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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這個動作變得方便多了。
埃澤爾目光微微下移,落到他的臉頰肉上。
諾亞後背抵著冰冷的牆,身前身後的溫差讓他的頸部面板不自覺發紅。他注意到埃澤爾的視線,懵懵地問:“你又想咬嗎?”
“對。”埃澤爾很坦然地承認了自己的新愛好。
他捧住諾亞的右臉,手掌微攏,把他的臉頰肉擠成看著就很好下口的嘟嘟的形狀。
但他到底是沒真下口,只是搓搓捏捏,愉快地欣賞了一會兒呆頭魚的表情,就放過了他。
“不咬了嗎?”諾亞問。
“先不了。”埃澤爾說,“給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多變態呢。”
諾亞默默盯著他,埃澤爾莫名從中看出一絲期待落空的委屈。
這下埃澤爾可不困了。他一挑眉,一把捏住諾亞的臉,正打算湊過去做點更過分的事,就聽見了家門被推開的聲音。
“西伯裡阿姨喊你們吃飯……呃對不起打擾了你們繼續。”
埃澤爾朝門口掃了一眼,叫住準備縮回去的蓬蓬頭:“你先等下。”
蓬蓬頭:“……”
幹嘛啊!留著他當那隻被虐的狗嗎!
“有個事還沒問呢。”埃澤爾站直身子,“你當時是‘召喚’了諾亞,是吧?怎麼做到的?”
蓬蓬頭一愣,顯然沒想到他還記得這茬。
他頓時吞吞吐吐起來。
“這個……那個……”
埃澤爾模仿他的語氣:“那個……”
“其實也沒什麼……”
“一億美元。”
蓬蓬頭眼前頓時一黑。
他大為委屈:“我說就是了嘛!真的沒什麼,只是我爸的一個收藏品。”
“他神神叨叨的,說這個東西能夠以腦電波形式對隨便指定的什麼人傳達訊息,而且那個人會聽到自己最熟悉的語言……我之前覺得這玩意就像頭頂鐵鍋能聯絡外星人一樣不靠譜,這次就是突發奇想想試試,然後就……”
“哦。”埃澤爾總結,“所以是你從你爸那兒偷來玩的。”
蓬蓬頭的臉一下子變成了“青少年試圖挽尊當場被戳破”的紅。
“然後呢?”埃澤爾饒有興致地繼續問,“它是什麼樣的?”
蓬蓬頭嘟囔:“老爸叫它‘神奇海螺’。他還說這玩意是個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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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文明遺物,‘《黃衣之王》劇本’。”
一天前,混沌主義集團最高層辦公室。
銀髮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面前擺著一副造型奇特的棋盤,手邊是一個開啟的黑箱子。
他雙手交疊,打量了一下黑箱子中碎成兩截的黃色封皮書冊,遺憾道:“唉,你動手得還真是時候,不然我們就能有好戲看了。”
“我對這種‘好戲’可沒什麼興趣。”桌對面的骰娘之恥無情地說。
她左耳掛著斧頭形狀的耳墜,原本空蕩蕩的右耳垂也多了個耳釘,仔細一看,似乎是個骰子的形狀。
岡薩雷斯的目光落到她的耳釘上。
“是‘閃耀的偏方三八面骰’啊。”他愉快道,“這還是我當初留下的東西呢。”
說這話時,他顯然絲毫沒有遮掩身份的打算。事實上,那個COC論壇的名字也已經相當於將這明晃晃擺在檯面上了。
骰娘之恥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她問:“它的用途是什麼?”
“你不是已經體驗過了嗎?”
“我指的當然不是它的副產品。”
岡薩雷斯聳聳肩。
“以擲骰結果在一定程度上更改世界線。”他說,“和你嘗試過的‘副產品’差別不大,一點點和億點點的區別。”
骰娘之恥若有所思。她合上黑箱子,將它推到岡薩雷斯面前,站起身。
“按照約定,回收品已經帶給你了……”她晃了下右耳的骰子耳飾,“它就歸我們了。”
“當然,請隨意。”
岡薩雷斯笑眯眯:“不過既然你打算把它帶回國,那你可得快點了。海關那邊好像已經有動作了哦。”
“謝謝提醒。”骰娘之恥這麼回答,卻看起來不怎麼在意。
她衝岡薩雷斯點點頭,便利索地轉身離開。
辦公室大門“嘭”地關上後,岡薩雷斯的目光重新落回了眼前的棋盤上。
他想起這個女性人類乾脆利落地將“黃衣之王的遺物”扔到自己面前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