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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如梭。 眼見一個月已經過去了。 秋意正濃,風也越發清涼了,樹葉沙沙,帶動著山谷凜冽的迴響。 商桔梗每天晨昏定省,替他診脈,給他熬製草藥,陪他一起吃飯。。。。 她似乎真的像一位妻子一樣,本本分分地過著普通平凡,但卻是謝亭恩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寧靜平和的日子。 她甚至怕他無聊,給他帶來很多古書籍,她陪他一起坐在門前的藤椅上,她看著藥典,他看著書,有時也會抬眼看看她。 她還替他備置了許多新衣,藏青色、深褐色。。。 他穿在身上,迎風站立池邊,頗具雅緻。 在商桔梗地精緻調養下,謝亭恩的身體日漸恢復,也能直立行走,只是走不太快且容易疲累。 蕭家軍的兄弟們已全然清醒,只是那位蕭北小將軍還在熟睡。 每每商桔梗談起蕭北,便是一副“我沒控制好力度”的無辜姿態。 誰人不知,雲月谷谷主醫術高超,天下一絕。 她沒有控制好力度。 “我看多半是,她太會控制力度了,以至於下了這麼大劑量的藥,蕭北竟然還能安然無恙!” 謝亭恩在心裡憤憤不滿。 前幾日,他和蕭家軍的兄弟們見了面。 當然是在徵求了商桔梗的同意後。 十幾個兄弟吵著鬧著見殿下,明明都是些武功高強,身強體壯的男人,卻在一群女人的包圍下僵持了半個多月,未見成果。 在見到謝亭恩的那一刻,他們竟老老實實地立在一旁,不敢上前。 畢竟那位容貌姣好,卻心腸歹毒的女子,如今正坐在謝亭恩的一旁看著醫書。 隨即一臉溫柔地看了他們一眼。 “這是笑裡藏刀啊。。。。。” 不是不動,是真的不敢動啊! 這半個月以來,每每他們想跑出去找王爺,都會被抓回來,然後就成了商桔梗試藥的小白鼠。 十幾種毒藥輪番上陣,各種奇效都有。 拉肚子的,當場昏睡的,神志不清的,失眠的。。。。比比皆是。 問題是那女子也並非要置他們於死地,每每又都好心腸地把毒給解了。 翻來覆去,他們是真真怕的這毒婦。 倒不是他們怕死,倘若真刀真槍地幹,他們一定會贏。 可是,這女子耍陰招啊,這毒,翻來覆去甚至折磨人,讓他們再也不敢輕舉妄動。 而且這女子她還會醫術啊,而且醫術超群。 他們親眼看見自己曾經的兄弟明明已經斷氣,又在這女子的三兩下活了過來。 她的想法真是讓人猜不透。 為了不節外生枝,他們還是先按兵不動吧。 可能殿下也受其迫害了。 “這個該死的毒婦!”蕭家軍在心裡暗罵著。 見他們不似平常,且互相打著商量,謝亭恩隱約察覺的什麼。 “你把他們怎麼了?”謝亭恩轉身問商桔梗。 商桔梗此時正百無聊賴地看著醫書,聽到謝亭恩在叫她。 她緩緩放下了醫書,倒了一杯水先遞給了謝亭恩,隨即又給自己斟了一杯。 謝亭恩接過水杯,放在了案几上,等待著她的回答。 商桔梗見他不喝,便也無聊地聳了聳肩,“我可沒做什麼!你看,他們這不都好好的麼?” 她慢條斯理地抿了一口,然後笑意更深地看著蕭家軍暗衛們。 “是沒做什麼,也就是身上帶著十幾種毒藥而已。”暗衛們心裡苦唧唧。 “相公,你想不想吃酥烙,我去叫人買回來一些。” 商桔梗甚是溫柔,一抹彎彎地笑掛在那張淡雅地小臉上。 暗衛們,皆是一愣,似是聽見了不得了的訊息,眼睛瞪得賊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相,公?相公!!!!!” 謝亭恩似是覺得很尷尬,淡淡地回應著,“嗯,你去吧。” “好嘞!那我走了。” “相公你和他們好好聊!” 說著,還趁機摸了一下謝亭恩的臉。 當時謝亭恩的耳朵突然就泛紅了,“她怎麼。。。唉,她怎麼最近老摸他。” 誰知,那女子如輕風一般很快消失了人影。喜歡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