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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賭具和荷官已經陸續到位。 因為這些荷官,都是成手。 他們就負責,幫忙培訓新的荷官。 我們幾個商定開業日期時,賀小詩提出要去找八月算一卦。 我很奇怪,為什麼小詩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 居然還相信命理八卦之類的金門手藝。 當我問小詩時,她只告訴我一句話: “科學的盡頭,是玄學!” 我和小詩去找了八月,他給出的日期,是兩天之後。 出了道觀,我倆剛要開車回去。 忽然,我的手機響了起來。 拿出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一接起來,就聽對面傳來一個婉轉動聽的女人聲音: “初六,來蘭花小築,陪我去見一個人!” 出乎我意料的是,打電話的人竟然是蘭花門主隋江晚。 自從上次我貿然去見她後,和她就再無聯絡。 而現在,她竟忽然給我打電話。 “見誰?” “到了你就知道了!” 放下電話,我依舊有些奇怪。 我和隋江晚,除了寧檬之外,好像再無共同認識的人。 現在她神神秘秘的,要帶我去見誰呢? 小詩開車,把我送到了蘭花小築。 我便讓她先回了八虎門。 因為是下午,整個蘭花小築裡。 除了處處飄香外,整個院落空無一人。 我剛要上樓,就見隋江晚從樓裡面,娉娉嫋嫋的走了出來。 必須要承認,作為蘭花門主的隋江晚。 其獨特的魅力,是世間多少女人,都無法比擬的。 一身盡顯腰身的淡黃色暗花旗袍,將其玲瓏有致的身材,彰顯的淋漓盡致。 風情萬種的姿態中,帶著一絲慵懶的氣息。 微微揚起的下頜,給人一種高不可攀的姿態。 見到我時,她先是微微蹙了下秀眉。 那種感覺,似乎對我頗為不滿似的。 接著,她冷淡的說了兩個字: “走吧!” 一出門,就見兩輛千禧奔,一前一後夾著一輛加長的林肯禮賓車,緩緩開了過來。 三輛車停到門口,賓士上立刻下來幾個西裝革履的保鏢。 如同電影裡的景象一般。 一下車,這幾個保鏢便站立車旁。 其中一人,開啟車門。 手扶車門上簷,恭請著隋江晚上車。 我也跟著上了車,坐到了隋江晚的對面。 這一路,隋江晚也不說話,只是痴痴的看著窗外。 好一會兒,她才轉頭看著我,淡漠問道: “初六,你不是一直在追查你父親的死因嗎?” “對!” 我點了點頭。 隋江晚皺著秀眉,看著我,又問: “那你為什麼一直呆在這哈北,不去找霍雨桐?我不是已經告訴過你,就是她把你梅洛騙到雲滇,才導致梅洛最終丟了命的嗎?你為什麼還不去找她?” 隋江晚的口氣冷漠。 聽的我心裡更加奇怪。 第一次見她時,她講到我父親的種種往事。 口氣親和的,讓我一度以為她就像我親人一般。 可今天,她對我冷漠的,如同陌生人一樣。 見我沒說話,她再次的皺了皺眉頭,不再理我。 好一會兒,車隊停在一條馬路邊。 車剛一停,司機便放下車窗。 就聽車外,傳來一個保鏢的聲音: “隋姐,裡面已經清場了。只有等您的人在,您可以進去了……” 隋江晚點了點頭。 跟著她下了車,四周看了看。 這是一條略顯老舊的商業街。 街道兩旁,都是一些小商店和小飯店之類的店鋪。 精雕玉琢的隋江晚,出現在這亂糟糟的環境。便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們去的,是一家小飯館兒。 飯館兒不大,裡面不過七八張桌子而已。 進門時,老闆和服務員都已不在。 只有角落的地方,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 正坐在那裡,自斟自飲著。 他的面前,還擺放著幾盤下酒菜。 至於是什麼下酒菜,我已經沒心思去看了。 因為此時的我,已如旱地驚雷。 來時的路上,我甚至都想過,隋江晚帶我見的人,都可能是秦四海。 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眼前的老人,竟然是老吳頭兒。 他頭也不抬的夾著菜,依舊是一副雲淡風輕的口氣,調侃道: “到底是大門主啊,出門排場這麼大。來這種小店,還得先清場……” 隋江晚面無表情,看著老吳頭兒,淡淡說道: “讓你去我的蘭花小築,你為什麼不去?” 老吳頭兒嘴角上揚,淡然一笑。 “我老吳頭兒這輩子,天也上得,海也下得。可唯獨去不了的,就是這窯子。一聞窯姐兒身上那味道,我老吳能連吐三天,牌都不想玩了……” 老吳頭兒的話,讓隋江晚臉色陰鬱。 看著老吳頭兒,她厲聲說道: “吳謠狗,我早就和你說過。我們蘭花小築的姐妹,不是窯姐!” 吳謠狗? 這個名字,我是第二次聽到。 第一次這麼叫老吳頭兒的,還是掛子門的種叔。 看來,我之前想的沒錯。 這些人全都認識,至於他們是什麼關係,我現在還有些想不明白。 老吳頭兒也不抬頭,依舊專心致志的對付著眼前的花生米。 “有什麼區別嗎?” 話一出口,隋江晚便冷笑一聲。 她竟轉頭看向了我,說道: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