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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顫動,他不動聲色的走過去,抓住歸海復耕的手臂用力握了握,“堅持住,等我回來。”他扔下這句沒頭沒腦的話就飛身越過了枝頭。
“我師父什麼意思啊,談叔?”看到元叔和師父一前一後出了雜貨鋪的門,葉煙殊轉頭看向談佑隨。
談佑隨神秘一笑,“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剛才你倆說的話,我可都聽到啦,殊兒啊,你怎麼沒有說出我話裡的精髓來呢?”
葉煙殊搖頭,不知道他話裡的精髓具體指的是什麼。
“你知道嗎?”談佑隨問汗流如雨的歸海復耕。
歸海復耕也搖搖頭,葉煙殊都不知道,他更加不知道。
“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們吧,你們可知道我為何非要讓你們繞道葛州?”
“是怕我們在密州會遇到危險。”葉煙殊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非也。”
“那是因為路過密州時會有人識破我的身份,以免打草驚蛇?”她再次猜測。
“也不是。”
“哎呀,談叔,你就直接說嘛,讓我這麼猜來猜去的多麻煩呀。”葉煙殊晃著談叔的胳膊撒嬌道。
談佑隨笑了笑,“是因為我想讓你們瞭解一下當下的民生民情,當然了,最重要的一點還是拖延時間。”
“拖延什麼時間?”葉煙殊問,歸海復耕也轉頭看著談佑隨。
“你們到達西河州的時間。”談佑隨故作高深的撫摸著下巴。
“為什麼?”葉煙殊好奇不已。
“因為元開業差人回來報信,說是西河州內有人借上河盟的名頭在東洲作亂。”
“東洲?”歸海復耕驚訝。
“沒錯,你們以為那東洲金縣縣令就只是因為是刑部尚書愛妾的大哥就能如此被高看嗎?”
“那是為何?”葉煙殊目前還沒能抓住一些內在的關聯,她立刻問道。
“他還有一個身份,那就是右僕射暗中下的一顆棋子。”
葉煙殊快速反應道:“暗棋?”
“嗯,不錯,固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