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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樣兒,我還治不了你了。” 說著,她看向一旁早已呆滯的蕭五,“還愣著幹嘛,還不過來幫忙,把你家殿下扶到床上去。” 蕭五微微回神,連忙應聲,“哎,是夫人。” 傍晚時分,謝亭恩終是轉醒,他還沒從發生了什麼的狀況中反應過來,只是靜靜地看向天花板,他伸出手,傷口竟然已經處理乾淨,整潔地包紮著。 “商桔梗。”謝亭恩嘴裡默唸出聲。 他微微一側,想要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身側此時不正熟睡著那個他心心念念地女人嗎? 她身穿一身紫色長裙,披著秀髮,膚如凝脂,笑臉盈盈,就這麼毫無防備地躺在了他的身邊。 他伸手摸了摸她耳邊的秀髮,觸碰著她的耳垂,那樣嬌軟。 此時的她,在夢中嗤語,嘴裡還唸叨著,“相公,你好香。” 謝亭恩的手在空中一頓,然後溫柔地、輕輕地給她蓋了蓋被子。 他的手觸控到了她軟軟的嘴唇。 突然,謝亭恩瞳孔放大,似是記起什麼,他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 眼裡深不見底。 “她,是不是親我了!!!!” “商桔梗!!!你不僅親我,你還拿針扎我了!!!” 謝亭恩的內心波瀾起伏,他覺得很氣,竟被她白白佔了便宜。 明明。。。明明。。。。 呃。。。 他也不知道明明啥。 照理來說,她現在是他的妻子,似乎這麼做也無可厚非。 但是他就是覺得似乎是哪裡不對,也不知道是哪裡不對。 只見他又將剛剛蓋在商桔梗身上的被子掀開了,轉身毫不留情,下了床。 他知道的,以商桔梗的醫術,想必蕭北定是逃脫了危險期。 但是他還是叫來了蕭五,詢問了蕭北的情況。 但蕭五也只是說了蕭北目前還是昏迷不醒,至於蕭北將軍得了什麼病?什麼時候醒?還是得等商桔梗醒來再說。 於是,謝亭恩便一人拿著一書,坐在了離商桔梗並不是很遠,也不是很近的書案邊。 雖然他不知道他到底怎麼了,但是他心中鬱悶,他不想離商桔梗很近,但卻又想只需抬頭,一眼便能看見她。 似乎聽見她平穩的呼吸和夢中的嗤語,他竟意外很是安心。 夜深人靜時分,商桔梗終是醒了過來。 整整一天一夜未曾休息,勞心勞力救完蕭北,又治療謝亭恩,她真的累死了。 她給自己泡了一個舒服地熱水澡,換上了乾淨整潔地衣物。 隨後又叫了一堆青衫僕人給謝亭恩換了衣物,更換了床單,並打掃了屋子。 這才抱著謝亭恩甜甜地睡去。 哪想這一睡便是深夜。 “阿嚏”! 商桔梗感覺自己很冷,被凍醒後,她這才起了身。 不遠處,謝亭恩正拿著一本書坐在昏黃的燈光下,冷峻的臉龐鐫刻著,十分俊美。 商桔梗揉了揉眼睛,找了件外衣披在了身上,下了床。 謝亭恩也注意到她了,他放下書,看著她。 “醒了?”謝亭恩磁性的聲音想起。 “嗯!”商桔梗走到了書案邊,拿起水壺喝了不少水。 “阿嚏”!商桔梗似乎是真的受涼了。 “我明明蓋被子了,怎麼還感冒了。”商桔梗摸了摸自己的頭,自言自語道。 謝亭恩輕咳了兩聲,他才不會讓她知道是自己做的呢。 “相公,你也病了?”商桔梗用另一隻手摸著謝亭恩的額頭。 然後,十分自然地一屁股坐在了謝亭恩的旁邊。 “你為何要親我?” 謝亭恩突然薄唇輕啟。 咳咳。。。 商桔梗送到嘴邊的水,突然嗆了一口。 隨即裝出一臉委屈樣,“相公,咱有病得治!我不那麼做,你哪能讓我有機會鑽空子,給你治傷呢?再說,咱的手真的不能再拖了。要不然你以後那個那個的時候,豈不是很費勁。” 謝亭恩一臉疑惑“那個那個是什麼?” 商桔梗雙手合十,鼓起掌來,“就那個啊?” 謝亭恩突然臉色漲紅,直指耳根。 “商桔梗你!” “我怎麼啦!” “你知不知羞!” “切,我跟我相公,我要禮義廉恥幹啥。那天底下的夫妻不要生孩子的哇。” 。。。 “不可理喻!不知廉恥!不。。。”喜歡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