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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烈酒吧,外鄉人熱情不減,每日座無虛席,沒有因為某個鎮民的去世而發生改變。 當然,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有這回事,在卡修斯的示意下,庫裡.華德四處走訪,將這事儘可能的控制住,目的,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 案件持續發酵,那樣正中兇手下懷。 昏沉的酒吧燈光中,是無盡的嘈雜喧鬧,豪格力斯和費韋,兩人勾肩搭背坐在靠牆角的位置,和別的酒客毫無兩樣。 “先生,你們的葡萄酒。”最近這段時間,酒館人流量只增不減,奧列克.安德烈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這裡幫忙。 “謝謝,你真是個勤勞的孩子。”費韋誇獎道。 這句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有一種違和感,因為他本身的年紀比奧列克大不了多少,卻一副長輩的口吻。 “應該做的……”奧列克恭敬退下。 豪格力斯舉起酒杯:“狒狒,你夠了,別總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我們有正事在身。” “知道了,知道了。”費韋滿不在意地擺著手,“來到酒吧不喝酒,豈不是把別有用心寫在臉上,你總是這樣,性子太急了,來,先喝酒。” 豪格力斯收斂神情,與費韋碰杯。 望著爆滿的自家酒館,奧列克在高興之餘,又有些悵然若失。每個少年心中,都有一片廣闊的天空,幻想著騎乘巨龍,無拘無束地遨遊其間。 渴望成為超凡者的想法,在奧列克內心瘋狂滋生著。 可惜,他並沒有林遠燃和溫迪那樣的“運氣”,被某個外鄉人看中而傳授超凡職業。 未來是靠勇氣掙來的。 奧列克想著,與其等著天上掉餡餅,不如自己去烙。 “爸爸,我去給樓上的客人送酒。” “好。”瑞恩.奧列克在本子上比比劃劃,計算近段時間的盈虧,對兒子的想法一無所知。 奧列克經過觀察發現,超凡者之間也分三六九等,那些厲害的,幾乎很少出現在酒館裡,比如說住在樓上的狼人喬納森,和他的那對兄妹學生。 不妨,從這裡入手。 “您好,您點的苦艾酒。”奧列克輕敲房門。 狼人喬納森開啟門,伸出手接過酒杯,很有禮貌地道:“辛苦了。” 喬納森正欲關門,奧列克一咬牙,不顧唐突,鼓起勇氣道:“喬納森先生,我有些事想問您。” 喬納森停住腳步,調轉已經進門一半的身體:“你問吧。” 相識數天,喬納森對奧列克的印象不錯,樂意搭理。 “請問,怎麼樣才能成為超凡者?”奧列克的聲音由大變小,映照著心中的忐忑不安。 喬納森沉默片刻,大致猜出了什麼情況,外鄉人的湧入,讓本就處於青春躁動期的少年,看到了一條不同於原本成長途徑的道路。 狼人也有少年期,這種感覺他懂,但現實比臆想要殘酷許多,超凡者,不是輕而易舉能當的。 如果可以,喬納森不介意成為他超凡之路的引路人,可在剛來的時候,他就悄無聲息地查探過了,奧列克普普通通,縱然是個聰明人,卻不具備超凡者所需的天賦。 “我知道,你這麼問,是抱著想成為超凡者的心思。”喬納森不忍打碎一個少年的美好幻想,儘量用溫和的說法表述:“超凡者百裡挑一,很遺憾,奧列克,你的天賦一般。” “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每個領域都有精彩之處,你說呢?” 奧列克是個聰明的少年,哪能聽不出喬納森話裡的意思,他失望地低下了頭。 “謝謝您的回答,喬納森先生,祝您用餐愉快,我先走了。” “想開些。”對此,喬納森只能盡力開導。 奧列克回到櫃檯,眸子裡有好長一段時間黯淡無光,經歷天人交戰之後,似乎又放下了,把目光放在了酒館裡。 喬納森先生說的對,每個領域都有精彩之處,只要努力就會熠熠發光。 角落裡,喝了倆鐘頭的費韋和豪格力斯,終於出擊了。 靠著自來熟(不要臉)的熱情,與酒客們打成一片,開始旁敲側擊地詢問,然而,得到的訊息十分有限。 既然兇手作案是悄無聲息的,又怎麼可能被輕易發掘,兩人一番走訪徒勞無功,酒倒是喝了不少。 …… …… 清晨,墜兔收光。 勤奮的林遠燃早早起床,在門前空地上練習著那兩道神諭。 難得,風鈴以手捂面,哈欠連天,竟也起了個大早。 “早啊。”林遠燃收回火焰,衝女孩打招呼。 “早。”風鈴聲音極為慵懶,藍寶石一樣的眼睛快被上下眼皮完全包裹,金髮散亂,跟平時的形象大有出入。 “這樣的風鈴姑娘沒平時好看,但有種說不出來的可愛,嗯,可愛。”林遠燃想著。 風鈴洗了把臉,腦子清醒了不少,她看著林遠燃說道:“卡修斯總是這樣,愛把事情交給我,那麼,你準備好接受檢驗了嗎?” 屬於林遠燃一個人的魔法考試,由風鈴擔任監考老師,卡修斯的安排。 “你似乎沒叫過他老師。”林遠燃皺眉。 風鈴說:“你可能不太清楚,他只比我們大七八歲左右,曾經當過我的私人教師,那時,他還是個聖路易斯的普通學生。” “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