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搞不好就是跟他學的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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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寒燁握住沈庭珏的指尖親了親:“今日朝中,那幫大臣分明是有意針對於你,等夜黑風高夜時,孤讓暗衛去把他們都套麻袋揍一頓。” “打人不行,打出人命就不好了。”沈庭珏用“賢良淑德”的眼神看他:“若是讓御史知道了,定然又要上折參奏殿下品行不端。” 姚印清點頭附和。 蕭寒燁冷笑一聲,不以為意:“孤不怕他們參,誰敢參,就抓起來一併教訓。” 沈庭珏說:“無非是在朝上幾句口角,亦或是私下閒話我幾句,想說便說,我也沒小氣到這個地步,一句也不準人講,況且擅離職守,也是真的。” 蕭寒燁露出非常不願意的表情,面容叫投落進來的日光映得有些冷厲生硬:“你的事,誰也不準嚼口舌。” 太子殿下每次囂張起來時,渾身一股“即便全天下與孤為敵,孤也能以一殺千”的無所謂氣質。 姚印清無語凝噎地看著他。 好好談正事就談正事,明明表情就很嚴肅很霸氣,手卻一點也不正經,一邊說話還能一邊幹無恥之事,真是歷來儲君中的一個奇葩! 歪風邪氣不能助長,姚印清朝沈庭珏使眼色,沒與他對上視線,卻收到了太子殿下“你可滾了”的眼神。 姚印清滿肚腹誹,乖乖拱手離開,去了書房處理太子丟給他的那一堆文書。 吳德全端了早膳上來,擺好後躬身退了出去,殿內便只剩下了蕭寒燁和沈庭珏。 太子殿下愈發肆無忌憚,將沈小侯爺半邊衣服弄垮下肩頭,露出白皙單薄的肩膀。 沈庭珏看了眼蕭寒燁緩和下來的眉宇,頗覺有所成就,讓他留了兩三個紅印,便冷酷地拍開他,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坐到桌邊認真乾飯。 早膳一如既往地豐富,還有盤麻辣豆腐和酸辣海帶,蕭寒燁一口也沒碰,靜靜地看著沈庭珏吃得面不改色,滿眼佩服,唯獨吃辣這一點,深感自愧不如,其他方面,都非常行。 沈庭珏吃飽後便走人,徑直去了國子監,張祭酒正高高挽起褲腿,拿著一瓶藥膏往大腿上塗抹,薄荷味道,聞著還挺清涼。 這時,門突然“哐當”一聲從外開啟。 張祭酒嚇了一跳,藥膏險些從手中滾落,沈庭珏看了眼他赤裸的大粗腿,說:“本侯能進去嗎?” “……。”張祭酒心情複雜:“您已經進來了。” 沈庭珏面不改色:“還沒。” 一隻腳尚在門檻外,便不算已經進去,同時也表明他是一位非常知禮數的相府公子。 張祭酒蓋上藥膏:“不知小侯爺有何事?” 沈庭珏道:“不先請本侯進去?” 張祭酒看著他另一隻腳也跨了進來,抽抽嘴角,起身拱手:“小侯爺請進。” 沈庭珏關上門,瞄了眼他大腿側那一片淤青,隨口問:“磕到了?” 張祭酒露出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 淤青是在金鑾殿為營造老淚縱橫的逼真場面,迫於形勢掐出來的,唉,若說出來,夠別人笑他一百年。 張祭酒把褲腿放了下來,大概能猜出沈庭珏的來意,嘆氣道:“齊琿之死詭異得很,此番春闈,貢院加派了許多守衛,怎麼可能會讓人闖進來殺人呢?這實在是過於匪夷所思,要麼是考生中有嫌疑人,要麼就是那些禮部和都察院那些官員,顯然後者可能性最大。” 沈庭珏問:“誰最有可能?” 張祭酒搖頭:“這可不好說,禮部與都察院都有康王和景王的人,有些是在明面上,有些則潛伏在暗地裡,難以辨別是哪派。” 張祭酒給他倒了杯適才泡好的白茶,見他接過之後直接“咕嚕”幾口,連茶味都沒砸吧出來便灌了個乾淨,暗自腹誹一句“粗魯”,真是白瞎了這麼珍貴的茶。 沈庭珏問:“齊琿可有與誰結怨過?” 張祭酒答道:“他雖成日只管悶頭苦讀,但其實同其他書呆子是有很大差別的,齊琿是一位內心裝滿了飛花和長詩的細膩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 “說人話。” 沈庭珏冷酷打斷,拿過茶壺給自己倒茶,吃多了辣,口渴。 張祭酒看他把上好的茶當成白水一樣牛飲,簡直心疼得不行,嘆氣一聲,摸摸鬍子: “齊琿性子瀟灑張揚,腦子靈光,平日裡噎人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強,如果入朝為官,舌戰群儒定是不在話下,就是那過於張揚的性子,不懂收斂鋒芒,還差磨鍊磨鍊,若說與人結怨,也是有可能的,不過……依下官之見,此事與仇殺,扯不上多大關係。” 張祭酒拖著椅子,往沈庭珏身旁湊近,壓低聲音:“春闈既是為國選拔人才,也是各方勢力安插人手進入朝堂相助爭權的機會,齊琿若進了朝堂,定是為東宮效力,殺了他,無異於斷了太子殿下一個左膀右臂。” 話音剛落,只聽“啪嚓”一聲,白玉茶杯在沈庭珏手中碎成了稀巴爛。 張祭酒:“……。” 可憐的茶杯,什麼叫無妄之災,這就是了。 面對著這麼個有些暴力屬性的沈小侯爺,張祭酒懸心吊膽,說話聲音都小了幾分: “考生分配在哪個考間,是由禮部提前擬定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