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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亭恩不是沒有想過逃跑,但是張書益不知用了什麼方法。 讓他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了。 現在,謝亭恩心中最是牽掛的,恐怕也只有蕭北罷了。 。。。 張書益已經不知道在雪地裡走了多久,更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裡。 可是,他還是不停地走著,因為這是他唯一能做的事情。 他彷彿已經失去了一切,只有尋找妻子是他支撐自己的信念。 在走進屋中時,他的心劇烈跳動著。 床上是商桔梗脫下的外衫,屋中香氣四溢。 是商桔梗最喜歡的味道,已經熏製了一整天。 張書益就像是一個行屍走肉一般,慢慢踱步,看著這屋中的一切。 他本該是今晚的新郎,不是麼。 和他親愛的妻子,在這個她精心佈置的屋中共度良宵。 他本該在她的安排下,成為她嫁的人不是麼? 可是這一切都搞砸了。 當他放棄她走進皇宮,發動宮變,再到刺殺皇帝,傷害兄弟,拘禁謝亭恩之時。 這一切就再也回不去了。 可是他並不後悔,她不過是他的利用物件罷了,走就走了。 到現在,他還在自我欺騙。 他把她當成工具,可是不知何時,他早已深陷其中,再也走不出去了。 作繭自縛,坐井觀天。 何其可悲。 如果說,謝亭恩的傷害是在於他從未相信過商桔梗,因為不會愛人,所以想獨自承擔,而選擇避而不語,將商桔梗拋棄。 那他張書益便是捧著一顆看似飽滿的心,實則是掩藏了汙穢,在利用與被利用的最終,還是走上了那條復仇之路,放棄了商桔梗。 兩人雖然情況各不相同,但是結果卻是異曲同工。 在商桔梗給予希望、信任、愛之時,也是他們選擇離開、拋棄、恨之時。 終究得終究,在永恆與無望中,選擇了後者。 這一切,終是該了結了。 好沒意思。 張書益癱坐在床邊,眼神中失去了光芒,回想起的全是桔梗的音容笑貌。 想象的全是,她今早捧著他的臉,歡心地說讓他娶她的樣子。 還有這漫天紅帳。。。 屋中亂了,桔梗並不是那般不似整潔之人,恐怕是在極度傷心,或者極度憤怒之下,扯下來的。 張書益抓上了床上的白色大氅,那是他給她的。 她沒有穿,是想連它同他一同捨棄了,對麼? 他將白色大氅往身上帶了帶,衣服上還沾染著商桔梗甜甜的味道。 馨香、淡雅,卻能極具安撫人心。 他一下又一下撫摸著,突然看到了一縷黑色墨汁。 他修長的手觸碰那墨汁,竟是幹了,但是可以看出使用者慌亂擦蹭的痕跡。 “她寫東西了麼?還是很著急的東西。。。” 這麼想著,張書益開始在屋中到處尋找著。 他和商桔梗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她是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不是特別慌亂或者著急,她那般愛安靜的人,絕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似是找了一圈,屋中發出叮叮噹噹的響聲。 家僕們站在門口並不敢吭聲。 畢竟,即便以前再怎麼和他家大人好,現下他都是那個殺伐果決的皇帝了。 這意味著,他走上的這個路,現在到以後都註定是孤獨的。 屋中已經被張書益翻亂,正如此時他的心情一般,雜亂無章。 就在張書益即將放棄之時,轉身間,在紅色燭火的映襯下。 他看到了一張信封靜靜地躺在枕頭地下。 他顫抖著,往前一步,雙腿發軟,竟別紅綢絆了一下,磕倒在床邊。 頭上撞到了床板,紅了一大片。 他慢慢伸出手,抽出了那張信,信封上是她娟秀的字跡。 。。。 他的心停滯了一份,呼吸也開始錯亂。 展信,《致夫君》躍然紙上。喜歡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快穿之桔梗花的救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