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觸到她唇畔,伸了食中二指出來,骨節分明,又長又皦白的顏色,語氣淡淡道:“來。你知道怎麼做,我教過你的。”
懷珠牴觸,知道他在懲罰她。僵持片刻無可奈何,抓皺他的衣袖,眼尾紅著:“殿下,我錯了,您不要這麼對我。”
他道:“錯了?”
懷珠道:“嗯,錯了。”
他打量半晌,才見寬容之意,乜著她:“那你錯哪兒?”
懷珠沒正面答,只道:“殿下抱抱我。”
陸令姜輕薄地滑了滑她喉,察覺到她叫的是疏離的“殿下”。稱謂的變化他數日前就已察覺,此刻不悅,直接點出:“你以前叫我太子哥哥。”
懷珠低聲道:“我和家中姐妹都長大了,不好再沒規矩。”
這藉口說得嚴絲合縫,陸令姜一默,其實他有點喜歡她跟個小尾巴似地那樣甜甜叫他,尊不尊卑的有什麼所謂。
“你說說,為何會出現在太清樓?”
懷珠唇角翕動了動:“因為想看戲。”
他道:“那為什麼在二樓雅間,封閉小空間看得到戲嗎?”
眉間有些不一樣神色。
懷珠仰起頭,嗔怒反問:“您為什麼非要逼我,剛才看您和晏姑娘在一起那樣親密,心痛得要碎了,才一時忍不住。”
她後半句已帶了哭腔,堅硬的態度是凍的冰,融成寒的水,汩汩流過人心間,讓人心酸又憐惜。
陸令姜聞此神色松泛幾分,最近他晾了她多日,還疑惑平日粘人的她怎麼半點動靜也無,原是偷偷跟蹤他來著。否則焉能那樣巧,他和朋友去了太清樓,她恰恰也在。
她原是……吃醋了。
心緒忽然明朗起來,他撐頤在她枕畔:“想見我,非得去那種地方,胡鬧。”
太清樓的雅間是用來幹什麼用的,誰人都知道。
懷珠埋腦袋在他懷中,蠕動了動。其實多日不嘗芳澤,陸令姜亦懷念。他晾她並非真正棄了她,而是要她乖,要她今後好好聽話——但她竟嫉妒了。
“你從哪兒知道我會去那裡的?”
懷珠耷拉著眼,臨時編造的謊言罷了,說得越多露餡越多。他卻託了她的下巴,輕捻她唇珠不依不饒:“問你話呢。”
懷珠逼著自己解釋:“我只是想看戲,偶然撞見了您。那日邀您陪我,您不來,我說自己來,您答應了的。”
他一哂,眉梢輕佻:“那怪我了?”
懷珠不再搭理。陸令姜笑她嘴硬,定然又是買通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