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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這是怎麼回事?”張培明詢問老爹道。 “這位小夥子和女孩子請我吃燒烤,這群二流子就來搗亂,調戲這位女孩子。我出言阻止,報出自己的姓名,那個黃毛說他是我爹,還要對這個女孩子動手動腳,我就罵了他幾句,黃毛就把我打了……” 張德望把事情的起因經過說了一遍,張培明冷著臉看向鄭爽道:“你還是個男人嗎?我爹為了你們卻被混混毆打,你就無動於衷嗎?” “誰請你爹吃燒烤了?是你爹自己坐下來吃的,我們什麼也沒說,吃就吃唄,一個老頭子能吃多少東西?至於你爹被打,我又沒有讓你爹替我們出頭,是他自己開口罵人的,這事與我何干?沒有本事就別叫囂,結果捱打抱怨別人,這就是你們大家族人的為人?真是讓人大開眼見啊!”鄭爽不鹹不淡的說道。 “做為一個年輕人,沒有一點正義感,真是世風日下啊!”張培明冷聲道。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大上,我只是不想惹事而已。有本事自己報仇,何必動用部隊呢?這不是公權私用嗎?還好意思說我,可笑至極。”鄭爽反唇相譏道。 張德望的做法和張培明的說法讓鄭爽很不爽,本來還打算給張德望治療一下,現在看來,沒有這個必要了。 張培明一時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憤怒地瞪著鄭爽。 “瞪著我幹什麼?難道你的眼神能殺人?”鄭爽翻了個白眼說道。 張培明感覺到鄭爽不對勁,明明知道自己是部隊的人,卻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要是一般的年輕人,早就被嚇尿我了,看來這小子有問題。 “哼!如果我爹不替你們出面,捱打的就是你們了,你不覺得慚愧嗎?” “慚愧?我沒有覺得慚愧。殺人需要理由,沒有理由如何殺人?如果你爹不出面,這群混混以及他們的家屬,現在已經是一具具屍體了。你爹只是幫了個倒忙,讓我無法出手殺人罷了,我沒有怪他,你倒是怪罪起我來了,誰給你的臉呢?” 鄭爽面如寒霜,聲音冰冷,周圍的氣溫直線下降,張培明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小子太恐怖了,這是什麼人? 蔣思思看向張培明道:“張叔叔,我是蔣大軍的孫女蔣思思,真對不起,讓張爺爺受傷了。” 張培萌看向蔣思思道:“他是你什麼人?” “他是我的恩人,也是我爸的生意合作伙伴,今天晚上才來到京城,對這裡人生地不熟,不想惹事生非,希望張叔叔不要見怪他。” “思思你不用替我求情,我不欠他們張傢什麼情,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間,頂天立地,何懼之有?哪怕我與世為敵呢?那又怎麼樣。如果惹惱我,就別怪我出手沒有輕重。”鄭爽冷聲道。 “弟弟你別生氣,都是姐姐我不好,不該帶你出來吃燒烤……”蔣思思眼淚汪汪的說道。 張培明心裡想道:“蔣金海是個人物,這小子是蔣金海的生意夥伴,看來也不簡單。蔣思思替他求情,他不領情,看來他並不懼怕蔣家,什麼人能這麼牛逼?要麼是吹牛逼,要麼是真牛逼。從這淡定的程度來看,應該是匹黑馬……” 蔣思思有些害怕,害怕鄭爽與張家是衝突,不管結果如何,都是她不想看到。勸說鄭爽,鄭爽又不聽她的話,甚至還威脅起張家來。勸說張培明,張培明也不會聽勸,人家張培明是什麼身份? 鄭爽看著蔣思思眼淚汪汪的模樣,牽起蔣思思的手道:“咱們回去吧,沒有一點意思。” 鄭爽付錢要走人,張培明開口道:“我讓你走了嗎?我爹因為你們才受傷的,你不應該給我一個交代嗎?” 鄭爽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張培明道:“你要什麼樣的交代?” “你不知道,就把你家長叫來。”張培明冷聲道。 “你有本事就阻攔我一下,別以為你是部隊的人就不敢殺你,惹惱我,滅你九族加一族。”鄭爽面無表情的說道,然後掉頭拉著蔣思思就走。 張培明騎虎難下,阻攔也不是,不阻攔也不是。阻攔吧?萬一這小子暴起殺人呢?不阻攔吧?張家的面子都讓他給丟光了。 為了面子,張培明不得不出手,一個彈跳就向鄭爽撲來,鄭爽站住沒有躲閃,也沒有出擊,硬抗了張培明一拳。 鄭爽紋絲不動,張培明倒退了七八步才站穩,拳頭血肉淋漓,整條胳膊骨頭寸斷。 張培明是條漢子,硬是一聲不吭,不過驚恐地看著鄭爽。 鄭爽來到張培明的面前,拿出一個小瓷瓶,接了張培明的幾十點血夜,冷笑一聲道:“你對我出手,就是找死。如果明天晚上十二點之前給不了我一個合理的交代,就憑這小瓶子血夜,我可以在千里之外咒殺你上下三代血脈相連的人,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無用。” 鄭爽說完就走了,走的風輕雲淡。 張培明的心徹底慌了,這是恐怖的存在,這下完蛋了。 張德望和張培明被送往醫院包紮處理,鄭爽把蔣思思送回蔣家後就走了,具體去了哪裡,只有鄭爽自己知道。 蔣思思把事情給父親蔣金海講述了一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