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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黃澤,和從前一樣。 優雅美麗,氣質不凡。 我特意看了一眼她的臉頰,那道她曾親手劃下的疤痕。 不知是化妝品的遮掩,還是她去做了面板修復。 總之,疤痕並不明顯。 不仔細看,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 按我所想,當黃澤見我時,她一定會特別的驚訝。 至少,也應該是一副意外的樣子。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她很平靜。 看我的目光,也自然隨意。 那種感覺,就像是見到一個陌生牌友一樣。 既然黃澤裝作不認識我,我自然也不會點破。 總之這個局,我是打算敷衍一下就撤。 另外兩個男人,看著也不過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其中一人,在房間裡依舊戴著墨鏡。 而另外一人,雖然年齡不大,卻是半頭白髮。 周林給我們做了介紹後,他又說道: “來吧,咱們就開局吧?還撈醃菜怎麼樣?” 我沒等說話,就見墨鏡男扶了下他的墨鏡,直接說道: “不習慣那種玩法,還是五張牌梭哈吧……” 周林便直接看向了我。 而我裝模作樣的看了下手機,說道: “梭哈也行。不過,我最多能玩兩個小時。晚上還有個重要的飯局……” 周林倒是也沒說什麼。 一個臨時的局,便組了起來。 津門梭哈的玩法,最大的區別就在於發牌的不同。 在哈北沒有荷官的散局,都是洗牌後大家自己抓牌。 但津門的玩法,則是借鑑了外面散局的德撲玩法。 由莊家發牌,關於莊家的確認,是上一局贏的人為莊家。 玩的也很大,底注三千,最大可直接梭哈全下。 每人準備的金額,為五十萬的現金局。 這種牌局,對老千來說,是最好的局。 因為經常可以坐莊洗牌發牌。 但同時,又必須要小心謹慎。 因為可能你在出千的同時,同桌的賭徒,可能正準備抓你的千。 牌局開始,大家都有些謹慎。 至少那個白頭男和墨鏡男,都沒有任何出千的動作。 玩了將近一個小時,都是有輸有贏。 誰都沒有,額外的舉動。 而周林顯得有些不耐煩了,就聽他輕輕的咳嗽幾聲,目光有意無意的看向了黃澤。 這一局,正是黃澤的莊。 就見她輕輕拂動了下,額前的劉海兒。 接著,開始洗牌。 她用的手法,我曾見過許多次。 和她對賭時,她用過。 她的師父六指鬼手,也曾經用過,叫插花手。 當她洗過牌,便很自然的送到了墨鏡男的跟前,說道: “切牌吧!” 墨鏡男一抬手,隨意的拿起了上面的一摞撲克,放到了桌上。 這動作,看似隨意,但看的我心裡,卻是一動。 因為,他拿掉的那部分,恰恰就是黃澤做橋的部分。 說簡單一些,是黃澤洗牌時,故意在牌摞中間做了手腳。 只要把橋上面的牌切掉,那下面的牌序,便是黃澤已經提前碼好的牌序了。 看來,這墨鏡男和黃澤都是一夥兒的。 只是不知道,黃澤接下來要怎麼發這手牌。 我的第一張牌,是張暗牌,方塊3。 第二張牌亮開時,是張紅桃K。 按說這種牌,沒有任何下注的價值。 但我想看看,黃澤這手怎麼玩的。 我便隨意下了五千的注碼。 我下家是洪爺,他看牌棄牌。 到了周林時,就見他看了看自己的底牌,嘟囔一句: “這把還行,能跟兩手!說著,他跟注五千!” 後面三家,全部棄牌。 桌上,只剩下我和周林。 而周林的牌面,是張黑桃9。 他底牌是什麼,我並不清楚。 看他那謹慎的架勢,估計這底牌應該不小。 第三張牌發了出來,我的是一張紅桃7。 而周林的牌,是張黑桃Q。 “黑桃Q說話!” 黃澤衝著周林,優雅的說了一句。 周林也不著急,他捏著下巴,皺著眉頭。 擺出一副認真思考的架勢後,才拿出幾沓錢,扔在桌上。 “這把我大,三萬!” 周林的注碼,下的不大不小。 我沒猶豫,跟著下了三萬。 黃澤給我倆人,各發了第四張牌。 我的是張紅桃Q,周林的是張黑桃6。 此時我的牌面為:紅桃K、7、Q。暗牌為方塊3。 而周林的牌面為:黑桃9、Q、6。暗牌不知道。 看著我的牌面,黃澤直接說道: “紅桃Q說話!” 在梭哈、炸金花,以及德州撲克中。 有一種打法,叫詐。 就是當你牌不夠大的時候,用錢和氣勢,嚇跑對方。 而現在,我想偽裝成對K。 用這種方式,看看能不能嚇跑周林。 我點了二十沓錢,“啪”的一下,扔到了桌上。 “二十萬!” 周林眯著像永遠都睡不醒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牌面。 這撲克我剛剛已經檢查過了,沒有什麼問題。 他看我牌面,也不過是裝模作樣的擺出思索的樣子罷了。 接著,周林又看了看自己的底牌。 想了下,才說道: “你不會是對K吧?我這買同花,根本不能跑啊……” 說著,他便開始點錢。 當點出二十萬後,忽然又把剩餘的十幾萬,一起扔到牌桌上。 “我跟你二十萬,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