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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們所有人,都意外的看著洪爺。 “你還用相親?” 小詩質問說。 洪爺一聳肩膀,無奈說道: “我也不想去啊。但我哥說了,對方是他的一個大客戶。人家提出把女兒介紹給我,我就是應付,也得去應付一下啊!” 我聽著,更是不由的笑了。 而洪爺則一臉嚴肅的看著我,說道: “小六爺,你在家要照顧好這兩個美女。要保證他們的安全,還要照顧好她們的起居。最主要的是一點……” 我們幾人都怔怔的看著洪爺。 因為大家很少見他這麼嚴肅。 洪爺皺著眉頭,伸出一根手指。 “最主要的,是不許偷看兩個美女換衣服……” “滾犢子!” 我罵了一句。 而洪爺絲毫不在意,眾人的鄙視。 開開心心的跑出了餐廳。 兩人一走,我和小詩小朵打了聲招呼後,便一個人出門。 打了輛車,直奔老街。 和從前一樣,老街依舊喧鬧。 對於這裡,我有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可能是因為這裡的人間煙火氣。 當然,也可能是因為,我和老黑、小朵的緣分,就是從這裡開始。 我邁步走進了鄭老廚的場子。 和從前相比,生意似乎慘淡了許多。 門口的餐桌上,也沒了絡繹不絕的人群。 只有幾個賭徒模樣的人,正喝著小酒,胡亂吹著。 就聽其中一個人說道: “哎,我這兩天輸了七八千了。再這麼輸下去,估計就得賣房子了……” 另外一人,喝著劣質白酒,跟著說道: “你輸?誰不輸?我要是有初六爺的那種千術就好了。咔咔一頓出千,贏死這幫王八蛋!” 幾人的對話,聽的我一愣。 我從來沒想過,我這個名字居然在哈北的賭徒中,傳揚的這麼廣。 這人剛一說完,就聽另外一人說: “我昨天聽趙平說,初六爺回來了。不過這次好像不太行。和齊家槓上了。這回可就有熱鬧看了……” 我心裡苦笑一聲。 這就是所謂的好事不出門,壞事行千里。 廚房裡,鄭老廚扎著圍裙,拿著菜刀,正對著一塊骨頭用力的砍著。 轉頭一見是我,鄭老廚先是一愣。 接著,扔下菜刀,走了出來。 一邊走,還一邊用圍裙擦著手。 一到我跟前,鄭老廚便眯縫著小眼睛,和我握手說道: “哎呦,這不是初六爺嗎?這是什麼風,把您吹到我這小廟來了?來,去我辦公室聊!” 一句初六爺,叫的幾個賭徒目瞪口呆。 在眾人的注視下,我和鄭老廚去了辦公室。 鄭老廚的辦公室,依舊簡陋。 坐在沙發上,我開口問說: “鄭老闆,現在生意怎麼樣?” 一提這個,鄭老廚便唉聲嘆氣的說道: “哎,別提了。我這場子,是老太太過年,一年不如一年……” “為什麼?” 鄭老廚是個極其精明的人。 以他的手段,不可能經營不好場子的。 就聽鄭老廚重重的嘆息一聲: “哎,之前鄒家的時候,我這還挺好。至少,我們這種小場子,還有點活路。可現在齊家說了算,他們胃口太大了。遠了不說,這老街的街頭和街尾,齊家開了兩家場子。人家的場子裝修好,服務好,姑娘也多。客人都被他們籠過去了。你說,我這場子還能好嗎?” 說著,鄭老廚搖了搖頭。 “可我看你現在,和齊公子好像不錯嗎?” 我點了支菸,笑眯眯的問說。 鄭老廚搖頭笑了下,說道: “不好行嗎?人家現在是哈北一哥,背後還有關東賭王秦四海撐腰。想活著,咱就得低頭!承認自己不如別人,這不丟人!” 鄭老廚說的倒是很直接。 這話我倒是贊同。 抽了口煙,我忽然說道: “鄭老闆,能不能幫我個忙?” “什麼忙?” 鄭老廚痴痴的看著我,沒明白我的意思。 當我把我想法說出來後,鄭老廚沉默了。 ………… 回到洋樓時,已經是中午了。 小朵和小詩正在看著電視。 見我回來,閒聊了幾句。 我本想回臥室,休息一會兒。 忽然,我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竟是齊嵐打來的。 一接起來,就聽齊嵐在對面火急火燎的說道: “小六爺,花姐不見了!” “什麼?不見了?到底怎麼回事?” 我不由的愣住了。 齊嵐的聲音,有些顫抖,她講述說: “花姐剛剛下樓買東西。可我等她好一會兒,也沒見她回來。打她電話,居然關機。我剛下樓問門童,門童說她被人架上了一輛車。之後的事,就不知道了……” 齊嵐的話,讓我的心,不由的翻騰了下。 嚴格意義上來講,花姐不算我多要好的朋友。 但她幫過我很多次。就算我每次都給她酬勞,但也不能抵消這份情誼。 “齊成橋乾的!一定是他!” 我憤然說道。 齊嵐也冷靜了許多,她馬上說道: “我也懷疑是他。我剛給他打電話,但他不接。給齊家的別人打電話,也都不接。初六爺,你在哪兒?我想去找你去!” 我把位置告訴齊嵐。 便坐在沙發上,安靜的等待著。 我清楚的知道,這次的花姐,完全是被我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