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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種情況,凌志都不是很在意。他只是覺得自己有幫上忙,心裡就覺得高興。 不過不得不說,不管是她站在一旁,抱著球杆笑眯眯地指導自己,還是自己趴下打球,時不時隨著出杆的動作無意識間哼出一聲“嘿咻”,他都覺得短髮女孩有一種……女將風範。 沒錯,就是這個詞,穩如泰山,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給人一種很安心的感覺。 不過話說回來她剛剛建議自己貼胸打球,她自己呢? 凌志看著姑娘演示的動作,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番,不過剛看一眼就羞得轉移了眼神。 姑娘並不是那種發育特別飽滿的型別,但那抹微微凸起的輪廓還是讓他的女將風範被一層柔情所包裹。凌志雖然只看了一眼,但是很確信地心中感慨道: “唉,果然女孩子打檯球是有天生加持的呀。” “就是這樣,感覺好太多了。” 姑娘瞟了一眼,看見凌志在發呆。 “學長,又在想啥呢?你沒在看我打球嘛。” 姑娘裝作不滿地說道。凌志的思緒被打斷,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道: “怎麼會,我沒在發呆,我就是在感慨你進步太快了,其實根本不用我幫你看擊球動作,你自己都知道的對吧。” “哈哈,我很有天賦對吧。不過有人幫自己看和沒人,還是有很大區別的,不要妄自菲薄哦,學長。” “哪有。” 兩人隨後邊聊邊練著,不知什麼時候才發現,桌子上的球已經全亂了。 “哎呀,學長,一不小心我們把桌上的球全部擺亂了,那上一局怎麼辦呢?” “沒事兒,重開吧,或者要不我們這樣?” 凌志經過了剛剛的練習,心情大好。他慢慢地把檯面上所有球都擺到檯面正中間,形成一個蛇形。 “我們來打這個球形吧,我打一杆,不管球進沒進,下一杆給你打,你也是,等於說我們互相給對方叫位。檯面上的球隨便打,打進哪顆都算,如果有誰球不進,那就把所有打進的球再次拿到檯面上擺到正中間,直到我們合作把所有球清檯為止,怎麼樣?” 凌志提議道。事實上在凌志還沒把話說完時,姑娘就滿眼放光,躍躍欲試了。自顧自地拿起白球,想要擺下來馬上擊打。 “好啊好啊,我從來沒嘗試過這種玩法,馬上開始吧學長,白球可以隨便擺嘛?” “嗯嗯,隨便擺,你先。” 凌志微笑著搖了搖頭,但他很高興自己的提議被接納了。 短髮女孩把白球擺到一個進攻底袋的角度,然後低杆輕輕一點,白球拉回來。 “怎麼樣,位置還行吧。” “相當不錯,你不用這麼緊張,像我這種準神,不管你把白球放到哪裡,我都能給你連線上。” 凌志也順勢開了句玩笑。 “切,才不信呢,不過我還是盡力給你叫位叫好一點吧。” “我也一樣,叫不好別嫌棄我。” “那我打不進你也別嫌棄我。” 兩人在笑聲中互相輪換擊球,由於要給對方走位,所以交流就不免多了起來,兩人之間的氣氛漸漸不再有初見時候的陌生感。 十幾分鍾後,兩人盯著一個球形眉頭緊鎖。 在此之前,兩人已經多次不進球,從而不得不把袋口中的球拿上來,最好的一次連線,是兩人聯手一共清掉10顆球,但在連線第11顆時,凌志沒走好位置,趙施言遺憾沒能打進。 “唉,學長,我果然太菜了,拖你後腿啦。” “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明明是我沒叫好位置給你,怪我,怪我。” 兩人遺憾地再次撿球,不過隨著練習的次數增多,兩人之間也越來越有默契。 凌志的發力相對較好,所以經常能給姑娘留一個簡單的半檯球或者中袋直接就能推進的球,不會輕易發力讓白球愛去哪去哪兒。 而趙施言準度尚可,發力相對沒有凌志那麼好,所以多數情況下也沒有強求,把最簡單的一顆球推進,白球儘量不貼邊,有下一顆球打就好。 此時在兩人努力之下,檯面上只剩下3顆球沒清掉,兩顆在下半臺,一顆在上半臺。此時白球正對著最下方一顆球,凌志也沒多想,低杆一庫,白球叫到了這顆球上面那顆。 “哇,最後一顆球在上面唉,好難叫位的。” “沒事兒,叫不到也沒關係,反正我準啊。這杆球我又叫的有些直了,你直接發力低杆把白球拉上去就行。” “哦哦。” 姑娘看起來雖然對自己的低杆沒什麼自信,但還是沒什麼猶豫,當即趴下去開始擊打。 目標球應聲落袋,出人意料的是,白球的低杆效果很足,球拉的很遠,甚至比上半臺這顆目標球還靠近頂庫。 “哎呀,果然沒叫好,對不起,學長,明明就快清檯了。” “沒事兒,已經不錯了,有的打就行。” 凌志面不改色,儘管這個球有些反角,但切薄邊凌志從來都不會怕。凌志入位,看準角度,堅定地擊打出去。有時候打球就是這樣,越是猶豫,出杆時想得越多,這球就越不進。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