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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點點頭。
“老闆娘,那個被打的妻子呢?”葉煙殊好奇問。
“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她現在還在婆家。”老闆娘答的理所當然,但是在葉煙殊看來卻更添了一種同為女人的悲哀。
掌櫃看看桌子上流逝的只剩半漏斗的沙漏,起身說道:“時辰也不早了,兩位客官也餓了吧,可要點個吃食?”
“多謝掌櫃,那就給我來碟子花生米吧。”葉煙殊的肚子也確實餓了。
“您呢?客官?”掌櫃看向歸海復耕。
歸海復耕衝掌櫃笑笑,問:“什麼便宜?”
“饅頭,鹹菜。”老闆娘搶先回答。
“那就給我拿四個饅頭行了。”他對老闆娘淺笑道。
當桌子上的一碟花生和四個饅頭一壺茶水全部被吃完喝完後,掌櫃樂呵呵的說:“樓上客房已經收拾好了,二位客官請便。”
“多謝掌櫃!”葉煙殊抬腳上樓,歸海復耕也追隨她上去。
樓上只有兩排空蕩的房間,看來這個客棧除了他倆之外,就是掌櫃和老闆娘了。
葉煙殊推開門,迎面撲來一股悶熱又潮溼的氣息,她秀眉微蹙,在門口待了許久才不情願的走進去。
歸海復耕並沒有跟著進去,而是端正的立在門口,將二樓上上下下給打量了個遍,直到把二樓的樣子印在腦海裡,這才往前一步跨過門檻,轉身將門關上,拉了一旁的圓凳坐在門後。
推開窗戶,葉煙殊轉頭,乍一看,還以為門口多了具雕像呢。她掃過眼角,來到床邊,床上的被褥倒還算整潔乾淨,只是這滿屋子的潮溼發黴的味道有點讓人不舒服。
“你稍等片刻,我去跟掌櫃的要些碳來。”歸海復耕似是看出了她的不適,想著用碳燻一下屋裡的味道。
葉煙殊立刻開口阻止:“不用了,站著躺著都是睡,倒不必如此麻煩。”
夏夜,夜空不見星點,天地間都是沉悶的氣息。
站在窗邊,葉煙殊拉張凳子坐下,然後雙臂墊在下巴上,趴在窗臺前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歸海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