。” 沈庭珏微眯起眼。 蕭寒燁忽然俯首下來,在沈庭珏頸窩輕嗅,在咫尺間有幾分亢奮的野性,輕咬著白皙的脖頸,溢位低笑:“伺候好孤,明日就讓你去。” 沈庭珏表情冷酷,推著他肩膀:“不要。” 伺候的代價便是下不了床,還能去個毛! 蕭寒燁仗著力氣大,將人困在臂彎裡,上手摸了個遍,笑容輕佻:“小侯爺玩不起?” 沈庭珏被摸得面色泛紅,閉眸緩氣,低聲哼唧著,聽得蕭寒燁哪兒都麻,強勢吻著他,在交融間纏戀不清,場面十分和諧。 太子殿下精力充沛,整夜未睡還能神采奕奕,衣冠楚楚坐在床邊,推著沈庭珏:“走不走?晚點可就考不上狀元了。” 沈庭珏身累志堅,閉著眼坐起來,伸長胳膊,示意蕭寒燁給他穿衣。 蕭寒燁與他對視片刻,然後深深地,深深地,嘆了口氣:“唉……” 祖宗。 武殿試分為兩場,內場考試和外場考試,先開始的是內場,透過會試的武貢生需要去太和殿默寫武經,再去校場進行騎射比武。 沈庭珏一聽說要默寫武經,頓時失去了人生目標,直挺挺倒回床上,視線直勾勾盯著太子殿下,瞬間就冒出一個自我安慰的想法——自己能把儲君睡到手,就是最有成就的大事,已經可以名垂千古了,完全不需要再努力,嗯,有理。 蕭寒燁擔心他心情低落,湊過去想給個安慰的親親,卻見沈庭珏忽而露出志得意滿的表情,也不知在得意個什麼。 這腦回路,真是越來越讓人捉摸不透。 秦司巖惡補了一晚上的武經,虧得記憶力好,平日裡也喜歡看兵書,在太和殿默寫時,才能筆下如飛。 作為被帝王直接安排進殿試的他,自然備受矚目,投來的目光大多是不屑中藏著嫉妒。 外場比試時,兵部官員領著考生們到校場,告知他們需遵守的一些禮節,過了片刻,承桓帝帶著太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