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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差到處打電話借錢的時候,陳玉寧已經從異能者協會總部小門出來了。 對方表示,滿月不是異能者,而半機人的事,不歸他們管。 陳玉寧有些驚訝,異能者協會這一套說辭,也太純血派了。 家人也是異能者的一部分。 難道其他異能者的家人,遭受不公正時,所謂的異能者協會,就如同今天這般置之不理? 顯然,她和協會會長,對異能者協會應該負責的範圍,認知差異巨大。 不過陳玉寧也沒太指望異能者協會能幫她正面出頭。 在政府面前,任何民間組織,都是在堆沙子玩泥巴的小孩。 她到這裡,是來找一個人。 多日不見,北宮守業憔悴了不少。 陳玉寧肩頭滲血,形容狼狽,人確是神采奕奕,目光抖擻,盯得北宮守業心裡發毛。 “讓村長給你治治再走吧!” 北宮守業斜靠在門口,說出這句話,隨即抬頭望天。 天空沒有留下痕跡,但是鳥兒已經飛過。 他嘴裡的村長,是他戰隊裡一名木系大齡單身男,擅長療愈,今年已經90歲,因為對愛情有著極高的追求,至今未碰到心上人,被戲稱為新手村村長。 此刻村長提著箱子,著急且禮貌的等待陳玉寧的應允。 他有強迫症,出現在眼前的傷口,尤其是還在流血的,都讓他心裡難受得跟小貓撓一樣。 偏偏陳玉寧對這傷口毫不在意,反問北宮守業: “杜川是不是你殺的?” 莫名其妙? 北宮守業皺眉,低頭,側身看向陳玉寧,陰鬱說道: “在你眼裡,我就是這種人?” “大天使戰績輝煌,光是有記錄的異能者,就殺了107個,陳隊長,我不是你,除了家人,我還有隊友,還有夥伴!” 北宮守業難掩氣憤,類人與異能者,身份對立已成死局。 幾十年來,血海深仇,不是輕飄飄的一句家人就能蓋過。 然而陳玉寧冷笑了一下,挑釁到: “隊友?給你當血包那種,北宮守業,你找了楊真真幾十年,她死我手裡,你當真無所謂?” 冷酷的疑問,帶著窒息的殘忍。 北宮守業瞬間崩緊渾身肌肉,僵硬如雕像般立在原地。 莞爾,他鬆懈下來,眉頭舒展開,竟是連之前的陰鬱,都一掃而空。 北宮守業微微一笑。 是啊,純血派從不在乎別人的死活,卑賤的種族,怎麼配跟自己的血脈相提並論。 純血派不過是偽裝成正常人生活在世界的瘋子罷了。 他們在意的,永遠只有自己人。 陳玉寧早看出,北宮守業總是給自己創造不得不奪人生機的條件。 他這異能,太邪門,太冷血,千萬人為祭,屍山血海裡,方能出一個12級。 但他若是這樣做,只怕純血派,將會立即陷入無盡的討伐之中。 即使是12級異能者,也不敢保證自己能夠全身而退。 北宮守業想升級,他只能製造被動升級的條件。 在貪狼星時,陳玉寧就懷疑,讓偏見進化成殺戮,根本就是北宮守業有意為之。 她之前不願把人想得太壞,但杜川不明不白的死了,她將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 北宮守業危險的眯了眼,他伸出手,捂住自己下巴,笑道: “陳隊長,你這話說的,有些過了!” 他一步一步走近,滿月的眉頭,一點一點下沉。 突然之間,忍耐了許久的老村長終於忍不住爆發: “要不讓我先把傷口包紮一下吧,我很快的!” 他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鼓起勇氣說出這句話。 陳玉寧和北宮守業同時低頭看了他一眼,立即收回目光,繼續剛才的談話。 只有老村長受傷不已,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方鑽進去。 懊悔自己果然不該多嘴。 沒想到陳玉寧竟然這麼瞭解自己,北宮守業猛然間有種他鄉遇故知,彈琴會知音的感覺。 在那一瞬間,他感覺自己跟陳玉寧,早八百年就見過面了。 “是的,血債血償,我的確想過報復你,在殺滿月和殺杜川之間,猶豫了一段時間。” “我不知道,殺了誰,會讓你更痛苦,陳隊長,但是我沒有這麼做,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沒人在意的角落裡,滿月掏出了筆記本,在北宮守業的名字上,打了一個大紅叉。 誰殺誰,還不一定呢! “為什麼?” 陳玉寧並不想問這句話,她只想知道是不是北宮守業殺害了杜川。 但北宮守業鐵了心賣關子,她不問,他就不說。 陳玉寧沒有辦法,只能敷衍的配合提問。 北宮守業陽謀得逞,快樂的跟陳玉寧說道: “因為我從曹博士那裡,得到了一個訊息,你的壓制離體後,會迅速衰減。” “真真沒有死,她肯定還活著,蟲洞關閉的時候,她還有6對翅膀。” “說完了?” “說完了。” 陳玉寧冷哼一聲,制止住自己想殺人的衝動,說道: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