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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作水年近四十,膝下一直無兒無女,此事乃他一心病,一聽孵蛋兩字,當即下了馬車對著吳齡南破口大罵,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越吵越激烈,曾作水最後怒不可揭,罵道:“老匹夫,你早該曝屍荒野,被萬蟲啃咬,託生豬狗。”
吳齡南端坐在馬上抽出腰間的黃鞭對著跳下馬車謾罵的人就是幾鞭子,他邊抽邊罵:“曾死人,你作威作福,仗勢欺人,造孽無數,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大街上圍滿了百姓,百姓們看曾作水被武國公抽的滿地打滾,終見到惡人受懲,個個都歡呼拍手。
曾作水帶的小廝們都畏懼武國公手中的黃鞭,誰也不敢上去阻攔。
曾作水被抽打的鼻青臉腫,哭喊著告到朝堂,央求時昌國和皇帝給自己做主,嚴懲武國公。
武國公派人將女兒送回國公府,入宮找皇帝評理。朝堂之上,曾作水故意伏低做小,武國公更是看不慣他這幅小人模樣,當著滿朝文武的面,揚起手中的黃鞭就朝著曾作水的臉抽去。
時昌國這下不樂意了,認為武國公是在當眾打自己的臉,於是要求皇帝歸海子威治武國公擾亂朝堂之罪。
大臣們議論紛紛,更有御史臺的諫議大夫出面彈劾武國公,歸海子威一時為難,葉青化為武國公說情,時昌國一黨堅決要讓皇帝給予嚴懲,斬首示眾。
武國公冷笑,揚起手中黃鞭,“此乃復歸皇帝所賜皇鞭,上可鞭撻皇子王爺,下可懲處橫行惡霸,我這御賜皇鞭抽的都是奸佞小人。”
他慷慨激昂一番話,震的朝堂鴉雀無聲,時昌國半天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指著武國公斥責,“朝堂之上,有陛下明察秋毫,武國公目無君上,攪亂朝堂,該當斬殺。”
時昌國一黨魚貫而出,紛紛跟著附和上本,武國公自知皇帝為難,立即從懷中掏出復歸帝曾經賜給他的免死文書。
文書一出,震驚朝野,時昌國一黨不甘心就此放任武國公蔑視時僕射權威,依舊揪住武國公的過錯不放。
武國公恐累皇帝盛名,於是請辭,歸海子威被逼無奈只好收回親家武國公的封號,允他取些隨身之物後,封了國公府,削減他的俸祿。
武國公自此成為閒人一個,但他手中的黃鞭和免死文書卻未被皇帝收回,即使時昌國一黨一再上書,歸海子威只是一句,“皇兄所賜,朕不敢奪。”堵住悠悠眾口,也保全了吳齡南的性命,和以後安逸的生活。
承王聽聞此事,親自架車到國公府門口告罪,接回妻子,並將岳父接到承王府居住,並解釋誤會。
原是承王貪杯喝醉,倒在路邊,被青樓女子扶起,餵了醒酒湯,並無發生什麼。
吳齡南得知是誤會,鬱悶之情才得以疏解,遂安心住在承王府,每日和女兒女婿嘮嘮家常,和府兵們同勞同耕作,更是和歸海復耕大談兵法。
這位國公爺可是當年平亂的大將軍,其身經百戰,用兵如神,天下無人不知,只是如今年邁衰老,力不如前,但脾氣暴躁如舊,未減半分。他常常到武器庫給女婿還有歸海復耕講解兵法,三人時常通宵達旦,一個教的起勁,兩個學的不亦樂乎。
經吳齡南朝堂揮鞭一事,士族們開始自我覺醒,他們開始一點點的打壓時昌國一黨,想要取代時昌國,奪取皇權控制,以此為士族謀求福利。
兩派之間的明爭暗鬥愈演愈烈,朝堂之職位多有變動,朝臣惶惶不可終日,只能抱緊各自派系首腦人物的大腿,生怕剛到手的官職又不翼而飛。
百官們為站隊忙的不亦樂乎,最後儼然分為兩派,一派以右僕射時昌國為首,一派以中書令於利尹和門下侍中牛勇為代表。
葉青化保持中立,皇帝歸海復耕無法掌控局面,只能任由兩派明爭暗鬥。
時間轉眼來到除夕,家家戶戶張燈結綵,喜迎新年。這天夜裡,上河盟出動多半兄弟,在爆竹聲中將萬河山的鐵礦石一運而空。
時昌國想要奪取皇位,需要的武器自然就多,鐵礦石更是越多越好,可下河盟竟然將鐵礦石看丟了,這令他十分惱怒,立即下令斬了下河盟盟主和一眾舵主的頭顱。沒有了鍛造武器的鐵礦石,時昌國想要篡位的計劃就不得不往後推遲。
正月十五,西綏國突然派兵攻打東綏邊境,守境將士拼死抵抗,並緊急請求朝廷派兵馳援。
安國侯還鄉之後,朝堂本就沒有幾個能領兵打仗的將軍,再加上在兩派激烈的爭鬥之下,百官之位換得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