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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我是十五萬的籌碼。 距離一千萬太遠太遠了。 而現在,整個場子裡,有無數雙眼睛盯著我。 同時,若干個攝像頭,也在時刻的監控著我。 這還不算,背後還有多少人。 在分析著錄影,研究著撲克。 我如果再不抓緊到一千萬。 很可能就會被對方,發現端倪。 我不再猶豫,又來到了一個21點的牌桌前。 盯著牌桌,看了好一會兒。 15萬,直接壓上。 中! 15變成了30。 隔了幾手,再壓。 又中! 30變成了60。 再回到之前的牌桌。 60全下。 再中! 60變成了120。 此時,圍在我身邊的賭徒們。 竟不由的鼓起了掌。 賭徒就是這樣。 他們相信神話,相信傳奇。 而現在,我正一點點成為他們眼中的神話和傳奇。 偌大的中場裡。 在我身邊的人,裡外三層,水洩不通。 除了幾個臺子外,大多的臺子,都成了空臺。 一萬打到了一百二十萬。 這是多少賭徒的夢想。 然而,賭局還遠遠沒結束。 當我拿著一百二十萬,剛剛再要下注時。 忽然,一雙修長的玉手,握住了我的手腕。 轉頭一看,岑亞倫正一臉微笑的看著我。 “岑總,你這是?” “換個地方繼續,可以嗎?” “為什麼?” 我問岑亞倫。 岑亞倫無奈一笑。 朝著周圍,看了幾眼,說道: “再這麼下去,你覺得還會有人玩嗎?” “那岑總的意思是?” “去貴賓廳。那裡也有21點,還有百家樂。初先生,你不會是除了21點,別的就不會玩了吧?” 我看著岑亞倫,半天沒說話。 必須要說,這岑亞倫思維的確敏銳。 她說什麼中場的人,都來看我的熱鬧。 這不過,是她的藉口而已。 她現在雖然沒有證據。 但她已經開始懷疑,中場的牌出了問題。 換了貴賓廳,改用新牌。 這一切問題,也就迎刃而解。 “為什麼要換啊?我們還想看呢?” “對的呀,這個時候讓他走。我都懷疑,他是不是你們賭場的托兒……” 沒等我拒絕。 周圍的賭徒,便開始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的確,這種熱鬧有誰不愛看呢? 我看了看周圍的賭徒,又看了看岑亞倫,說道: “我去可以。但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岑總,能否答應?” “你說!” “把房總請來,讓他陪我一起去貴賓廳。不然,這到處都是你們的人。說實話,我心裡有些不踏實!” “好!” 岑亞倫痛快答應了。 沒多一會兒,房楚開便帶著助理來到了中場。 見到我時,他立刻歉意的說道: “初六,不好意思。剛剛一直在等一個重要電話,就沒過來看你玩。抱歉了!” 我笑著搖頭。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在意呢? 一群人上了樓,到了岑亞倫口中的貴賓廳。 一進門,眼前的一切,讓我心裡瞬時有了壓力。 這貴賓廳裡,只有兩張賭檯。 一張是21點,另外一張是百家樂。 兩張臺子後,站著兩個戴著白手套,揹著手的男荷官。 兩人的年齡,都在三十歲左右。 雖然穿著制服,但我也能感覺到。 這兩人應該是賭場顧問,臨時上陣。 目的,自然還是抓千的。 而兩張賭檯的周圍,還安排了一圈兒的座位。 這是為一起進來的眾人,所準備的。 這種安排,明顯是故意的。 眾人把我圍在中間,所有的目光都注視著我。 別說出千,就是正常下注。 那種心理上的壓力,也是可想而知的。 “初先生,是繼續21點,還是百家樂?要是想玩別的,我現在叫人給你準備!” 我搖了搖頭,說道: “不必了,這兩種就可以!” 說著,我便坐到了百家樂的面前。 荷官開始正常洗牌。 而我盯著他的手,看他是否用了什麼手法。 還好,這荷官是標準的荷官洗法。 洗過牌後,便把牌放到了牌靴中。 接著,他便對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下注。 我沒動籌碼,只說了一個字: “飛!” 荷官開始飛牌。 而我看著荷官的手,一動不動。 牌路上,紅藍圓圈,漸漸的多了起來。 而我始終也沒下注。 飛了不知多少手。 忽然,就見路單圖上,出現了連續五手的閒。 我沒有猶豫,把手中120萬的籌碼,全都推到了閒上。 荷官開始發牌。 兩張牌發完,我示意她亮牌。 一張3,一張K。莊家三點。 到我時,我左手掀牌。 右手在桌上,隨意的打著節奏。 接著,我看向岑亞倫,微微一笑。 “岑總,我距離一千萬,可是又近了一步的!” 說話間,我把牌亮在了桌上。 一張10,一張8。 八點例牌,不用補牌我直接贏了。 岑亞倫也笑了。 只是她的笑,有些難看。 “恭喜你,你可以繼續下。你今天下多少,我們都收。放心,不限注的!” “好!” 說話間,我便把這二百四十萬,再次壓到了閒上。 想想上次,七關沒過。 不知道這次,我能連過幾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