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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薇沫嘴裡艱難吐出:“福叔,我不走,我只怕……”剛吐出字就哭了。 短短几個字,那可是三房上下上百條命,可是不殺他們,又怎麼對得起這麼多父老鄉親,怎麼救姐姐呢。 由於李薇沫心急,府上現在所有的細作都被林夕語柔他們抓下去盤問了,李薇沫才能放放心心的大哭發洩,福叔也在旁邊不時寬慰著。 李薇沫吃了午飯午睡了會兒,驚慌從午睡時做夢看見到處都是血,噩夢中驚醒,一身虛汗。 李微沫不由自主的拿起了簫開始吹奏,簫的音韻無疑是低沉的,甚至有些壓抑、暗啞、憔悴,和外面晴朗陽光明媚的環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喲,還在練吶,紫菀妹妹?”李子常這次來比以往的更像住這院子的主子模樣。 說完話便傲慢的坐了下去,毫無規矩可言,不等李微沫吩咐,他自己便讓下人看茶,絲毫沒把李微沫放在眼裡。 他看李微沫現在的眼神從以前的寵溺變得有些異樣,猶如終於抓到守了好多天的獵物一般,眼底有些狂妄之感。 看來今天終是要有些結果了,他一定是有備而來了。 李子常見李微沫不搭理自己依然還在吹奏著,有些許不耐煩:“聽說這幾天你府上丟了人,看來這邊不安全,紫菀。” 早上才抓了那些細作現在就來,看來有的人藏得深呀,也罷,早晚都得出來,現在還不是和他翻臉的時候。 李薇沫停下吹奏,裝傻充愣的笑著問他:“哥哥,你說什麼呢?丟人?丟了什麼人?” 李子常看李薇沫反應,也好奇到底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李子常試探性的提到李微霜,看看李微沫的反應:“哦這樣呀,那許是哥哥聽錯了,我來是想說送你過去和心渝見見面,她在那邊也怪想念你的。” 李薇沫手緊緊捏了簫,還好質量不錯,不然這力道怕是得碎。李薇沫在心裡說:“還不是時候,還不是時候,冷靜冷靜冷靜,現在不能暴露。” 把簫遞給旁邊的丫鬟,緩緩走向李子常,親手倒茶緩緩遞給他,表現的很殷勤。 乖巧的笑著問道:“真的嗎?子常哥哥終於有時間啦,那哪天啟程呀?” 李子常見她這反應,感覺她真的以為姐姐是去議親,都說她笨,沒想到真的蠢成這樣。 這樣也好,暫且先留幾日,李子常知道府裡有人失蹤本來想著會是李薇沫抓的,現在看她樣子,是放心了但是也很失望,甚至有些嫌棄。 看來是李薇霜的那些爪牙,李子常環顧打量了一圈,最有可能的就是管家,就以管家無能斥責一番,又留了幾個下人才離開。 都是李家人,手勢訊號都能看懂不便再用,以前他們在暗處,還好提防,現在這… 李薇沫想著李子常都這麼直白了,自己不禮尚往來不太禮貌了,心裡有了主意。 李薇沫天真的笑著打量李子常留下來的人,不斷問著他們的基本情況,還和他們講了一下這是她的規矩。 雖然他們肯定不聽,他們說的訊息也可能有假,那也無所謂,反正也不重要,例行公事罷了。 結束後李薇沫吩咐著:“既是子常哥哥給的,那定是精挑細選的,以後丫鬟就在我身邊吧,小廝跟福叔。” 他們恭敬行禮回應,絲毫沒有表現異常:“是,二小姐。” “好了,走我們去練琴,這簫都吹了一天了都,都快吐了。嘻嘻…”李薇沫天真無邪的笑著吐槽。 “簫是定得學的,琴也不可懈怠,五音可入六腑,二小姐身為醫家女,更要勤勉才是。”教學樂師先生嚴厲勸諫李微沫。 “你管我這幹嘛?我學著玩的,還入什麼…府…” 李薇沫不以為然的直接反擊,顯得非常沒有禮貌。 李子常帶來的丫鬟呵斥樂師:“就是,我們二小姐只是醫家女,又不做醫家,樂師做好教學本分就好……” 李薇沫更是傲嬌應和著她們:“就是…” “好,就如你所說的,我做好我份內事,琴和簫都不可懈怠,不然我就不教了,你們另請高明吧。”樂師很是生氣的嚴厲訓斥。 李薇沫表現的很怕,哆嗦了一下委屈巴巴的:“學學學,不然子常哥哥又怪我不領情了,畢竟現在只有子常哥哥支援我學習。” 溫府正在辦晚會,熱鬧非凡,在千依的引薦下,溫書禹和顧承熙順利見到很多大家小姐與其貼身丫鬟,但終是事與願違很是失望。 不知是誰走露風聲,宴會尾聲聽到有人議論李府上下都被皇上禁足在府上,還有重兵把守。 溫書禹也聽到了隻言片語,但是不知道具體情況。本想再細聽,此時下人來報說是父親讓他去書房,就沒有來得及多問問。 顧承熙照顧著前廳,溫書禹去書房,前腳剛入書房,就感覺到了喜悅的氣氛。 “好事好事啊,禹兒呀…”溫母喜極而泣上前拉著他。 溫書禹一臉懵逼的賠笑著問:“什麼事讓父親母親開心成這樣?” “李家失勢了,你的婚事有救了…”溫老爺明確告知他。 “失事?”溫書禹顯得很疑惑,想到剛才在前廳聽到的議論。 他不過現下顧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