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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你就是陳玉寧?” 縱使是雙商超高,不到20就拿到雙學位,開始接手自家生意的圭亞陌,在確定陳玉寧名字後,滿臉的鄙夷和厭惡四溢而出。 這一刻,他放下了虛偽的風度,抓住燕子的手,就往外走,一邊走一邊質問: “姐姐,你怎麼跟這種人在一起……” 事發突然,陳玉寧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但滿臉堆笑的服務員禮貌的出現,略帶歉意的說道: “不好意思,圭先生需要拿回他的名片。” “我靠,什麼人啊,多牛逼啊,誰稀罕!” 時差啪的一聲將名片丟進盤子裡,憤怒的轉頭對著燕子大喊: “燕子,你怎麼跟這種人在一起?” 燕子左右為難時,師明淵身著正裝,氣宇軒昂的走了進來。 他的速度很快,帶著年輕人特有的利落勁兒。 但被咖啡過度透支精力,讓他的眉心,早早出現一條豎紋,冷峻中,透漏出奔波的疲憊。 “安德烈,莫虛,春燕,姐姐在等你們了,正好順路,我捎你們過去!” “好久不見!明淵,嫂子什麼時候能給你生個兒子!” 安德烈是圭亞陌的中間名,師明淵在大學的時候讀研的時候,遇到了跳級上大一的圭亞陌。 作為家族繼承人,他們有擴充套件人脈的需要,起初是帶著目的性交流,隨後卻發展出了真摯的友誼。 關於陳玉寧與杜川的事,師明淵沒少跟好兄弟控述。 這個不知從哪塊泥巴地裡冒出來的野草,根本不配跟自己姐姐相提並論。 就因為該死的杜川,讓群星都看他姐的笑話。 他難掩心中憤恨,即使有意不去看陳玉寧幾人,卻終究冷冷瞥了一眼。 那一眼,像一把磚石刀鋸拉過陳玉寧的骨頭,合著鮮血,掉了一地的骨頭渣子。 他恨自己! 他們都恨自己! 長年累月的戰鬥,使陳玉寧對惡意非常敏感。 那是恨不得置自己於死地的恨。 而她甚至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 明淵? 什麼明淵? 姐姐? 望著那標誌性的白髮藍瞳,陳玉寧瞬間意識到,對面這個男人,是師明陽的弟弟,師明淵! 如果是師明陽的弟弟的話,那她就明白了。 又是一個被師明陽矇在鼓裡的人罷了! 竟然用那種眼神看自己? 他姐姐難道是什麼好人? 陳玉寧對師明陽,多少有些不服。 為什麼,只有她知道師明陽的真面目。 又或者說,師明陽只在她面前漏出真面目。 大概,在剛開始的時候。師明陽根本沒把自己當做對手吧! 陳玉寧有些想笑。 當一個人,被遠超自己實力的人針對的時候,說明對方,已經感受到未來的威脅了! 越是高處,越是波瀾起伏,看得更遠,也想得更多。 在陳玉寧還想跟對方交朋友的時候,對方已經感受到遙遠的危險,決定先下手為強,孤立她,打擊她,切斷她的成長。 只可惜陳玉寧孤獨慣了,硬是在那樣的環境下衝了出來。 師明陽不得不虛偽的給她鼓掌,同時不忘貶低她,就算她再強,也沒人喜歡她。 比孤獨更孤獨的,是被誤解,被懷疑,被孤立。 陳玉寧不是生來就是孤島,她也渴望與人建立連結。 望著猶豫不決的燕子,她問道: “燕子,你確定要跟他們走?” 燕子在陳玉寧與師明陽之間拉扯,她覺得陳玉寧也能算半個好人。 但師明陽,在她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 “對不起,玉寧,我改天跟你道歉。” “道什麼歉,走啦,以後不許跟這種下三濫在一起。” 圭亞陌摟住燕子,回頭豎了箇中指,扭頭走了。 莫虛看了看幾人,滿臉歉意的揮手告別。 他深吸兩口氣,望著圭亞陌毫無顧忌的攬著燕子的肩膀,自嘲的笑了笑。 可惜啊! 愛情沒有先來後到,也不是一直排隊就能領到。 他並不喜歡師明陽,也不覺得陳玉寧有多過分。 望著幾人離去的背影,陳玉寧終究楞了神。 從藍星到群星,一切好像都變了,一切又好像,都沒有變。 還好,她不再是一個人。 “時差,滿月,我們回家。” 還好! 她有了避風港,有了親人,有朋友,有愛人。 她再也不是一座孤島,任由驚濤駭浪衝刷。 回到家,杜川已經做好了飯。 看陳玉寧今天吃得格外香,杜川恨不得把今天的火候精確到毫秒。 但他其實還有個不情之請。 科學院不可能放棄對陳玉寧的研究,異能者協會也不會坐視不管。 雙方對立之下,他奶奶杜星海出面調停。 讓陳玉寧在異能者協會的陪同下,去之前的哈兒研究院繼續配合研究。 陳玉寧身體真的很虛,都不能劇烈運動,只能親親抱抱睡覺覺這樣。 杜川心很痛,但不得不告訴陳玉寧這一訊息。 出乎意料的是,陳玉寧並不反感科學院的研究。 只要不危及生命,她也想知道,這壓制異能,到底是怎麼回事。 最最重要的,是她想要主動操控壓制,而不是被當作壓制異能的載體。 她覺得自己應該是這個能力的主人,而不是被這該死的不聽話的異能,害得沒了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