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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導致如果是情同意合的二人,必須一起努力分別奪取大土司和大護法的職位。 因為同一輩的人也許就是那麼三五個,不允許無故棄權,如果是無故棄權的話,嚴重的有可能會被逐出寨子。 但是總有點背的,就比如時年,時年的妻子時倩,在她們同一輩中幾乎是醫術最強,時年也是實力最強,可以說二人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可是最後就是差了那麼一丟丟,時倩輸給了時寒。 這時候反轉的地方來了,就在白喬寨歡天喜地的準備舉行婚禮的時候,眾人發現時寒懷孕了。 時年直接借題發揮,這婚就結不了了,但是儀式還是可以走一走的,只是二人不會同居。 儀式舉行完畢之後,時年回家就跟時倩住在了一起,最後二人生了時懷禪。 而時寒的孩子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的,不管怎麼問都不說,只說是寨子裡的人。 老祖宗的規矩又不能破,所以現在的白喬寨兩脈的關係十分的尷尬。 至於時睿,則是時年一個親信的兒子,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救了時年一命,卻丟掉了自己的性命。 所以時年一直把時睿當成自己的親兒子看待,也樂得時懷禪跟時睿走的近。 時睿也爭氣,從小到大都是力壓同輩的人才,畢竟有時年的教導,再差也不會差到哪去。 而時懷禪由時倩教導,那醫術自是不必多說。 二人本就情投意合,加上時年和時倩的調教,所以這一屆大土司和大護法,毫無意外被二人拿下。 本來十分開心的時年夫婦,三個月前突然接到了噩耗,時睿被黑喬寨的人埋伏,導致重傷昏迷。 如果時睿一直昏迷不醒,那大護法的位置就會被取消,換成時寒的孩子時勵。 此時白喬寨的議事廳中,時年氣憤的說道:“時寒,你不要太過分,現在時睿只是昏迷不醒,又不是死了,你憑什麼取消他的大護法之位!” 時寒抿了一小口茶水,緩緩開口道:“時年,你應該知道,現在時睿已經昏迷了三個月了,誰知道他還能不能醒來,總不能他不醒,大護法的位置就一直空著吧?” “就算是他能醒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了,要是昏迷個一兩年才醒,到那時他的實力也跟不上了。” “所以我才要求要換一個人,正好最近時勵的實力提升到了洞明境,我覺得他正好合適,畢竟大護法的位置從來都是有能者居之嘛。” 時年當即啞口無言,這話不管是從哪個角度來說都能說的過去,如果時勵成了大護法,那自己地女兒只能是嫁給時勵,這是時年接受不了的。 正在時年想對策的時候,只見一個手下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剛要開口,看了眼時年,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時寒並沒有看出什麼不對“慌慌張張的做什麼?有什麼事?趕緊說,沒看見我們在議事嗎?” 那手下張了張嘴,看了眼時年,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時年見此,當即一拍桌子“怎麼?我在這礙著你事了?快說!到底怎麼了?” 那夥計咬了咬牙“大護法他……他醒了!” 時年一愣,當即一臉的欣喜“真的?他在哪?快點帶我去找他。” 時寒聞言則是如同吃了蒼蠅屎一般難受,狠狠的瞪了那個手下一眼,那手下縮了縮脖子,沒敢吱聲。 “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大護法在哪?帶我去找他。”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從議事廳的大門口傳來“現任白喬寨大護法時睿,求見老土司和老護法。” 時年當即就笑了“哈哈,小睿,你總算是醒了,來,來快進來,快進來。” 聽到議事廳的聲音之後,時睿整了整自己的衣衫,緩步走進了議事廳。 “見過老土司和老護法,我剛醒,走出房間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老土司您想要革除我的大護法之職,請問,老土司,我是觸犯了什麼族規了嗎?” 時寒臉色十分的難看,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小睿,這不是你之前一直都在昏迷,大護法的職責很重要,這也不能一直空著吧。” “老土司說的有道理,那我現在已經醒了,這個事情是不是就可以揭過了?” “那是自……” “等等,我不同意,這件事我不同意。” 議事廳的三人齊齊向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容貌與時寒有七分相似的青年不顧議事廳守衛的阻攔,一邊大喊一邊向著議事廳衝來。 時睿的眉頭一皺,當即喝道:“大膽,何人敢擅闖議事廳?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為什麼不攔下他?” 這時那青年腳步一頓,躬身抱拳“時勵有要事求見老土司,一時間忘了禮數,請老土司勿怪。” 時睿剛要開口,只見時寒擺擺手“無妨,你是為了爭奪大護法一職而來?” 時勵點點頭,然後一臉傲然的看著時睿“是的,現在我已經突破到了洞明境,這些日子大護法昏迷三月之久,許久未曾過問我寨中之事,已經不再適合擔任大護法一職,我請求老土司給我一個機會。”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