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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利歐.莫里斯?” 安培拉聽到這個名字,還是剛剛卡修斯說的,光明教廷手眼通天,但也無法獲取過於細節的情報,關於林遠燃,他們其實一無所知。 卡修斯道:“我不想去探究他們的目的,我只知道,他們給出了我無法拒絕的價碼。” “老師,您是瞭解我的,知道我想要什麼。” 作為卡修斯曾經的授業老師,安培拉當然清楚這個倔學生的理想抱負,不由搖了搖頭。 出身寒微的卡修斯.貝洛,有著一個崇高的願望,那就是走上公國的政壇,去切身實地的改變一些東西。 因為經歷過苦難,才想去豎起一把堅實的傘,為如他一般的後來者遮風擋雨。 公國名為公國,其實又何嘗公平過,七方勢力把持國議會,不過是另一種形式的獨裁。 和隔壁德拔薩帝國相比,掌權者從一變成七了而已。 公國,是由教廷庇護,貴族把持的公國,從來不是平民百姓的公國。 國議會那邊不用想,七把椅子已經夠擠的了,不可能再添一把,那麼就只能從下層議員做起。 可惜,聞到了危險氣息的國議會成員,連這個機會都不給他,甚至,為此不惜得罪“亡語林地”。 花如此之大的代價,就是為了提防這個很有想法的年輕老師。 卡修斯.貝洛前二十年默默無聞,於無聲處悄然努力,直到被校長一夕發掘,從此扶搖直上,平步青雲。 開始,卡修斯也無比感激這個給了自己展現抱負的教會,可隨著他逐漸嶄露頭角,被貴族壓制,而教廷默許之後,他才明白,光明並非存在於每一個人心中。 自此,他打消了將一生獻給光明的想法,企圖用自己的方式去改變公國,來建立一套對平民更友好的法律。 因為種種原因,始終沒能實現。 “公國那邊對你很生氣。” 卡修斯自嘲道:“他們生我的氣又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不是忌憚我的實力和名氣,恐怕早就動手了。” 安培拉皺眉道:“教廷不會允許那種事發生,教廷需要一個強者雲集的公國,隕落一名三覺者甚至半神,不是教廷希望看到的。” “所以,你們始終冷處理麼?我不會坐以待斃的,無論前方有何困難,我都要跨越過去,去建立我心中自由的、人人平等的公國。” 安培拉嘆了口氣:“如果我不是聖路易斯的校長,或許會支援你。” 卡修斯意識到自己有些激動了,歉意地笑了笑:“老師,我很感激你把我從泥濘中拉出來,不過我還是要去做我認為該做的事。” 卡修斯的執拗性格,安培拉再清楚不過,說服是不可能說服的,只希望他不要過於莽撞,真要跟公國貴族真刀實槍的幹起來,光靠這一把老骨頭是護不住的。 “沒事了,教廷和公國那邊我來解釋,你……最好是放棄你的想法,或者用更委婉的方式進行。” 說完,安培拉校長關上窗戶,將右手放在了心臟處。 “願光明與你同在。” “願光明與你同在。” 卡修斯同樣說出了祈禱詞,卻一點也不不虔誠,彷彿只是走個過場。 見老師下了逐客令,卡修斯也不多留,轉瞬消失在房間裡。 神諭.閃爍。 安培拉校長看著空蕩蕩的室內,自言自語道:“既然全系都修到了三覺境地,為什麼不嘗試飛昇半神呢?難道那個想法真你值得付出一切,真是瘋狂啊……” …… …… 春末的夜晚,夾雜著絲絲涼意。 林遠燃是被吵醒的,被魔獸的鳴叫吵醒的。 黑暗中,一道又一道的光芒浮現,仔細一看,他才發現,那些是魔獸的眼瞳發射出來的幽光。 光芒星星點點,少說有幾十頭,林遠燃慌了,他那裡見過如此陣仗,趕忙叫醒了皮埃羅。 皮埃羅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發現四周全是魔獸後,差點癱倒在地上。 站立睡覺的兩匹混血馬,此時也是躁動起來,皮埃羅內心害怕的同時,用手去撫摸著馬兒的頭,這樣可以緩和它們的情緒,不至於脫韁而逃。 “亞利歐,現在可全靠你了!”皮埃羅苦著臉說。 林遠燃暗暗嘆氣,心說這叫什麼事! 之前跟在卡修斯和同學們身邊,尤其是在神墟中的時候,哪怕有危險,他也不曾像現在這般慌張。 他清楚,有人會兜著底,可此時此刻,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了。 一覺醒來,居然被魔獸圍攻了……看這架勢,是把自己兩人當成宵夜的節奏。 不要慌,林遠燃,拿出你的勇氣來,帶著皮埃羅離開這裡。 林遠燃在心裡穩固自己的情緒,將恐懼最小化。趁著那些個螢火蟲般的瞳孔還未靠近,他冷靜說道: “你在前面駕車,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如果那些魔獸敢攻擊,由我來解決。” “哦,好、好的。” 皮埃羅錯愕了一下,他以為,在面對困境時,亞利歐會激發出一定潛能,從而與魔獸交手,以此來看看他到底學會了什麼。 可事情不如他所願,亞利歐似乎要比他想象中的更“慫”,嗯,換一種說法就是,智慧。 皮埃羅略顯失望地上了車,跑?跑個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