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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龔這自言自語太模稜兩可,即便是我清楚茅斬的一些事情,卻也分析不出來一個透徹。索性便沒有去多想了,當年究竟怎麼樣,只有秦崴子能夠說清楚。卻不知道他魂所化作的三尸真蟲什麼時候能再度成魂,他能真的清醒過來?
不多時,我們便出了句曲山大門。
來來回回,從到句曲山那刻,和白松等人鬥,再到出去,復而回來,現在又再離開,時間耗費的很久,我精力疲倦,先前就消耗不少,只是勉強維持著,其他先生更是如此,走在山路上都哈欠連天。
走遠了一定距離,我才示意大家停下來,稍作休息。
大家就那麼靠著樹,或者是躺在平坦地面,淺淺睡了一覺。
沒天亮,有老龔守夜,而我則在天亮的時候開始盤膝打坐,凝神冥想。
快接近正午的時候,先生們都醒了,我們趕路的速度便快起來。
等到了下方小鎮後,吳金鑾先帶著我們找了個飯店,點了一桌子菜。
大家早就餓壞了,風捲殘雲一般地吃了起來。
祭滿了五臟廟,眾人都變得精神奕奕,吳金鑾才試探地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真就要在山下等嗎?
我點點頭。
“這未免風險有些大了……”有個先生小聲提議:“倒不如直接將屍丹留下?再留個人送信?收屍的事情用不著我們,茅有三不算過卦了嗎?他會來收屍的。”
沒等我回答,吳金鑾就搖頭否決,他摁住眉心,才說:“還有解藥,的確,只能等在這裡,還得和那群人打交道。”
問題是吳金鑾提的,也是吳金鑾想清楚的。
“就住在齊家大院吧,直覺告訴我,他們會直接上句曲山,不太可能去那個院子探尋什麼,也不會想到我們居然會沒走,或者居然沒在句曲山上。”我開口說。
“最危險之處,反倒是最安全。”吳金鑾微微點頭。
此後,一行人又買了不少飲水,吃食,就徑直去了齊家大院。
院中無鬼後,就分外敞亮,尤其是陽光持續照射下,屋簷牆角這些位置,不停地溢散著一些灰氣,驅散著這裡的陰氣。
為了安全起見,吳金鑾等一眾人分住三個屋子,相互有個照應。
我先在堂屋裡待了一會兒,便鬼使神差的去了另一個地方,老秦頭此前住的偏院房間。
不過這一次,我的確什麼都沒發現了,這整個齊家大宅內的秘密,全都被我找了出來,再無任何隱藏。
我也再沒有感覺到熟悉,更沒有冥冥中的牽引,這一切更煙消雲散。
再度回到大堂屋內,才發現先生們將這裡打掃的乾乾淨淨,並且也在院中佈置著。
齊家大宅本來就不小,像是一個小園林,先生們在其中佈局,從細微之處更改風水。
粗看宅院沒什麼變化,但卻給我一種神鬼莫測的感覺,好似我直接走,是肯定走不出去了。
由此而看,外邊兒的人直接往裡走,一樣進不來?
靜站了許久,差不多臨近天黑時分,先生們陸陸續續的回到堂屋中,個個眼中神采奕奕,似是彰顯了手段,讓他們內心興奮。
吳金鑾同樣如此,篤定而又認真。
“羅道長,那群人若先想進來這裡,就要先吃點兒苦頭,咱們也好有和他們商議的底氣,交屍丹,談條件,若他們先沒有發現咱們,就等他們下句曲山的時候,我再遣人去請一個進來!”
吳金鑾這安排,細緻入微,果然妥當。
我正點頭呢。
吳金鑾卻瞟了一眼室外,才說:“可否請羅道長取出來屍丹,先讓我一觀?”
我稍有意外,不過並沒有懷疑吳金鑾什麼,將屍丹取出來交給他。
周圍的先生們,眼中無一例外帶著渴求,貪婪之色沒了,第一瞬是出於看見至寶的本能,而此物是我的,他們便沒有那種心念。
在我看來,吳金鑾不過是沒見過,只聽說過這種至寶,想要切切實實的觸碰。
輕輕的撫摸著屍丹,吳金鑾一陣唏噓,說:“不是所有屍都能羽化,更不是所有羽化屍都能成丹,將軍山這件事情,是陰陽界一大遺憾,卻沒想到,其中還有這麼大的造化。屍丹能經手一次,已經是福緣深厚。”
對於吳金鑾來說,龍脈崩斷,意義更為不同。
或許就是我們道門,看見一處同道山門傾覆一般的感覺?
“你們也看看,摸一摸,沾沾生氣吧。”吳金鑾將屍丹遞給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