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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希璞悲嘆一聲,坐在椅子上,哀傷的說:“兇手和證人都被帶進大理寺,大理寺連夜將案子帶人一塊移交到了刑部。呵呵,刑部是人家親爹的地盤,你說結果如何呢?”
果然如此,葉煙殊也想到了這一層,“想必刑部尚書也只是賠了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呵呵,”肖希璞先是無奈,接著冷笑,“移到刑部之後,魏圖升非但不承認,而且還反咬花魁一口,說人家勾引他,他才上的樓,還聲稱自己並沒有錯。表姐,你這次可是猜錯嘍!”
葉煙殊沒想到人性竟然可以惡毒到如此地步,魏圖升侮辱了人家花魁,不僅將人逼死了,還要往已逝去的花魁身上潑髒水,“這個魏圖升,簡直不是人。”
葉煙殊坐在桌前望著窗外半黃半青的樹葉出神,一條鮮活的曾經如豔陽一般的生命,沒想到就這樣隕落了。如同她眼前被秋風掃落的樹葉,搖搖欲墜,最後落在泥土上,永久的失去了往日的光澤。
“表姐,我餓了,你讓人給我做點飯吃吧。”肖希璞為了打探訊息,一早沒吃飯就往外邊跑。
“這裡的人你都熟悉,自己去就是了。對了,順便幫我也做一份。”葉煙殊壓下心底的煩悶,微微笑著說。
肖希璞嘆息道:“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應該是你照顧我這個客人才是。”
葉煙殊才懶得理她,提起桌上的佩劍,走到院中,殺氣騰騰揮舞著利劍,將紛飛的落葉砍落成泥。
第三日回門,歸海復耕陪同葉煙殊回孃家,只是兩日才未回的家就讓葉煙殊感到特別的親切。
近來沒有聽到任何關於魏圖升的事,看來事情已經就此被壓下了,不知冤魂何日可申冤?
婚後的葉煙殊依然是進宮教柔恩公主練習劍術,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她現在可以當天入宮當天出宮回家。
在軍營中當小兵的歸海復耕常常因為頻繁的訓練而不能回家,葉煙殊一個人在家倒也樂得自在,她沒事就往侯府跑去蹭飯,一天恨不能來往數次。
葉青化被皇帝封為星雲上將,雖享受皇家最高待遇,但多是虛銜,沒有實權,是封給那些對皇帝有救駕之恩的人的,同時,施嵐也被封為一品誥命夫人。
歸海子威隱身江湖時恰巧救了陷入危難的葉青化,而葉青化為報恩,也於艱險之時和妻子一起救了歸海子威不下三次,這星雲上將一職也實屬是實至名歸。
但此事依然遭到了右僕射黨派的激烈反對,若不是因為之前葉青化被刑部尚書冤枉一事,右僕射時昌國是絕對反會對的,但是他自己的棋走錯一步,他就不得不給皇帝一個臺階下,畢竟現在以他的名望和權力,做皇帝還是有些欠缺的,天下臣子必定多有不服。所以他需要歸海子威這個傀儡,他需要更多的時間、金錢和軍隊,為奪得帝位後做到萬無一失。
時昌國首次同意皇帝的意見,封葉青化為星雲上將,施蕊為一品誥命夫人,這令右僕射一黨的人皆感意外。
就這樣,時光轉眼來到了深冬。樹葉已經凋零,冬風在夜間尤為刺骨。
一日,晴空萬里。葉青化散朝後回到侯府,剛進二道門就聽屋裡傳來歡聲笑語。他快步進屋,見女兒正和妻子一起圍著火爐品茶,他脫下冰涼的官服,解下隨身攜帶的佩刀。
葉煙殊立刻站起來接過父親手中那柄沉甸甸的御賜寶刀,把在手中耍了幾下,讚歎道:“父親,這皇家的寶刀果然不一樣,分量十足,女兒提起來都感到有些吃力呢!”
施嵐將侯爺的官服掛在衣架上,她不喜歡被人時時刻刻伺候著,所以平時的一些事情她都是親自動手。
她笑著走來接過女兒手中的寶刀,握在手中,將金刀入鞘後,她拎起入鞘寶刀在手中隨意耍了幾下,寶刀在她手中如信手拈來的木棍一般聽話,一套刀法下來,更是利落沉穩。
葉煙殊不由看得如痴如醉,她為母親鼓掌,羨慕不已:“母親,你也太厲害了,這大刀在您手中就像個普通的刀劍一般,真是不可思議,改日,母親也教教女兒唄。”
施嵐收好刀,在夫君和女兒的雙雙注視下將刀掛在牆上,轉身笑著對女兒說:“這套刀法需要從小打底子,你現在再學已經為時過晚。”說到這裡她看女兒嘟起嘴,嗔笑道:“不過,也不是不能學。”
葉煙殊喜笑顏開,拉著母親就要往外走,非要現在學刀法,卻被父親給叫住,“殊兒,你母親的刀法是從小日日練習而成的,絕非一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