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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白癜風穩住情緒,開口問我。 “其實你已經猜到了,我們是同行。不同的是,你是來雲上出千的。而我是來雲上抓千的!” 我故意放了個煙霧彈。 白癜風忽然冷笑一聲,大聲喊道: “我沒出千!你們有什麼證據,說我出千了?” 我們四人,都是一怔。 誰也沒想到,此時的白癜風,竟忽然改口。 “你剛剛承認的!” “那是你們逼我的。你們不是要把我送回賭場嗎?來吧,我現在跟你們走!” 說著,白癜風站了起來,大大方方說道。 我心裡不由的有些懊惱。 棋差一招兒! 這白癜風也是老江湖。 他原本以為,我發現了他的出千手法。 可當我問他第二個問題時,他立刻警覺了。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老黑低聲喝道,便又要動手。 白癜風雖然畏懼老黑。 但此時,他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兩眼盯著老黑,喊道: “來,有本事就弄死我啊!” 白癜風現在心裡有底了。 他知道,只要咬住他沒出千。 我們就拿他,沒什麼辦法。 我一抬手,攔住了老黑。 不動聲色的,盯著白癜風。 不行! 現在用武力解決,很可能會把事情搞砸。 我必須想個辦法,找出他出千的方式。 可是,我在場子裡,都沒看出來他是如何出千的。 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 盯著白癜風。 我的腦海裡,開始回憶白癜風看牌的方式。 我很清楚,他一定是換牌了。 如果是換牌,那他身上就一定有髒。 他把髒,藏在哪裡了? 見我們不說話,也不讓路。 白癜風立刻衝我說了一下: “讓開!” 說著,他就要走。 我一抬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這一抓,我竟感覺手感有些不對。 而白癜風更是張皇失措。 他猛的一甩。 想最快速度,把我的手甩開。 “老黑,摁住他!” 我大聲喊道。 隨著我話音一落。 老黑抓住他的脖領,把他摁在牆上。 鐵鉗般的大手,死死的抵在白癜風的脖子上。 只是略一用力,白癜風便被憋的滿臉通紅。 “小朵!” “在呢!” 小朵應和一聲。 盯著白癜風,我慢慢說道: “扒他的皮!” 我話一出口,老黑和賀小詩都不由愣了。 賀小詩更是悄悄的碰了我一下。 她沒明白,此刻的我,怎麼會這麼暴戾。 而小朵慢慢的走到了白癜風的跟前。 兩指一動,手指間便多了一個銀光閃爍的刀片。 她故意在白癜風面前,亮出刀片。 接著,手指慢慢的朝著白癜風的胳膊上伸去。 “你是榮門的?” 老黑的手鬆了一些。 白癜風便立刻問說。 小朵沒理他,而我在一旁說道: “你猜這回,我知不知道你怎麼出千的?” 白癜風不說話了。 而我馬上又問: “你這個白癜風,也是假的吧?” 白癜風絕望的看著我。 我淡然一笑,繼續說道: “我一直以為,隔阻陰陽皮已經失傳,成為傳說。沒想到,在你這裡見到了……” 我話音一落。 白癜風頓時傻眼了。 看著我,好半天才問道: “你怎麼知道陰陽皮?” 我當然知道陰陽皮。 而所謂隔阻陰陽皮。 我並沒見過,只是聽六爺曾講過而已。 他告訴我說,這隔阻陰陽皮是南粵千門獨創。 在從前的千門中,向來有“南文北武”之說。 南派千門,擅長控牌、洗牌、發牌等不留髒的純手法。 而北派千門,則以偷、藏、轉、銷為側重。 當然,現在南北互通。 南文北武的說法,也就不再成立了。 而以前南派千手上局時,有時候文活兒用不上。 只能用武活兒打局。 南粵千門的某位前輩,本身就是個能工巧匠。 他一直想找一個辦法,既能彌補文活兒的不足。 同時,還要做到即使留贓,也不會被人發現。 他選擇了很多方式,但都不理想。 最後,他忽然發現一種叫蠑螈的動物。 這種動物的表皮,最為細薄。 加工之後,更是薄如蟬翼。 同時,蠑螈的表皮還是極其順滑。 貼在人身上,可以用上幾個小手法。 將裡面所藏的牌,自由移動。 就是被搜身,也不可能輕易發現。 而剛剛,我抓白癜風的胳膊時。 不過是恰巧碰到他身上的牌而已。 不然,我也絕對不會想到,阻隔陰陽皮。 不過這種阻隔陰陽皮,還有一個缺點。 即使經過加工。也很難做到,和人體肌膚相似的顏色。 所以,這人便故意把自己化妝成白癜風。 用來掩飾,這種顏色上的差異。 多說一句,這種技法後來傳入北方。 但北方千門,沒有這種能工巧匠。 更對蠑螈,瞭解不多。 所以,有人便用豬皮加以改造。 這種工具,後被小老千們稱之為“肉皮手套”。 但因為容易被人發現。 這種“肉皮手套”,也逐漸消失,沒人再用。 不過前幾天,我在某音上,曾看到有人用來表演過。 燈光之下,倒也是真假難辨。 雖然,我現在知道這個假白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