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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次那家?那家環境好,還有無煙區。”陳博洋興沖沖地提議。
“可以,你去跟老闆定包間。”
說完,詹魚又低頭繼續看漫畫。
“一會兒先去涮火鍋,昨天沒涮成,今天再去一次,”陳博洋美滋滋地說:“順便我把我的新同桌帶上,慶祝我即將誕生的偉大友誼。”
詹魚無所謂地點點頭,眼睛看著漫畫書,但心思卻不知道飛到了哪裡去。
經過一晚上的思考,劉老七已經決定跟他合作,中午就把委託相關的所有資料都給他打包了一份,非常詳細,甚至包括孫雨綿說過的話都有錄音備份。
只不過讓他覺得不太能理解的是,這一則委託中,從始至終沒有提到他的“真實身份”,一直宣稱他和那個親生兒子是雙胞胎兄弟。
確實和他最後夢到的內容相同,媽媽在尋找親生兒子,雙胞胎兄弟,就連劉先生這樣的角色都一一對應上了。
但是……
他並不是只做了這一個夢。
往後翻過幾頁漫畫,一張書籤夾在其中,上面的字跡繚亂,顯然是倉促間記錄的。
詹魚抽出來,這是那天清晨他噩夢驚醒寫下來的--關於夢的內容。
[詹家--真正的頂流豪門,熱衷公益,無論臺前還是幕後,都是被人豎大拇指稱讚的家族,卻在十年前爆出醜聞,詹家的長子出生時被人掉包,這換來的孩子替詹家真正的孩子享受了十七年的潑天富貴]
如果這個夢是真的,那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上一個夢也是真的……
兩個答案不同,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詹魚頭疼地按了按太陽穴,他這顆被金錢腐朽,常年不用,以至於鏽跡斑斑的腦子這兩天有點使用過度了。
現在的形勢,就像是一本漫畫書被人從中間撕了一半,只有開始和結尾,但中間是什麼,沒有人知道,也無從改變。
詹魚低低罵了句。
但很快他又樂觀起來,也許這是一個開放結局也說不定呢,就像漫畫裡一樣,因為主角不同的選擇,得到了不同的結局。
“哥,馬上下課了,走走走!”
距離下課還有十分鐘,陳博洋就已經迫不及待,領著自己的新同桌就過來了。
詹魚站起身,聞言掃了眼跟著他過來的小男生。
都說人以群分,陳博洋的成績比起詹魚雖然是好了一點,但也沒好多少,上次月考三十七名,班上倒數第六名。
他的新同桌成績挺好,在年級排名十幾,也是個戴眼鏡的男生,鏡片很厚,個子矮矮的,站在他們身邊像是一個小豆丁。
“魚哥,你要叫上傅學霸嗎?”陳博洋問。
“咔”地一聲脆響,詹魚把嘴裡的棒棒糖咬碎,面帶微笑地說:“不叫,我現在……看他非常不爽。”
想到早上的事情,詹魚就來氣。
陳博洋被他身上洶湧的殺氣嚇得一縮脖子,小心翼翼地抱住弱小無助的自己:“傅學霸幹啥了?這才做一天同桌,怎麼就到了不死不休的程度了?”
“咔——”又碎了半顆糖。
他們選的地方是學校門口的川式火鍋,物美價廉,食材新鮮,吸引了不少學生去吃。
“小眼鏡,你吃什麼?”陳博洋拿著筆,熟練地勾上他愛吃的菜。
被叫做小眼鏡的自然就是他的新同桌,同行的除了詹魚,還有三個體育生,都是平時喜歡一起打球的。
小男生的個子很矮,坐在這人均一米八的人堆裡,有種羊入狼穴的感覺。
“我都可以,”小男生小聲囁嚅,他不怎麼在外面吃飯,不瞭解這些餐館的情況,“魚,魚哥點吧。”
詹魚懶散地坐著,翹著二郎腿,低頭操控手機遊戲裡的小人,嘴裡咬著一根棒棒糖:“別墨跡,想吃什麼點什麼,趕緊的我餓了。”
“別管他,”陳博洋拍拍小眼鏡瘦弱的肩膀,“他要吃的我早給他勾上了,你看你吃什麼。”
小男生下意識想說都可以,但看到坐對面的詹魚不耐煩地皺眉,立刻嚇得接下了選單。
“魚哥,你咋沒叫傅學霸一起來?”左邊的位置的兆曲從碟子裡撿了顆花生丟嘴裡,“小眼鏡不也來了?”
“人沒名字?”詹魚瞥他一眼,低頭繼續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