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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遠燃眼觀六路耳聽八方,高強度竊聽,得到的資訊卻很少,畢竟沒人會把超凡力量掛在嘴上。 正在他感到無聊,想要回家時,酒館的小主人過來了,與之一道的,還有他的兩個跟班和溫迪。 “我說在這裡吧,他這段時間經常來。”奧列克.安德烈指了指林遠燃。 溫迪.朱佩斯叉著腰,有些氣惱地來到林遠燃跟前:“去你家找你你不在,沒想到真的在酒館。” 林遠燃道:“找我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 “可以,且熱烈歡迎。” 奧列克說道:“你還真是粗心,下週三就是溫迪的生日了,十六歲的生日,你怎麼能拋在腦後呢?” 在貝瑪公國,十六歲意味著長大了,能談婚論嫁和離開父母獨立生活,是一生之中最為重要的生日,沒有之一。 溫迪似乎惱怒於亞利歐將這麼重要的日子給忘記了,連帶著語氣有些不善。 林遠燃當然不可能忘記,只不過他的心思全放在獲得超凡力量上,其他的事要排在後面。 他溫和一笑:“你想怎麼過,我一定配合。或者說,你想要什麼禮物,十罐牛奶糖如何?” “小孩子才喜歡吃糖。”溫迪說。 林遠燃漫不經心道:“可你就是小孩子啊。” “我不是,過了下週三我就不是了。” “好好好,你長大了,那我送別的吧。” 溫迪恨鐵不成鋼道:“下週三,父親會在家裡為我慶生,你一定要來,禮物不禮物的不重要。” 林遠燃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一定,在那之前,我要回去睡一覺。” “你到底有沒有放在心上啊!”溫迪差點跺腳了,只是林遠燃早已走到門口。 “你要回去?”不知何時,風鈴站了起來,也來到了門邊。 林遠燃道:“是啊,我有些困了。” “那一起吧。” 說完,她在前面先走了。林遠燃歪著腦袋,心想你可是超凡者,難道怕走夜路遇到鬼? 他邁著步子,隨後跟了上去。 溫迪白皙的小臉上,頓時黑了起來,像是在問周圍的人:“她是誰?” “你在說誰?”沒什麼眼力見兒的伯尼說道。 奧列克倒是知道溫迪在問什麼,不過,他對風鈴也極為陌生,並不清楚。 這時,杜皮蓬道:“住在亞利歐家的外鄉人,聽說很有錢,自從她來了之後,亞利歐天天去買肉。” “那走吧。”溫迪鬆了口氣,這好像很合理。 “我送你回去吧,大晚上的。”奧列克瞥了一眼櫃檯,生怕被父親抓了壯丁。 “你不需要留下幫忙嗎?”溫迪說,“託雷格是我的家,我想不會出問題的。” 奧列克還想再說,卻被一道充滿威嚴的聲音打斷了。 “今天的客人有點多,過來幫忙。” 雖然很想跟著溫迪走一段距離,月光下漫步很浪漫不是麼?但父命難違,奧列克只好乖乖聽話。 杜皮蓬和伯尼同樣對美麗的溫迪抱有好感,可在這種時候,誰也不會提出來去送。會被拒絕不說,還會被奧列克盯上,然後開除小團體,得不償失。 風鈴在前,林遠燃在後,兩人中間大概隔了五六米。 時不時的,風鈴會回頭望上一眼,確保林遠燃還在。 如此這般回到家裡,林遠燃不禁問道:“你怕黑?” “小時候父母經常不在家,我睡不著的時候,只能看童話書,窗外很黑。” 風鈴毫不掩飾地說出自己的弱點,彷彿這是一件微不可聞的小事。 林遠燃也覺得這是一件小事,每個人的經歷不同,童年發生的一些不好的事,會變成陰影儲存在記憶深處,然後伴隨一生。 “騙你的。”風鈴忽然說。 “呃?” 她在惡作劇? 風鈴又道:“你好像對超凡者的事很感興趣?” 林遠燃眼中閃爍著求知慾:“我想,沒哪個人會不感興趣。” 風鈴輕輕頷首,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人一生努力的目標無非是想讓自己和家人朋友過得更好,錢是一種渠道,而在這個世界,超凡力量是另一種渠道。 “你想知道什麼,我可以告訴你。” 風鈴的眼中帶著憐憫,就像看路邊乞討的破衣襤褸小孩一樣,於她而言稀鬆平常的事物,卻是小鎮少年無法企及的東西。 林遠燃也覺得自己很可憐,莫名其妙來到異世界,結果連點特殊能力都沒有,吃不好穿不好的,被同情再正常不過。 “可以嗎?我想聽聽。” 風鈴點了點頭,坐在了老樹根上,林遠燃挺不好意思的,來到她身前站著。 “坐啊。”風鈴說,有些疑惑他為什麼喜歡站著,難道是在酒館裡坐的太久了想舒展一下? 林遠燃聽話的坐下,離她一個身位,中間的空間至少能再坐兩個沃斯丁。 “你想知道些什麼?” 林遠燃不客氣了,直接問道:“祖神教會我聽過,但只知道太陽神尤里烏斯,聽他們說,祖神一共有七個?” 林遠燃要問的話,放在外面的世界是常識,只是因為小鎮偏僻,祖神的信仰傳播不到此處,才造就了他的孤陋寡聞。 當然,也不全然如此,至少尤里烏斯,在鎮子上有著為數不多的信徒。 “太陽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