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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頭露尾,重創了官師叔,你還要我奉茶請你現身?”茅糸這番話更冰冷,更帶著壓抑和怒氣。
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茅糸是誤會了?
他認為是何憂天用的雷法。
卻並不知道是我。
當時白松和官良非打鬥,官良非完全被動挨打,命懸一線,白松太過狂妄自大,對官良非,他都覺得不值一提,更沒有在意一旁蓄力,開壇做法的我。
天雷之下,幾乎是一切平等,只是代價太大。
白松因為輕敵大意而斷臂。
官良非卻因此保住一條殘命。
我若不用那招數,他項上人頭已經被帶走了。
“大師兄,沒有來。”
“上一次從仙洞山離開後,我就沒見過他。茅觀主你不用叫了。”
我語氣平靜。
“怎麼,你想說,不是何憂天用了天雷,是你又劈了官師叔一次?”茅粟的語氣更冷冽。
“我說,你們句曲山的人,水平都不低了,怎麼情緒還是那麼暴躁,都有點兒毛病嗎?要不要讓老魏治一下?”
老龔這語氣更陰陽,他從我肩頭躍下來,手腳變得俱全。
“我家爺劈了他一次,就不能劈第二次?”
“聒噪。”茅粟直接訓斥,冷笑說:“上一次,官師叔未曾甦醒,是被瘟癀鬼寄存,又被我們所有人圍追堵截,豈可相提並論?”
“如今官師叔實力恢復,更有進益,除了何憂天暗中偷襲,能讓他受此等傷勢,十個羅顯神,也難以傷他分毫!”
茅粟這番話,更擲地有聲。
“聽聽,爺你聽聽,這群人還救什麼救,無可救藥了哇。”老龔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說:“上一次劈他,是為了救他,這一次劈他,也是為了救他。”
“結果呢,你看看這群白眼狼,都在幹個啥?”老龔這話鋒,更是毫不示弱,不吃半點虧。
茅粟明顯被挑唆了情緒,怒意更重。
茅糸微眯著眼,還是在掃視我身後,似是等何憂天現身。
“好了,老龔。”我制止他的犀利言語。
茅糸沒有氣勢壓迫我了,我便能上前兩步,直說道:“這件事情,說來複雜,官師叔的確是被誤傷,可不那樣做,我也沒辦法救他的性命,那五位長老的死,是個誤會,我能解釋。”
“更重要的是,我今日上山,是為了句曲山的生死存亡!你們有滅門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