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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注,他心口忽然一陣錐刺的疼。
好奇怪……
最近總做這些荒唐的夢,一會兒夢見觀音走了,一會兒白衣姑娘上吊。
今夜雖得了個觀音墜,聊勝於無,但他這第一次鄭重其事的挽留算是失敗了,且敗得潰不成軍。
他還以為他多浪漫呢。
瞧地上那兩把被棄如敝屣的長劍,如焚琴煮鶴,笑話,全是笑話,無聲嘲笑著他。
陸令姜亦笑了,自己嘲自己。
目前她最大的癥結是眼睛,他不該搞這些虛的,早日將她的眼睛治了,才能博她歡心。
他闔了闔眼,獨自一人站在鵝頸長廊中靜默良久,才拜別白家主人,喊趙溟離開白家,連同衛兵也一同都撤走。
……
翌日東宮有韓家到訪,為了韓若真在承恩寺被罰跪一事。陸令姜說了幾句客氣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只是名動天下的白小觀音落在了太子殿下手中,沸沸揚揚人盡皆知,儼然有越演越烈之勢,以後怕還有的鬧。
盛少暄在太清樓擺酒席,請幾位朋友都過去小聚。席間陸令姜雖仍文雅幽默,風光霽月,興致卻不似往常那般高。
盛少暄親眼目睹了白小觀音甩了這位太子殿下,又知太子殿下巴巴追人家到白家,卻仍吃個閉門羹,沒討得半分好處。
當下忍不住陰損道:“太子殿下,白小觀音連恩斷義絕那麼狠的話都甩出來了,這回是真生氣了,您不得掉層皮才能追回來?”
陸令姜眼神涼薄,聞此從低糜的情緒中抽離出來,唇角漾起一漣漪,神態生動而愜意:“追?對不起,沒打算哦。她要分開就分開,我無所謂的。”
二樓一爿敞開著,他半副身子都浸在釅釅天水碧的雨色中,骨肉勻滿的骨節也託著一隻天水碧的松竹梅紋瓷杯,斯文端方,真真跟沒事人一般。
“嘖,始亂終棄……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長進。”
盛少暄當真佩服太子爺這副穩坐釣魚臺的模樣,那日陸令姜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