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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初賽相比,我再一次的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不同的是,我的身後沒了顧子六,反倒是多了幾臺攝像機。 說沒有壓力,一定是假話。 有時候我倒是很佩服我父親梅洛。 他可以在各大賭場,數百人面前風輕雲淡的出千。 那份閒庭信步的從容自信,或許就是我所欠缺的。 觀眾席位上,依舊坐著不少人。 我看到了黃澤正和老黑說著什麼。 兩人偶爾還相視一笑,看著甜蜜而又幸福。 不遠處的哈爺,也是笑眯眯的兩人。 我忽然想起,複賽結束,哈爺還要給兩人辦一個訂婚宴。 而秦家成和秦翰就坐在我們這桌的後方。 秦家成依舊是一副搖頭晃腦,神遊物外的樣子。 看著那位麻將高手孫禹,秦家成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孫禹,加油,幹倒他們,晚上我給你慶功!” 孫禹扶了下眼鏡,衝著秦家成點了點頭。 “我努力!” 話一說完,秦家成朝著我咧嘴一笑,陰陰說道: “初六,這回完蛋了吧?這麼多攝像機對著你,我看你怎麼出千?不出千,你拿什麼進決賽?” 說著,秦家成指著自己被割的那個耳朵,嘿嘿笑著: “你只要一淘汰,我就可以和你清算了。聽懂了嗎?” 看著秦家成變態一般的樣子,我冷冷一笑。 “我參加比賽,目標不是決賽,而是冠軍!” 我的高調,使得周圍人全都看向了我。 目光各異,鄙視和驚訝摻雜其間。 而我又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張凡,接著對秦家成說道: “秦家成,你聽好了。今天這千,我出定了。有本事,抓我!” 啊? 一句話,引起軒然大波。 不少人都開始低聲議論著。 有的人覺得我是傻子,居然敢公開挑釁。 有的人覺得不可思議,想看看我到底能不能出千。 “放心,我一定會抓你的!” 秦家成沒說話,作為裁判長的張凡卻冷冷的說了一句。 而坐在我對家的那位檳榔男,摘下斗笠。 嘴角處揚起一絲冷笑,用一種奇怪的口音,衝著我說了一句: “拿我們都當擺設?” 他這話是針對我的。 我也同樣還以冷笑。 “你說的對,對我來說,就是擺設!” 一句話,說的檳榔男目光一凜。 接著,他“呸”的一口。 衝著旁邊的垃圾桶,吐出一口血紅的檳榔。 我從來沒有如此的高調過。 就連小詩和小朵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看著我。 只有侃爺,坐在一邊嘿嘿笑著。 我也正一點點體會著侃爺說的“氣”。 這種氣勢也好,氣度也罷。 其實有時候,又何嘗不是給自己打了一劑強心針。 你要不停的暗示自己,只能贏,不能輸。 比賽正式開始。 洗牌碼牌時,我特意留意了一下另外三人。 孫禹和那位檳榔男碼牌速度都很快。 一邊碼牌時,還同時看向別人碼的牌。 很明顯,這兩人也在記牌。 和初賽時一樣,我每抓一手牌,就扣在面前。 別說我身邊的人,就連我自己都看不到我的牌。 四人定缺,我定的是筒子,孫禹定的則是萬子,檳榔男定的也是萬字。 牌局開始,就見孫禹連續打了幾張萬子後,又開始打著筒子。 而他抓的手牌中,條子不少。 憑藉我剛才記住的,大約有八張左右。 看他這架勢,應該是想要做清一色。 牌過兩圈,我抓到了一個么雞。 我知道孫禹是有一對么雞。 想了下,我把剛剛留在手裡的一個缺牌五筒打了出去。 “五筒!” 牌一落桌,就見孫禹抬頭看了我一眼。 “胡了!七對!” 我原以為,這個孫禹是做清一色。 可沒想到,他竟然是七對子。 我正想著,對門的檳榔男忽然冷笑了下,說道: “我也胡了,清一色!” 一炮雙響。 沒有千術的加持,我的牌技竟然拉到如此地步。 轉過一圈,孫禹和檳榔男竟又連續自摸。 而到最後,我的牌竟連聽都沒上。 這局結束,我就輸了大幾十的積分。 因為複賽和初賽的規則不同。 可能一個積分,就會導致出局。 正洗牌時,就聽觀眾席上的秦家成陰陽怪氣的笑著。 “初冠軍,是不是不出千,都不會打牌了?” 隨著秦家成的嘲笑,觀眾席上也傳來一陣低笑,不少人竊竊私語著。 “還以為多厲害的高手呢,連續放炮不說,最後連聽都沒上!” “這種小老千,要是不出千的話。他牌技都不如我……” “哈哈哈!” 周圍又是一陣鬨笑。 而我充耳不聞,拿出張凡的那張名牌,在手裡把玩著。喜歡老千()老千。